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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国君沈浪联手!对苏氏开刀放血

史上最强赘婿 沉默的糕点 5320 2024-05-24 10:26:09

“圣庙被烧,羌人作孽,然罪魁祸首苏氏家族,大家上朝一定要记得弹劾苏难啊!”

“我沈浪也是读书人,五脏俱焚……”

你快别说了,你也算读书人?就在寒水镇学堂念了几年启蒙,太学一天都没有来上过。

沈浪这还在王宫之外传销呢。

一个大宦官上前道:“拿下!”

然后,沈浪就被拿下了,被四个武士用绳子捆绑起来抓了进去。

五王子宁政也赶紧跟了进去。

大宦官走到苏难侯爵面前道:“苏少保,这天冷地硬,您还是起来吧,进入大殿暖和一下,马上就要朝会了。”

苏难心中一声叹息。

“多谢公公。”

然后,在苏剑亭的搀扶下,苏难颤颤巍巍起来。

整个身体就仿佛生锈了一般,站起来得非常艰难,还有些站不住,摇摇欲坠。

足足好一会儿站稳了,苏难侯爵道:“苏某过失,导致黎公公也受了连累,于心不忍。”

黎公公道:“那里的话,是奴婢年老智昏,把陛下最喜爱的一盘兰花也养死了,陛下没有打死咱已经是天恩浩荡。苏少保,我们这就进宫吧。”

然后,大宦官黎公公过来搀扶苏难。

苏难坚决不允,但他毕竟“年迈体衰”挣扎不过。

于是,他就只能让大宦官搀扶进入王宫之内。

进入王宫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有些扑所迷离。

尤其是太子宁翼,三王子宁岐,望向苏难的目光尤其的亲热啊。

亲热得不正常。

接下来整个朝堂的炮火会不会朝着他苏南而来?

就要看这两个殿下的意思。

“两位殿下,老朽年迈,精神不济,这就闭目养神一会儿了。”

顿时,太子和三王子拱手退下。

然后苏难侯爵闭上眼睛,开始构思接下来朝会该当如何,挡住炮火。

太子和三王子对视一眼。

双方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干!

毕竟这是国君的意志。

虽然大家都想要拉拢苏难,但是讨国君的欢心才是关键。

陛下想要对苏氏开刀放血,那就放吧!

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来齐了。

大家伙就等待陛下的大驾光临。

而此时,大宦官黎隼走了进来,朗声道:“玄武伯爵府女婿沈浪,在王宫面前肆意妄为,目无法度,陛下责令鞭笞三十!玄武伯管教无方,罚俸三年,下旨斥责。”

“打!”

在大殿面前的广场上,沈浪站在中央,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

整整打了三十鞭。

然后,几个武士上前将他拖走。

……

国君的书房内。

刚刚见到宁政,国君变皱眉,挥了挥手道:“你出去。”

宁政面色黯然,退了出去。

对于这个儿子的不喜欢,国君丝毫不加掩饰。

沈浪被抬了进来。

一身昂贵的袍子,全部被打碎了,身上一道道血迹。

“沈浪,你可知罪。”国君冷道。

沈浪道:“学生知罪。”

国君道:“学生?什么学生?你有功名吗?”

有啊,太学监生。

沈浪道:“草民知罪。”

国君道:“圣庙被烧,是你阴谋策划?”

“是。”沈浪道。

这么直截了当,这么光棍?国君也不由得一愕。

而后,国君寒声道:“为何?”

沈浪道:“为救金木聪,为灭苏氏。”

妈蛋,你可真光棍啊。

问你什么说什么啊。

国君目光一缩道:“那你可知道你罪在何处?”

沈浪道:“不该利用宁焱公主。”

国君道:“你还知道这一点啊?你真以为有玄武伯爵府做靠山,有怒潮城做靠山,寡人就杀不得你了?你的脖子实在是有些不耐烦啊?”

