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你也看见了,我这弟子如今刚入仙道,若想要劈开天条没有一副强悍的身体是行不通的,为今之计只能学学你的样子偷吃仙丹才行。”陆羽笑着说道。
“免谈,俺老孙早就从良了,不再干这种事了。”猴子连忙摆手道,再上天庭偷丹自己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也不用你亲自出手,只需要你帮忙弄晕几个童子,至于偷吃丹药让沉香自己去就行了。”
“行不行啊,就沉香现在这实力上了兜率宫和找死有什么区别?”猴子没好气地说道,一个刚刚踏入仙道的人就去天庭偷吃仙丹,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诸圣超脱在即,太上老君早已不问红尘,兜率宫里只有童子守门,再者说了沉香那是什么人,吃了留给玉帝的丹药能叫偷吗!”陆羽振振有词地说道。
猴子转头一想也是,沉香那可是玉帝的孙子辈了,都是一家人能叫偷吃吗。一想到这里,这家伙那颗心便蠢蠢欲动了起来,自从修成正果得了斗战胜佛的称号,他已经好久没有干这样的勾当了,如今想来还真有点手痒了。
“那可说好了,俺老孙只负责放风。”
“放心,定不会让你的威名受损。”两人就此说定,等到沉香将陆羽所传法门学习的差不多,便安排他上天一行。
隔了几日,陆羽将沉香叫至海边,只见大海波涛汹涌,浪花击打着海岸,发出巨大的声响,溅起的水花都快要落在两人的身上。
“先生,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沉香一脸纳闷,自己本来在水帘洞中专心修行,却被先生叫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破开天条拯救母亲那是痴心妄想,若是按部就班修行也不知道要过多久,为今之计只能为你开展特训。”陆羽轻声说道。
“特训?”沉香有些疑惑。
“时间紧迫,只能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你且到海里去。”陆羽轻轻指了指悬崖之下。
沉香望了一眼,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这等大自然的力量让人心悸,即便沉香这般胆大之人亦是口干舌燥道:“先生这……”
“放心,死不了人,我要借着这海浪淬炼你的身体,扩宽你的经脉,那破天之物何等可怕,若没有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如何舞的了。”陆羽轻轻说道。
沉香闻言,一咬牙便跳进了惊涛之中,巨大的海浪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立马袭击到了他的身体上,沉香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运转功法,只见身体中似有荧光绽放,巨大的力量击打在他的身上,发出一声闷哼。
沉香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震动着,好在有法力支撑,没有受伤,不过紧接着又是一个巨浪袭来,根本来不及休息,沉香只能继续扛着海浪的袭击。
陆羽见此点了点头,沉香的心性和毅力是他制定这样修炼方法的根源,如今看来效果不错,陆羽能够清晰的看到随着海浪的拍打的沉香的体魄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强,不过这种方法是以透支身体为前提。
不过老君炼制的九转金丹可以解决这个隐患,看着沉香在海浪的拍打下已经坚持不住,嘴角都有鲜血开始渗出,那是五脏六腑受到冲击受伤了的象征。
“沉香,张嘴!”陆羽轻声喝道,一股灵水涌入沉香口中。
沉香的身体顿时如同一片干渴的沙漠,正在贪婪的吸收着水分,灵水刚一进入他的身体便被吸收的一干二净,身上的伤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原本奄奄一息的沉香顿时恢复了活力,他目光坚定的望着迎面而来的巨浪,眼神中没有一丝胆怯,有的只是坚定。
就这样沉香在海浪之中不断的受伤,由不断的在灵水的滋养下恢复,身体的强度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强,不到几日的功夫,那巨浪的拍击便已经失去了作用。
到了这时,陆羽便施法掀起更高的巨浪,继续对沉香锤炼,时光荏苒,沉香已经记不得自己来到花果山有多长时间了。
这一段时间的魔鬼般的训练让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时间,而今他的身体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功法流转间,整个身体都仿佛琉璃,这是炼体大成的标志。
千丈高的巨浪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力量冲击到他的身体,却无法撼动分毫,沉香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好,你这身躯已经到了瓶颈,再这样修炼没什么作用了。”陆羽拍了拍手对着沉香说道。
“好好休息几天,过两天你师叔带你去个好地方。”
南天门,几个天兵百无聊赖的盯着远方,作为三界的统治者,很少有人敢擅闯南天门,因此这些天兵往往都闲的发慌。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这南天门有什么好看的,如今这三界中谁还敢闯进来不成。”一个天兵抱怨道。
“没人闯南天门你就偷着乐吧,哪来的牢骚,若是有像大圣那般的存在,你我这样的早就死的渣也不剩了。”
“那倒也是,我可听说当年那位大闹天宫的时候可是有不少天兵无辜惨死。”
两人言语间,只见一道白云从远处飞来,速度之快让两人有点看不清身影,两人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大声喝道:“谁敢擅闯南天门?”
话音刚落就见一只猴子从云中跳了下来,身穿金甲,手持铁棒,顿时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这煞星又要打上南天门。
“原来是大圣,不知道来南天门有何贵干啊?”天兵满脸笑意的问道,深怕惹了这煞星又搅得天庭不得安宁。
“俺老孙静极思动,准备到天上好好走一走,见一见老朋友,不行吗?”
“大圣说笑了,您要走我们哪敢拦您啊!”
“那就好,好好看门,俺老孙就先进去了。”猴子拍了拍天兵的肩膀笑着说道,却在暗地里向南天门外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