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背后一阵疼痛感传来,秋蝉不禁暗自恼怒,心说这战鹰下手还真狠。
紧接着,战鹰便没有再给她机会,连续不断地掌风压制的秋蝉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不得不说,无论从功力上还是经验上,战鹰都比秋蝉要强一些。
很快,秋蝉就已经没有信心了,于是她借机往后跳了一步,然后说道:“不打了,我认输!”
听到她认输,战鹰也就收了攻势,笑着说道:“秋蝉姑娘武功不错。”
“我说总管,您这是夸她还是夸自己啊!”傲霜雪在一旁说道。
“哈哈,都夸,都夸!”
就在池中天准备让武阳上去的时候,外面忽然来了个仆人禀报,说有一男一女前来找池中天。
池中天愣了一下,心里很是好奇,便让他们先散了,而自己则是一个人走了出去。
“他们在哪呢?”池中天一边走一边问前面的仆人。
那仆人道:“没让他们进来,就在门外,有护卫看着呢。”
池中天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以后无论谁来找,切记要通报。”
“公子放心,小的记下了。”
走到大门口,池中天就看到一男一女正背对大门,往远处眺望,还不停地指指点点,另外还有两个人,则是牵着四匹马站在旁边。
“二位是找我吗?”池中天问了一句。
等到这两人转过身来,池中天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之后,便惊喜地喊了出来:“雍门贤弟!雨晗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这两人,正是雍门震安排到歙州秘密探查事情的雍门子狄和雍门雨晗。
雍门子狄看到池中天也是很高兴,二人先是拥抱了一下,接着雍门子狄便说道:“池兄如今可是大不一样了,我刚才看了一圈,这地方简直是明波湖畔的一颗明珠啊,就这园子,少说得几十万两吧,想想小弟以前还京城赠送池兄银两,如今想来,真是有些卖弄了!”
池中天被雍门子狄这善意地玩笑给逗得哈哈大笑,一边拽着他,一边就往里面走去。
当然,雍门雨晗还是那副样子,既不和池中天打招呼,也没给他难堪。
进去之后,池中天先是让人把傲霜雪给叫来,傲霜雪得知雍门子狄来了,也是很高兴,毕竟是相识已久了,算起来,雍门子狄还是自己离开北冥山之后,第一个朋友呢。
到了会客厅中,池中天先是令人奉茶,接着雍门子狄忽然说道:“小妹,这附近景色甚好,在京城可是见不到,不如你去走走?”
池中天听到这话,马上就明白了,他赶紧说道:“师妹,你就陪雨晗姑娘去走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雍门雨晗冷冷地甩出一句,然后就起身离开了会客厅。
“小妹你!”雍门子狄显然没想到雍门雨晗即便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也还是这么嚣张,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尴尬。
“哈哈,贤弟不必挂怀,令妹对我有成见,这是应当的,师妹啊,你让紫渔和秋蝉两人暗中跟着雨晗姑娘,不能有差错。”
“是,师兄!”傲霜雪答应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等到就剩他俩人的时候,雍门子狄便开口说道:“池兄,最近你在歙州城里,是不是闹出了一些动静?”
池中天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看到池中天满脸疑惑,雍门子狄接着说道:“赵为贤在朝中议事的时候,大张旗鼓地说歙州最近有武林人士为非作歹,而且还点到了你的名字,说你就是罪魁祸首。”
“什么!”池中天大吃一惊,差点没把手中的茶碗丢出去。
“池兄,你先别急,家父在朝中得知此事之后,就让我赶紧到你这里来问问,到底怎么了,那赵为贤怎么会知道你?”
听到雍门子狄这么问,池中天便原原本本地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末了还说了句:“贤弟,你放心,我说得都是实情。”
雍门子狄听完之后,心里也是大为震动,他没想到这事情竟然复杂到这个地步。
“池兄,果真如你所说的这样,那么事情可就复杂了,很有可能是赵为贤暗地里在帮别人做一些什么事,甚至,他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你,而是别人请他给你找麻烦。”
雍门子狄说完之后,池中天马上说道:“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扶羽教的那帮人了,别忘了,当初扶羽教可是拿着他的令牌,到处做坏事的。”
“有道理,但现在这件事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我临行前,我爹说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务必去一趟京城,尊王可能有事要找你,王爷给你的那块令牌,你最近用的多不多?”雍门子狄问道。
池中天想了想说道:“就用过一次,还是和给户部尚书刘迎辉看了下,而且我只是请他不要帮着别人对付我,并没有要求别的。”
“池兄,那牌子,以后你能少用就少用,能不用就不用,现在朝廷是非多,前段时间,三面都有了战事,皇上现在心烦的很,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有啥动静。”雍门子狄说道。
“贤弟放心,我知道轻重,马上我们就要开武林大会了,到时候就要共同商讨如何对付扶羽教的事了,所以我现在急需把歙州城的麻烦解决掉,对了,我说的那个叫断水的女子,你可曾听说过?”
听到池中天问这个,雍门子狄笑了笑说道:“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她手上有赵为贤的大印,那她就跑不了,池兄,你琢磨琢磨还有没有没跟我说的事。”
池中天想了想,然后说道:“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马上回京城,向家父禀明一切!”雍门子狄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池中天赶紧一把拉住他说道:“贤弟,你这是干什么,不用急,你大老远跑来一趟,怎么也得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