“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了我?”青葵突然睁大了眼睛。
“你以为呢?我来水王府就是来推你上位的。”韩易摇了摇头。
“可是……”青葵也瞬间明白了韩易的话语的意思。
可是,他这么说,彻底让自己无言以对了,因为这件事情她是知道,她曾经也说过,要在水王府占据一定的地位,然后能够帮助到韩易,现在韩易都在通州建立了永生殿了,她依然还只是个圣女,一点忙都没有帮到韩易,反而现在还得韩易来帮助她。
说句实在是,青葵都有些羞愧了,可是她现在也不能说什么了。
“好了,这件事情我也会妥善处理,而且这个水逆圣女我留着还有用。”韩易笑着说道。
“可是,水逆姐姐的脾气很倔,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你说服的!”青葵有些急切地说道。
“可是,我有自己的杀手锏。”韩易得意地说道。
“什么杀手锏?”青葵不解地看着韩易。
“当然是美男计啊!你当初不就是被我这样拿下的吗?”韩易笑看着青葵。
“你你你!!!”青葵被气的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哈哈!你放心吧!我不会拆散人家的!”韩易当即摇着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青葵摇着头。
“你就放心吧!我之后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我觉得有了你们已经很知足了。”韩易叹息道。
“还没有找到方式拯救花花吗?”青葵当即问道。
青葵口中的花花就是花雨落,这是韩易的痛处,青葵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方式去拯救雨落,不过这个得等我处理好天界的事情,然后有了叫板天庭的实力,然后再去鬼界寻找轮回之道,自然就能找到办法来拯救雨落。”韩易计划道。
“好吧。”青葵仿佛也不忍心说下去了。
“好了,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现在你需要马上聚拢人心,我接下来还会策划出一个动乱,这些机会你都要抓住,而且那个蟒公子,你也得帮我牵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个蟒公子对你的心思可不太正常,你要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韩易说着说着就严肃起来了。
“行了你,我真的对他没有一点点喜欢的意思。”青葵当即解释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这个蟒公子如果继续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得小小的惩戒一下他了。”韩易笑着说道。
“不要!他并没有什么大错啊!”青葵当即阻止道。
当初断海门的门主也是喜欢青葵的,可是最终却为了青葵而死,韩易这一切都记在心里,所以看到青葵现在这样急切的情绪,他自然能理解。
“好了,你去吧!有些事情还得我亲自来。”韩易笑了笑。
现在韩易在水王府的地位好像越来越稳固了,内门长老之中的水花婆婆非常信任自己,就连大统领也开始慢慢有求于自己,现在水王府最为掌权的两个人都将自己视为自己人。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谁能想到,自己混的还不错啊!
韩易的神念直接来到了易鼎之中。
此时,谁能想到虫王竟然与水逆圣女坐在一起。
“你对她怎么了?”韩易非常激动地问道。
他真的担心虫王这个不太理智的女人对水逆圣女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来,毕竟自己真的没有试图去对付这个局外人。
“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想帮你试图劝说她。”虫王笑着说道。
韩易眉头微微一皱,一道神念传入了虫王的脑海之中,询问她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没有,虫王当即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韩易这才点点头,如果虫王的身份暴露,那么这个水逆圣女无疑就是判了死刑或者无期徒刑。
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自己,如果加上一个外人,那么这个人必死无疑,或者要被禁锢一辈子。
瀚海螟虫这件事情真的太重要了,韩易绝对不可能让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水逆圣女看到韩易来了,整个人都非常惊恐地看着韩易,同时也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仿佛她很害怕虫王。
当然了,虫王能够洞悉万物,很多事情她只要看一眼就能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她不愿意耗费自己的精力去做一些事情罢了。
如果说易相门的人很神奇,那么比易相门更为神奇的肯定就是虫王了。
不过,这个神秘的易相门也是自己需要拉拢的人才,正好可以帮助自己组建玄机阁。玄机阁还是需要很多很多人才的。
韩易笑着,整个人带着一种非常无奈的神情看着水逆圣女。
“水逆圣女,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女人是不需要这么聪明的。”韩易无奈地说道。
虫王看到韩易来了,当即起身,将位置让给韩易坐下来。
这并不是代表虫王认定韩易的身份更高,只是生活在远古时代的人物都尊重一种男尊女卑的生存方式,即使这些大人物,他们也要遵守这种不成文的规则,这完全就是一种尊重。
韩易既然来了,她自然不能落座了,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是有外人在身边。
水逆圣女看了一眼韩易身后的虫王,没想到这个能够洞悉万物的女人竟然对这个易水寒如此恭敬。
“你们易相门到底要做什么?你们刚刚出山就要对付水王府,你们真的要跟天庭对抗到底吗?”水逆圣女激动地说道。
到现在她还以为韩易是易相门的易水寒,而易水寒这么做无疑就是在报复天庭,因为水王府与易相门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利益关系,唯一的便是水王府是支持天庭的。
“易相门?水逆圣女,你现在还认为我是易相门的人?易相门能在挥手之间搞得你们水王府鸡飞狗跳?”韩易不屑地说道。
虽然易相门看起来很厉害,不过也是借助其他的手来帮助自己减除羽翼,完全靠着一种不牢靠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