沈浪道:“草民知罪,千错万错都是草民的错。”

此时,外面大宦官黎隼道:“陛下,时辰到了!”

国君点点头,在大宦官的侍候下戴上冕旒,朝着宁德殿走去,准备上朝。

“跪在这里,朝会之后,等待发落!”

国君走了之后。

那个小宦官走了进来,监视沈浪一举一动。

小宦官心中得意。

沈浪小孽畜,你可活不了多久了。

朝会结束后,就是你的死期。

让你那天在仁慈殿不贿赂我,而且还敢对我目中无人?还敢顶嘴我?

真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比沈浪心眼还小的人。

国君一走,沈浪就站了起来。

小宦官寒声道:“放肆,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我跪下!”

沈浪看了他一眼,道:“傻逼!”

顿时这个小宦官惊呆了,这……这可是陛下的王宫啊,这可是陛下的书店啊,陛下刚刚走,你竟然就口出这种脏言?

“放肆,来人啊,给我掌嘴三十!”

顿时,四个小太监涌了进来,就要抓住沈浪掌嘴。

宁焱公主一拳,直接把一个小太监打飞出去十几米。

顿时,剩下三个太监赶紧跪伏在地,然后退了出去。

“疼不疼?”

宁焱公主问道。

沈浪将身上的衣衫脱下,拿出了里面的软甲。

当然不疼。

刚才三十鞭子,全部抽在这软甲上了。

“好宝贝啊,而且还能打出血。”沈浪惊讶。

宁焱公主道:“当然了,这软甲最外面一层是棉花,都是泡过血的,一鞭子抽下去,血印子就出来了,你刚才惨叫了吗?”

“惨叫了三声,觉得太假就停了。”沈浪道。

宁焱道:“但是最后那一声杀猪的惨叫我都听到了啊,凄厉之极。”

沈浪怒道:“那个混蛋,最后一鞭子刮过我的脖子了,你看你看,这给我刮的血引子。”

宁焱上前掀开,果然有一道血印子,整整三寸。

“他妈的疼死我了,那个混蛋就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靠,你沈浪连惨叫的都懒得装了,别人当然不爽了。

我打得那么卖力,演得那么精彩,结果你一点都不配合,什么意思啊?

光我一人演猴戏啊。

所以,最后一鞭子小小惩戒了沈浪一下。

就相当于十分之一鞭,浪爷就鬼哭狼嚎,如同杀猪一样。

如果这三十鞭真打下去,或许早就嗝屁了。

旁边的小宦官完全惊呆了。

这,这沈浪是作死吗?

国君下旨鞭笞,他都敢作假?

而且,宁焱公主配合作假。

哼!

沈浪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等下看你怎么死,怎么死!

宁焱公主道:“沈浪,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

沈浪道:“你说。”

宁焱公主道:“昨夜在万年县衙你拍了一下我胸口,我时候感觉不对劲啊,你那是占我便宜吗?”

沈浪惊呼道:“怎么可能?公主殿下,昨夜我为你治病的时候,你裤子已经褪到腹部之下了吧,我占便宜那个时候不是最方便吗?我的手可有逾越半分啊?”

宁焱公主回忆了一下,还真没有。

当时不管是背面还是正面,沈浪的手往下一两寸,那就是占大便宜了啊。

沈浪道:“我拍你胸口一下,那完全是兄弟之间的礼仪啊。你这个女人,脑子怎能够那么不纯洁了?怎么可以亵渎兄弟之间的情义呢?”

接着,沈浪又伸手拍了宁焱胸口一下。

顿时,再一次峰峦叠嶂,怒涛阵阵。

“你能说我是在占你便宜吗?”沈浪义正言辞道。

宁焱公主仔细盯着沈浪的脸,然后点头道:“不能。”

沈浪道:“这就是了吗?我们早已经超脱了男女性别,你啊视野还是太狭隘了。不怕对你说,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我已经石不起来了。”

沈浪一边说这话,一边用力夹着。

宁焱公主愧疚道:“对不起,是我多心,错怪你了。”

沈浪道:“公主殿下,该不会是你对我有了邪心吧?那可千万不行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万万不行啊!”

