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花咏仪在半推半就意乱情迷中被我塞进了装有死狗赛虎的被窝中,她猛然一惊,怎么被窝里还有一个,难道是要玩3P,这……这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看你小子长的高大帅气的面子上,姐姐才有心让你玩玩,你怎么还让别人占我的便宜,这小子可真混蛋。呀!被窝里的这个人身上好多毛啊,太恐怖了!
她颤着声音问:“怎么,这被窝里还有别人?”
我朝她笑了一下,说:“那不是人,只是我的毛绒玩具,我每天晚上都搂着睡觉的,麻烦你在被子里呆一会儿,好吗?”我生怕她会拒绝,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一下子,花咏仪立刻就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置于梦幻之中,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了那个硕大的毛绒玩具,感觉到无比的甜蜜。不过,心底也有着小小的一点疑惑,暗叹现在科技的发达,这个仿真毛绒玩具简直跟真的差不多少,毛很厚,大尾巴又粗又长,这好像是一条大狗,真好玩。
这时候,几个士兵已经走进屋来,为首的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说道:“好小子,你跑到这来了,我问你,我的赛虎呢,你把它给弄到哪里去了。”
我故作惊奇地说:“赛虎,我没有看到啊,不知道它上哪去了,也许是起群了,找母狗去了吧。”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有点不妥,花咏仪现在就跟赛虎趴在一个被窝中,那岂不是骂了她了,哎呀口误,这女孩挺好的,我怎么无意中把她给骂了呢,自己也有点太不是人了。
那个哨兵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可能,赛虎受过严格的训练,根本不会做那种事,一定是你小子把它给藏起来了。”
我眉头一皱,说道:“你说话可得有证据,什么叫我给藏起来了,小心我告你诽谤。就那么只破狗,也就你当个宝是的吧,我才不稀罕呢。”
“什么?破狗……这条狗是从德国进口的纯种牧羊犬,值三十多万呢,今天你不把它给我交出来,我和你没完。”这哨兵见军犬丢了,有些着急,脸上已经有汗流下来了。
我靠,没想到这狗还挺值钱,能抵上一台轿车了,妈的,可惜呀,已经被老子亲手谋杀了,谁让它多管闲事来着。
我一皱眉,说道:“少他妈的跟我扯淡,你的狗丢了管我屁事,你和我没完又能怎么着,妈的,谁让你放狗咬我了,这下子狗丢了,眼睛长长了吧?”
“你……你怎么骂人,一点教养没有?”哨兵质问说。
我不耐烦的说:“你有教养,放狗咬我,离我远点,我看到你就有气。”
另外三个哨兵见如此吵下去也没有结果,便劝阻说:“别和他吵了,咱们还是在屋里搜一搜吧。”
四个人在屋子里仔细的搜查一遍,什么床底下,柜子里逐一搜索着,当看到在被窝里老实趴着的花咏仪时,几个人都是一愣,怔怔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的出现。
花咏仪见几个大头兵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心中微怒,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打头的那个士兵嘴倒是不短,说道:“美女我倒是见过,可没见过在男寝室里睡觉的美女,你也趴在这也真放心。”言下之意,美眉你就不怕让这帮垃圾给祸害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几个,看他们是否能瞧出破绽来,毕竟那个被窝里是一人一狗,死狗活人,显得花咏仪的身体在被窝里鼓鼓的,让人怀疑她是否怀孕了。还好,几个家伙的目光都盯着她的俏脸,没有人注意别的。
花咏仪脸色一变,怒道:“你管得着吗,姑奶奶愿意在哪躺着就在哪躺着,管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确实,真是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这家伙跟他那条狗一样让人生厌。
这个士兵挨了一顿训斥,脸上挂不住劲了,说道:“得,算我多嘴,您消停的在这趴着吧,趴出小孩来就自在了。”虽然是个当兵的,但是话说得相当的恶劣,看来哪里都有害群之马。
花咏仪大怒,骂道:“滚,你个臭流氓。”
屋子里的四个男队员也看不过去了,纷纷谴责这家伙说:“有完没玩了,还是当兵的呢,见着女的就卖不动步。”
“你们有什么权利在这屋搜查,快滚。”
“滚出去,令人生厌的家伙,不想见到你们。”
黄松和孙红尚等十多个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里的队员和四个士兵吵了起来,一个个挽起衣袖就要动手,嚷嚷着喊道:“干什么,想打架不成。”
“反了你们了,到这来撒野。”
四个士兵见一帮人要动手,不禁慌张起来,急忙往门口处退去,管狗的那个说道:“干什么,想要打群架吗,我跟你们说,我们都是练过的,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话虽这样说,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黄松嚷着大嗓门骂道:“你丫的,大家就打架,老子还怕你不成,有种的出去单挑,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
另外三个士兵急忙拉住那个要动手的士兵,说道:“邵军,你不怕处分啊,部队有纪律,你可别犯浑。”然后,三个人硬拽着他走出门去,灰溜溜的离去。
黄松一帮人在后面呜嗷的起着哄,宛如聚众山林的土匪强盗。目送他们走远,这才走回到屋内。黄松趾高气扬的说:“峰哥,这几个小子滚蛋了。”
我笑着点点头,“表现不错,值得嘉奖。”
黄松得意的一笑,“那当然,咱们是谁啊,哪一个不是社会上的成功人士,还能怕他们。这是在这块儿,要是在社会上,哥们一摆手,早有几十个弟兄冲上去了,不把他们稀屎打出来才怪。”
我微微一笑,没有再做回应,走到哪按哪的规矩说话,说别的都没用,这要是在社会上,我还能让这几个家伙站着离开这里吗。
危险已经解除,我伸出双臂,在众人的起哄中将花咏仪从被窝中抱出来,放到了地上,尽量不让她看到被子里的死狗,把被子一掀,重新将那条死狗蒙的严严实实。说道:“好了,我送你回寝室吧。”
花咏仪笑靥如花地答道:“好啊,谢谢你啊。”她心里盘算,这个超级大帅哥送我回去,不让寝室里的几个女生惊爆眼球才怪。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另外两袋饭菜,与花咏仪并排前往相隔不远的女子寝室。一进屋,我看到四个女生在对着小镜子补妆,什么唇膏或是小刷子、睫毛夹一个劲地往脸上招呼着,好像不把自己修饰成李师师决不罢休。
而两张铁床上躺着另外两个女学员,一个哼哼着说道:“妈的,饿死我了,这个死混蛋教官可真狠啊,愣是不让我吃饭去。”
旁边的那个叹气说道:“早知道学习开飞机要受这份罪,打死我也不来啊,一口气跑了三千米,最后还是受到处罚,连饭都没吃到……”忽然,她惊奇的张大了嘴巴,吃惊地说:“张晓峰。”原来,她看到了我。
立刻,正在化妆的四个女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的向我看过来,而原来躺在床上的两个女孩谭瑛和钱玉芝也都一骨碌从铁床之上爬起来,怔怔地看着我,全然不觉得自己披头散发的形象不佳。
这种场景我见的多了,也不以为奇,将两个方便袋放到了床头柜上,对两个饥肠辘辘的女孩说:“还没吃饭吧,我从食堂里给你们偷了吃的出来,还热乎着呢,你们俩快吃吧。”
一时之间,两个女孩看着香喷喷的饭菜有些发愣,感觉到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也许,是感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