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被这么多鬼物给包围了起来,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恐惧,脑海里却浮现出了萌萌那可爱乖巧的模样。
看来我是真的想它了。
这些鬼物对于萌萌来说,那可都是提升道行的最佳补品,别管是什么冤魂厉鬼,对于萌萌这样的鬼妖来说,那真的都不是事儿,分分钟便可将它们吞噬的干干净净,连渣子都剩不下,没有萌萌在的日子,还真是寂寞如雪啊。
看到这些鬼物的时候,我那么一愣神儿,那吕冠儒还以为我是怕了它丧门棒中的这些凶恶的鬼物,嘿嘿笑了一声道:“吴九阴,看到了没有?像是这种级别的鬼物,老夫的丧门棒中还有很多,你要是害怕的话,赶紧跪下来投降,省的一会儿被这些鬼物连三魂七魄都给吞噬了,那才是真的凄惨哟……”
“你很自信啊?”我回过了神儿,看向了吕冠儒道。
“怎么?你以为你还能逃出老夫的手掌心不成?”吕冠儒眯起了眼睛道。
“你觉得你是能拼得过一关道的朱雀长老,还是能够打的过黑水圣灵教的迪鲁?他们都是死在我的手上,就你这路货色,小爷还不放在眼中。”我冷冷地说道。
吕冠儒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不过嘴里依旧不服气地说道:“小子,休得猖狂,先尝尝老夫的手段再说,能活下来再跟老夫吹牛皮吧!”
说罢,吕冠儒一挥舞手中的丧门棒,无数凄厉的鬼叫身顿时在四周环绕,周围黑雾蒸腾,无数狰狞的鬼影在我四周笼罩,片刻的功夫,随着不断从他那丧门棒中氤氲出鬼气出来,我好像完全被隔绝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之中,四周其它的人都看不到了,连声音也听不到了,所能看到的便是无数狰狞的厉鬼,听到的也是它们凄厉的鬼啸之声。
这么多冤魂厉鬼,煞气重的遮天蔽日,若是普通人见了,吓也能够吓死了,不知道这吕冠儒从哪里搜集来这么多冤魂厉鬼,估计至少有一百多个,有老有少,全都狰狞恐怖,怨气滔天。
我想这些厉鬼之中,自然也有被吕冠儒亲手害死的,不知道用什么妖魔邪法炼制的厉鬼,就凭着他一个个的收集,猴年马月才能收集这么多冤魂厉鬼。
这般阵仗,即便是专门捉鬼的道士估计也没奈何,但是咱就不一样了。
老吴家专门有对付冤魂厉鬼的法器,看到那些冤魂厉鬼朝着我呼啸而至,当下我一伸手,将伏尸法尺从乾坤八宝囊中拿了出来,伏尸法尺无邪不破,无鬼不杀,乃是极阴之物,别说这些冤魂厉鬼,就是萌萌这样的鬼妖之体也是十分忌惮的。
当我将伏尸法尺一拿出来,那些朝着我呼啸而来的厉鬼顿时吓的纷纷退避开来。
旋即,我将灵力涌入了伏尸法尺之中,那末端的小红点儿便快速的闪烁了起来,在我手中嗡嗡作响。
伏尸法尺是最见不得身边有妖邪之物的,有着滔天的吞噬阴魂的作用,当下,这伏尸法尺一拿出来,我便冲入了厉鬼群中,左右挥舞之间,凡是碰到伏尸法尺的冤魂厉鬼顷刻间便被吸入了伏尸法尺之中,那些冤魂厉鬼原本还十分凶恶的样子,一看到伏尸法尺这等杀器,那是吓的纷纷躲闪,哪还有刚才凶恶的模样,一会儿的功夫不到,便有二三十个冤魂厉鬼被伏尸法尺所吞噬,周遭环绕的那些黑雾顿时薄弱了不少,外面的喊杀之声再次映入了耳朵里。
那吕冠儒一看到我手中的伏尸法尺这么猛,顿时大吃一惊,说道:“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吞噬老夫炼制的阴魂厉鬼?!”
我懒得跟他解释,另外一只手中将剑魂也祭了出来,一挥舞间,便又朝着吕冠儒杀奔而去。
那吕冠儒见这么多的冤魂厉鬼无法伤到我,却也不敢将这些冤魂厉鬼在留在外面等我收割,旋即一抖手中的丧门棒,那些冤魂厉鬼再次收到了回去,但是这些冤魂厉鬼一收,他手中的那丧门棒便凶煞了许多,黑雾蒸腾,暗红色的符文闪烁,大喝了一声,便朝着我兜头砸了过来,当下,我也只好收起来伏尸法尺,提着手中的剑魂跟那吕冠儒对拼了十几招。
这家伙也是有些能耐的,尤其是他手中的丧门棒,的确能够对我形成一定的压制,这丧门棒我感觉有些熟悉,很像是袁朝晨手中的那根噬魂棍,只不过要比他那噬魂棍要厉害许多,一棒子打来,便有黑色的煞气在我剑魂之上缠绕,然后朝着我身上蔓延而来,我暗中使用了摧心掌的一些力道,让手心里电流滚过,直接将那些煞气给分解掉了,如此过了几十招,我跟着吕冠儒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出来,此时我便有些按耐不住了,这时间上拖延不得,龙帮主还受着伤呢,周围还有这么多天义盟和文山会的人,要是龙帮主被人给杀了,那和周一阳就白来一趟,还跟他们两家结下了仇怨。
当下,我心中一狠,在与吕冠儒拼斗的同时,另外一只手便虚画出了几道虚空符咒出来,往前一推,那几道虚空符咒顿时化作了几个大火球,朝着吕冠儒撞了过去。
如此,我脚尖一点地面,往后飘飞了一段距离,然后再一次的施展出了玄天剑决中游云惊龙的招式,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龙吟之声,天地变色,剑魂紫芒流转之间,我这一道游云惊龙的招式便朝着吕冠儒狠狠的劈落了下去。
吕冠儒手中的丧门棒左右挥舞之间,便将那几个大火球给拍飞了出去,然后迎接着它的便是我最为凶猛的一招,一道紫色长龙一般的剑气破开了地面,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径直朝着吕冠儒猛撞了过去,而吕冠儒刚刚用丧门棒荡开了那几个巨大的火球,已然没有时间躲闪了。
我从吕冠儒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股无比惶恐的神色,下一刻,他高高举起了丧门棒,狠狠砸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