母老虎公主急道:“那怎么可能?我如果想要睡你,天打五雷轰。”

“轰隆隆……”

天上一阵雷鸣。

第一道春雷啊。

顿时宁焱公主好尴尬,好愤怒。

老天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明明说的是真心话。

沈浪在边上稍稍有点心惊。

因为,他也正准备说这话来着,结果老天爷就响雷了。

这是老天爷在警告我不要乱发誓,乱说话吗?

而边上的小宦官完全惊呆了。

这,这沈浪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不但言语调戏公主殿下,而且还出手轻薄?

自寻死路,自寻死路啊。

待会儿,我原原本本向陛下告状,向王后告状。

你沈浪必死无疑,必死无疑!

……

“轰隆隆隆……”

一阵阵春雷震响。

越国朝会开始!

百官开始酝酿,眼圈开始通红,眼泪就要飙出。

胸腔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发。

就要哭天抢地!

叩拜大礼之后。

国君也眼圈通红,表示对圣庙被烧的愤慨之心。

甚至,他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

整个人仿佛压抑着冲天的怒气,仿佛要喷发而出的火山。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诸卿都已经知道了,昨夜发生骇然听闻之事。”

“这是要倾覆我越国神器。”

“这是玷污我万民信仰。”

“这是对我整个大炎王朝,整个东方文明之羞辱。”

“我大炎煌煌盛世,华美壮丽,圣人吐哺,天下归心。”

“之所以有今日之璀璨文明,完全始于诸圣典籍!”

“圣人,乃我东方神祇。”

“而今,羌人焚我圣庙,如掘我文明根基。”

“寡人之悲,寡人之怒……”

轰隆隆!

仿佛为了映衬国君的话,天上一阵阵雷鸣。

国君继续道:“仿若这天上惊雷,五脏俱焚,欲撕天而泣!”

这话一出。

大殿上的群臣,纷纷泪奔。

全部嚎啕大哭。

有些演技过分的,更是直接哭得瘫倒在地,捶胸捶肺。

“呜呼哀哉,羌人烧我圣庙,如同掘我祖坟,此仇不共戴天。”

“羌人烧我神庙,如同杀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整个大殿,仿佛变成了灵堂一般。

所有朝臣都在大哭,都在喊打喊杀。

但是好多大臣也在腹诽。

陛下啊,您刚才把最壮丽的话都讲完了啊。

那接下来我们的奏章,就不好写了啊。

整整哭了一个时辰,骂了一个时辰。

所有的朝臣,都把昨夜赶出来的奏章念了一遍。

从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表示自己的痛彻肺腑,七百二十度表示对强忍的愤怒。

最后站在东方文明的高度上,彻底鄙夷了羌人的野蛮。

有些演技过火的,已经开始吐血。

开始昏厥了!

旁边的人都看不过去了。

你现在就开始演昏厥,演吐血?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圣庙被烧,接下来起码还要愤慨十几天呢。

还要演十几天呢。

你现在就把绝招拿出来,那最后几天莫非你一头撞死,为圣人鸣不平?

好了,好了。

火候差不多了。

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太子和三王子双方的官员开始酝酿。

他们决定顺从君意,表面喷羌国,实际直指苏氏。

陛下要对苏氏放血,那我们就做陛下的刀。

国君淡淡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诸卿议一议,接下来怎么办?”

然后,他往后微微一躺,发出了信号。

你们可以开始了!

懂得寡人心意的人,你们可以开始开刀了。

谁先开始呢?

太子一系先来?还是三王子一系先来?

不行,要一起来!

然后,两个派系的官员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直接就要走出来,弹劾苏氏。

然而还有人比他们更快。

镇远侯,枢密院副使苏难。

他老迈的身躯此时尤其快,直接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臣有罪,臣有罪!”

