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苦笑,把煞气丹分给毛台和武良叶,然后回到自己卧室,直接反锁房门,防止李罂粟又来双修。
果然,没一会儿李罂粟就来敲门,穆天直接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打发了。
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大学读了四年,明天就是毕业答辩的日子了,能不能成功毕业拿到毕业证,就看明天了。
穆天对自己的论文很有信心。
时间尚早,他用微信和楚江王聊了会儿天,稀里哗啦的吹了一大通,把楚江王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第二天一大早,穆天低调的打车去了学校。
“穆天,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吴明问道。
“我很忙的。”穆天笑道。
冷子轩凑过来,小声问道:“你有没有给导师送点礼,或者请他吃个饭什么的?”
穆天一愣,道:“干嘛请他吃饭送礼?”
“你傻呀,咱们导师是出了名的贪心,你被给他送礼,万一他不给你论文通过怎么办?”张少强道。
穆天莞尔一笑,自己那个导师早就臭名远扬了,堪称学术界的败类,每年毕业季,都会找各种借口让学生请客吃饭,甚至公然索要钞票。如果不给,也不请客,那就危险了。
“我对自己的论文很有信心。”穆天道,当即走进教学楼。
吴明三人脸色不好,他们以为穆天已经送礼了,所以他们送礼的时候没有帮穆天送,这下麻烦了。
来到答辩教室。
教室里乌压压的坐着站着一群人,最前排坐着五位导师,此时正有学生在投影仪面前讲解自己的论文,导师偶尔会问几个问题为难一下答辩的学生。
“什么时候轮到我?”穆天看向吴明问道。
吴明掏出一张纸,上边是每个学生的答辩名次和时间。“看到没,你是咱们班倒数第二个,估计得等到下午四五点了。我之前就疑惑,你怎么在最后边,原来你小子没送礼啊。”
穆天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道:“最后一个也没送?”
“何丽,咱们班最穷的女孩,她自己都吃不饱饭,哪有钱送礼啊。”吴明道。
穆天知道何丽,学习很好也很刻苦,以为可以凭借努力改变命运,殊不知这个社会并不是努力就能行的。偏偏何丽遇到了一个贪心的导师,这下可麻烦了。
“穆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你赶紧去给导师送点钱,否则他下午会为难你的,反正那点钱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张少强道。
“不给,我就算给狗也不给他,他要是故意刁难我,哼……我自有办法收拾他。”穆天冷声道,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把这个学术界败类废了。
吴明三人苦笑,穆天这段时间变化太大了,以前软弱闷骚,谁都可以欺负,现在却强硬霸道。
“吴明,你送了多少钱?”穆天问。
“5000。”吴明道。
“我和少强比较穷,只给了500。”冷子轩道。
“你们就没留下点证据什么的?”穆天问。
吴明三人大惊,穆天这是活腻歪了啊,想公然对抗权威?吴明小声道:“你小子又想打什么主意?”
“我想灭了他。”穆天冷笑道。
“……”吴明一哆嗦,却很感兴趣,道:“有什么好想法?”
“耳朵凑过来!”穆天笑道,趴在吴明耳朵边说了一大通。
吴明撇撇嘴,赏了穆天一个大拇指,“你狠,大学四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大阴蛋。”
穆天笑了,对付那种垃圾,就得用点阴的。
四人不再说话,专心看别人答辩。穆天虽然能力强,却是第一次答辩,还是多学点经验比较好。
答辩很快,也很残酷,有人成功的很顺利,也有人被导师逼得满脸通红,更有甚者直接当场宣布答辩失败。
答辩失败就代表着毕不了业,这对一个学生来说,是最悲惨的。
中午的时候,吴明三人去下套。
下午四点半,终于轮到穆天答辩了。
“下一位,穆天。他的论文题目是‘论针灸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可行性’。”
穆天优雅的走过去,没有使用投影仪,而是朗声道:“众所周知,先天性心脏病近乎绝症,只能养,不能治,迄今为止全世界医学界都没有攻破这一难关……”
“等等!”穆天的话刚开始,就被打算了。赫然正是穆天的导师周通。
“我说穆天,你是不是异想天开疯了,全世界那么多医学权威都攻克不了的医学难关,你一个区区学生就敢大放阙词?”周通讽刺道,心里却很得意,所有学生都给他送礼,穆天没有。原本他就打算不给穆天通过的,没想到昨晚古家大少古三通找到他,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让穆天毕不了业,甚至给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红包。
穆天更是找死,选了这么一个论文题目。
穆天莞尔一笑,看向另外四位导师,问道:“大家都这么觉得吗?”
“穆天同学,你的论文我看过了,我们五个导师也讨论过,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对,针灸向来只是辅助性治疗手段,你竟然口出狂言,说单单凭借针灸就可以治疗先天性心脏病,这简直胡说八道。”
“不得不说穆天同学的文采还是不错的,有理有据非常详细,可咱们是医生,医生怎么能胡乱猜测靠想象给病人治病呢?”
四位导师纷纷发言,有的直接讽刺,有的委婉的批评穆天,没有一个看好穆天的论文的。
穆天笑了,道:“如果我没看错,周老师您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吧?”
周通脸色大变,自己确实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是良性的,这个秘密没人知道,甚至老婆孩子都不知道,穆天是怎么知道的?
“没错,我确实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么多年来,我请过无数个医生,中医和西医都有,其中就有不少针灸高手,而我自己也懂针灸,却没人能治好我的心脏病。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说你的论文是胡说八道。”周通干脆承认了。
哗!
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