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夜晚倒是无比的凉爽,我运功前行,两旁的景物不停地倒退,比之汽车的速度不差毫分。由于总是留恋花丛,况且现代先进的交通工具总是让人偷懒,我好久没有这么疾速狂奔了,感觉实在是畅快。
不多时,我既来到了东兴总部,向前一跃,已经轻飘飘的跃到别墅当中,有两个警卫忽然看到面前人影一闪,刚想开口叫喊,我两掌拍出,使出重手法,他们两个人闷哼着倒在了地上,气绝身亡。
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人的脚踝,在空中轮了一圈,猛然松手,两个人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直飞出五六十米远,落在大墙外面十余米处的荒草滩上,让一人多高的荒草掩盖起来,再也没有了踪影。
妈的,洪娇你个贱人,不是总要跟你西门大爷过不去吗,老子这回要找你算总账。
夜色中,我如狸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前行,潜到别墅附近,从客厅窗户向里面看去,只见屋内有六个人,分别是鳄鱼成及其兄弟黄埔刚,洪娇,以及温栋严温栋则兄弟俩,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和尚。
那和尚身高足有两米,十分的强壮,一张大驴脸比温家众位弟兄的都要长,硕大的光头仿佛冬瓜,眉眼也与温家兄弟极为相像,身穿一件宽大的绿色镶黄边袈裟。
洪娇给黄家兄弟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授业恩师洞方真人,江湖人称绿袍老祖,为江南石梁派的掌门人,也是我三师兄和四师兄的父亲。”紧接着,她又把黄家兄弟介绍给恩师绿袍老祖,特意交代说鳄鱼成是她的老公。
鳄鱼成人虽残暴,但是对洪娇一向是宠爱有加,见绿袍老祖是洪娇的授业恩师,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起来见礼。同时,他也清楚洪娇和温家兄弟俱是武艺高强,而绿袍老祖身为他们的授业师父,那武功说不上又高了多少,而将来自己若是图谋霸业,正需要这样的人来帮忙,所以,内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尊重。
绿袍老祖大模大样的坐在那里,摆了下手,说:“免礼。黄帮主,敢问你是出自什么门下?”
鳄鱼成忙答道:“我出自海南通灵门下,师父是金背鳌沙霸天。”
绿袍老祖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说道:“通灵门不过是江湖中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而已,你师父沙霸天我也听说过,虽然功夫还可以,比他的前辈们要强一些,可是,却并不能进入一流高手之列。”
一番话听完,鳄鱼成鼻子都气歪了,他生性暴躁,马上就要发作,可是,看到洪娇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才勉强忍住,不悦地哼了一声。
绿袍老祖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指点你一二,让你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鳄鱼成冷哼一声,说:“不用了,我自认武功虽然不算太高明,但是,在香港这个地方,还没有高过我的,就不劳烦您的大驾了。”
绿袍老祖不屑地说:“香港这个弹丸之地,能有什么真正的武功高手,不过都是些街头小混混罢了,在他们当中称王称霸又算是什么能耐。”
鳄鱼成气道:“你……”
洪娇见状,急忙用眼神示意其住嘴,打圆场说:“师父,您远道而来,一定十分劳累了,徒儿送您上楼歇息去吧?”
绿袍老祖说:“累倒是不累,不过,我练功的时间到了,你领我上楼吧,我要修习血欲魔功,对了,娇儿,练功用的靶子有吧?”
洪娇笑着说:“师父,这里什么都有,你就不用操心了,走吧,徒儿送您上楼。”然后,搀扶着绿袍老祖向楼梯口走去。
两人走到楼梯快到拐角处,绿袍老祖的一只大手忽然搭在了洪娇左右摇摆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鳄鱼成看的是清清楚楚,简直是暴跳如雷,猛然间站起来,怒道:“你们看,他在干什么?”
父亲的行径温家兄弟都看在眼里,眼见帮主发怒,断臂处包扎厚厚的温栋严急忙站起来解释说:“帮主息怒,小师妹与家父感情丰富,情同父女,所以才会这样的。”
黄埔刚也说:“哥,人家是大嫂的师父,古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况且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会弄出别的,你吃这醋不是犯不上吗?”
温栋则也站起来规劝,说:“帮主,小师妹就像是我爹的亲闺女,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众人一顿劝说,鳄鱼成觉得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这才消除了心中的怒气,重新坐在沙发上,不过,他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妥,却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