“陛下,羌人使团在国都横冲直撞,我苏氏派人陪同监视,却未能阻止他们焚烧圣庙。”

“所有之罪过,都在于臣。”

“请陛下降罪!”

“臣,愿乞骸骨,辞去所有官职,告老还乡!”

这话一出!

国君身体微微一颤。

娘了个屁!

老家伙,奸诈如鬼的老家伙。

果然滑不留手啊。

没等所有人攻击,你苏难把所有罪名都认下来了,而且还直接辞官。

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挟我吗?

国君是要开刀放你的血,不是要你辞官。

南殴国之战没有结束,羌国那边就不能乱动,你苏难怎么能辞官?

现在,我反而还要来安慰挽留你!

国君起身,亲自走了下来,将苏难搀扶起来,亲热道:“爱卿言重了,你乃国之栋梁,寡人身边可离不开你。”

这搀扶得不容易。

因为苏难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

这个世界真是见了鬼了。

国君拼命扮年轻,苏难拼命扮老。

两人明明只相差十来岁,结果却仿佛爷爷和孙子辈。

你俩都过份了啊。

顿时间,太子和三王子两方人马,偃旗息鼓。

还弹劾个屁啊。

人家都全部认罪,连辞官都说出来了。

你再弹劾,是要逼死老臣吗?

国君心中无奈道:“苏卿,一直以来,你都在抵御羌国的最前方,论治羌,朝野无人能及!此事该如何办,寡人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国君又将皮球提到苏难脚下。

你主动认罪,还上演辞官,确实挡住了所有人的攻击。

但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苏难侯爵道:“所有焚烧圣庙的羌国使团,必须杀,不杀不足于平民愤。”

这话一出,所有人一颤。

别看他们刚才喊打喊杀的。

又是臣愿意提着三尺剑,杀向羌国。

又是臣愿意一头撞死在雪山神庙之前。

但是真正落到实处的话,他们是半句都不会说的。

比如说,杀羌国使者。

羌国就是一个神经病,怼天怼地怼空气的。

你若杀了他们的使者,羌王一定不死不休,一定会疯狂报复。

到那个时候,引起战端,谁承担得起责任啊?

这个世界,喊打喊杀越大声就越是打不起来。

真正要打的,都是无声无息,猛地一刀扎进去。

日本偷袭珍珠港。

德国突袭波兰。

鬼子杀入东三省。

那一次不是突然而又凶猛。

圣庙被烧,越国君臣为何要上演几天大戏,拼命喊打喊杀。

那就是为了让天下人看到,我们不是无动于衷啊。

喊杀,就是为了不杀。

国君听到苏难的话,不由得一愕。

没想到你苏难说出的第一句,就是干货啊。

国君道:“杀了羌国使团,会不会引起战端?”

苏难侯爵道:“我苏氏家族愿意为陛下守住边疆,愿意抵挡羌国兵锋。”

国君眼睛一眯。

这话要听其骨,不能听其皮。

苏难出兵,挡住羌国兵锋?

别开玩笑了,你们两家好得都穿一条裤子了。

国君道:“苏氏的兵马,挡得住羌国?”

苏难道:“精忠报国,死而后已。”

靠,你可别辱没了这个词,你可别辱没了我们大英雄岳王爷啊。

苏难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苏氏家族愿意出血,平息羌王的愤怒。

至于出多少血?付出多大代价?

