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卧室宽大的床榻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心中兀自想着那叫潘金莲的美貌娇娘,想着她白嫩细腻的脸蛋,想着她婀娜多姿惹火的身材……
“官人,你想什么呢?”声音出自我的五姨太云芝,她跪在我的身边,玉手揉搓着我腿上结实的肌肉,今天轮到她侍寝。
我半仰在厚大的红缎软枕上,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面前的女人,与那叫潘金莲的美娇娘做着比较。说实话,云芝也是一流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出色。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比潘金莲少了一股特别的风韵。不知究竟是那个女人太过出色,还是我的喜新厌旧的心理在作怪。
“官人,你怎么啦?为何不理妾身啊?”她声音越发甜腻,一只纤手蛇一般的钻入我的内衣,在我坚实的胸膛上来回轻柔的抚摸。
我心里清楚,这贱货又犯瘾发骚了。五个姨太太中,她是性欲最强的一个,也是最受我宠爱的一个,至于我的原配夫人,见管不了我,便留在原来的老宅子中,每日只是吃斋念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云芝见我不为所动,却并不急躁,这贱货有的是对付男人的法子。只见她侧转娇躯,拿起案几上的白玉酒壶,仰头对嘴喝了一口,却含在口中没有咽下,放下酒壶,回躯猛的扑到我的身上,两只温软的手搂住我的脖颈,把红唇压在我的嘴上,那醉人的美酒便掺着她口中香液缓缓地流入我的口中……
之后,那诱人的香舌灵活的探入我的口中,在我的舌上盘旋,纠缠……
她的一只手却悄悄的钻入我的白色内裤,手指灵活的在里边拨弄抚摸,感觉到那物膨胀暴起,便握住上下套弄。
在她上下夹击之下,我感到一阵眩晕,口中却不争气的“哦”的一下叫出声来,完全的丧失了抵抗力。
她咯咯浪笑道:“你倒是装到底啊,怎么,一摸你就受不了啦?”
在她风骚的挑逗之下,我的确是受不了啦,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需要发泄。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淫棍,有着对付女人的极大本钱。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八,已过了男人在床上的黄金时段,而且我每日都饮酒纵欲,从不间断,但我的身体依然十分强壮,有着无与伦比的激情。
我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拽住她的衣襟向左右一扯,哧啦一声,粉红色的绸衫被我撕开,两个圆润高耸的雪峰涌将出来,峰上两点嫣红傲然挺立,仿佛诱人的樱桃。
这贱货放荡的厉害,竟然没穿内衣。
我双手抓在那柔软有弹性的双峰之上,狠劲的揉捏着,直至把那两团雪白弄的不停的变幻形状,恶狠狠地道:“我让你浪,我干死你。”
她半眯着眼睛,脸上却没有一点疼痛的表情,身上反倒涌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双手摩挲着我的后背,口中娇声呻吟着,“你来吧……弄死我吧……我心甘情愿死在你的身下……”
此刻,还有什么景象能比面前陶醉在情欲中的美女更迷人。我再也忍受不住,臂膀猛的一振,真气自体内涌出,将身上所穿的白色软缎内衣裤激荡成无数碎片,宛若万千白蝴蝶飘舞在半空,缓缓落下。
云芝欲眼迷离,动情的道:“爷,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是天下第一猛男人。云芝这辈子跟了你不屈,没有枉作一回女人。”
我不再说话,双手探到她腰间一抓,猛的一拽,那翠绿罗裤连带里边的内裤便离开她的下身飘到半空,落到一旁的烫花漆柜上。
只听她痛快淋漓的叫了一声,玉手狠劲的抓在我的后背之上。却是我沉腰下胯进入到她的身体之中,肆意的横冲直撞……
潮水渐渐退去,我略感疲乏的靠在软枕上。旁边,攀越五次极乐高峰的云芝已经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看着她,我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成就感。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如羽毛一样飘到天空,感受到了那无比的快乐。
轻轻的,我将她额头垂下的一缕长发拂向她耳后,见她的睡态十分可爱,就如一只温柔的猫咪。我忍不住在她香腮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条薄毯盖在她的身上,怕她睡熟了着凉。其实,我内心中是十分喜爱她的。虽然,我时常叫她贱货。不过,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门吱扭的一声开了,丫环春梅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盘烤肉和一只熏鸡,是给我送夜宵来了。她目光所及,却见我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小脸不禁一红,急忙扭头望向一旁。然后,垂着头走到我的面前,把托盘放在床榻边的案几上,低声道:“大爷请慢用。”就要回身出去。
“等会出去,你在这侍候我用膳。”
“是,大爷。”她停下脚步,垂手站在我的身边,紧低着头,生怕看到我的私处。
我抬头细细打量着她,她刚来到极乐园三天,我还没工夫享用她,不如今晚我就把她做了。想到这里,一丝淫笑浮在我的脸上。
这小丫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体单薄,姿色还算可以。一张俏丽的瓜子脸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倒是颇为灵动。这样娇嫩的雏,滋味一定不错,就有如酸酸的梅子般开胃。
“春梅,你多大了?”
“回大爷,奴婢今年刚满十六岁。”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裸着身体的缘故,她显的很不自在,垂着头,双目紧盯着足尖。
我猥亵的笑了一下,“十六岁,年纪不小了,和男人睡过觉吗?”
她小脸涨得通红,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显的很是局促不安,却没有应声。
我脸色一沉,不耐烦的道:“怎么,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见我要发火,她心中很是害怕,费了好大力气,才自口中挤出两个字,“没有。”
我心中一乐,故意问她道:“那你想吗?”
她脸色更红,沉吟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我鼻孔冷哼一声,“你不想也没用,到得这极乐园中,是女人都得过我这一关。你把那黑漆柜子打开,拿一条白布出来。”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把柜门打开。里边摆着两摞白布,均是三尺见方,左边那摞是崭新未用的。右边那摞虽也是叠的整整齐齐,却有着褶皱而且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乃是我破处所用过的,共六十五条。也就是说,我西门庆一共糟蹋过六十五个处女。不过,马上就要变成六十六个了,因为眼前的这少女就是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