那就是我们苏氏的事情了。

陛下您尽管放心杀这十几个使臣,给天下一个交代。

剩下的就由我们苏氏兜着。

关键时刻,苏难还是很光棍的。

没有讨价还价,直接在关键处止损,不让国君开刀放血。

但是,国君不想就这么算了啊。

国君淡淡道:“羌人毁我圣庙,那就是毁我信仰,意图颠覆祖宗神器,仅仅杀几个使臣是不够的吧。”

苏难侯爵道:“国君可派遣一使,带着羌国使团的人头出使羌国,斥责羌王,命令其上国书向陛下请罪。”

“不仅如此,还要羌国派出人手,出资修复国都圣庙,并在羌国也修建一座圣庙。让圣人光辉,恩泽蛮域。如此一来,方不失我越国威严。圣人在天,也能平息怒焰。”

这话一出,众人赞叹。

但心中却是觉得荒谬。

你杀了羌国的使团,羌王一定怒火冲天,直接就率兵杀过来,疯狂骚扰袭击你的边境。

你还向让羌王认罪,还想让他在羌国境内修建圣庙?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就算在梦里,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

羌国蛮横,谁都敢揍。

那简直就是,谁敢骂我我揍谁。

这百年来,它跟邻国每一家都干过仗。

你想要派使者去羌国斥责羌王,还带着使团的脑袋,还要人建圣庙?

你这使者刚刚踏入羌国领地,就直接被大卸八块,煮了吃掉。

国君立刻感觉到了苏难的杀意。

果然,苏难再一次跪下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怨!金氏家族乃我姻亲,沈浪此子才华横溢,在怒潮城一战中充分表现出其覆雨翻云之能力。老臣举荐沈浪为越国使者,代表国君出使羌国,斥责羌王,修建圣庙,还我越国尊严。”

这话一出。

所有人内心惊呼。

姜还是老大辣啊!

苏难侯爵,杀人于无形啊。

昨天沈浪刚刚得罪了苏氏,今日苏难侯爵就要名正言顺,置你于死地。

你金氏和苏氏家族,竟然是如此不共戴天了吗?双反都要弄死对方?

而国君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场巅峰对决。

在棋盘上。

沈浪和苏难已经你来我往,不死不休。

真正的巅峰对决。

真是好快啊!

说要灭苏氏全族,刚进国都就动手。

一开战,就要你死我活。

苏难也快,反手就是致命一杀!

苏难这一开头后。

顿时,所有中立派系的官员,全部出列。

御史大夫王承惆出列道:“臣附议,举荐沈浪出使羌国。”

户部尚书出列:“臣附议,举荐沈浪出使羌国!”

“臣附议!”

“臣附议!”

几十名官员,纷纷出列。

太子眼睛一眯。

沈浪此子,他视如眼中钉,肉中刺。

能够借机除掉他,何乐不为?

于是,太子一系官员也纷纷出列。

“臣附议!”

“臣附议!”

最后,三王子一系官员也全部出列。

“臣附议,举荐沈浪出使羌国,斥责羌王,修建圣庙,挽回我国之尊严。”

这画面,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所有人佩服。

苏南侯爵,这才是真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

国君很愤怒!

这就是苏难,依旧那么难搞。

老狐狸,老毒蛇。

一时间,他竟然和沈浪颇有同仇敌忾之心。

“寡人知道了,此事寡人会有定夺!”

“诸卿可还有事,有事上本,无事退朝!”

退朝!

……

回到书房后!

国君宁元宪觉得有些疲惫和愤怒。

今日朝会,局面并没有完全在他掌握之中。

这种感觉很不好。

进入书房后,沈浪没有跪,反而和宁焱在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国君面色一寒,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沈浪,你这一出玩砸了,苏难侯爵在朝堂致命反击,排山倒海一般要置你于死地。

而就在此时,旁边小宦官跪下道:“陛下,陛下!这沈浪刚才不断调戏宁焱公主,而且还出手轻薄,毫无廉耻之心啊!”

此时,国君再也忍不住。

他直接厉声喝道:“拉下去,打杀了。”

小宦官大喜道:“听到了没有,来人啊,把沈浪拉下去打杀了。”

老宦官心中默念一声:蠢货,马上要死了还这么蠢!

国君厉声指向这个小宦官道:“把这个孽畜拉出去,活生生杖毙!”

……

作者感言

沉默的糕点

沉默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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