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诱惑的后面都是危险,不过,人类自己都通常经不住诱惑,更何况这种智力欠缺一些的野狗呢。
两只野狗全都被钢丝软索套住了脖颈,急忙向后面挣过去,岂料,这种套子就叫勒死狗,越挣扎钢丝锁勒得越紧,没一会儿,这两条狗就变得奄奄一息了。剩下的那些野狗眼见它们俩被套住,都惊恐的跑开了。
院内这帮忙于吃狗肉的家伙嗷的一声都涌出去,先结果了那只稍小一些黄狗的性命,觉得这一只狗就狗吃了,便把另一只高大漂亮的黑狗脖颈上的套子改下来,用绳子拴住,绑在一棵树桩上。
大黑狗慢慢的缓过来,伏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着,碰到这么一帮畜生,它吓得不敢再叫,只有自认倒霉,谁让自己禁不住诱惑呢。
童伟一帮人将那条黄狗扒皮,开膛破肚,架在火堆上小伙慢慢烘烤,直烤的那条狗身上变得焦黄,油脂不断的滴落在火堆上,浓香扑鼻。
这工夫,我已经将药丸炼制完毕,所弄来的那些药材,一共炼制了十二颗指甲大小的黑色药丸。别看它们是黑色的,呈丸状,但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这也是长挺飘仙丸的又一神奇之处。
将这些药丸装进小塑料瓶内,我放进口袋中,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火堆边,众人围着即将烤熟的狗肉垂涎欲滴。
看到我出来,童伟兴奋地说:“峰哥,狗肉就快烤熟了,一会儿就能吃了。”
我笑着说:“你们这帮家伙,倒是会享受。咦,这怎么还有一条狗?”
那只大黑狗完全恢复了精神,看到我走到它面前,讨好似的摇起了尾巴,又用舌头舔着我的鞋面。有的动物也是很聪明的,也许,这只黑狗知道我是这帮人的头头,可以改变它的命运,所以,拼命的讨好我。
童伟说:“一共逮到了两只,这只是留着明天吃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算了,以后别再捕狗来吃了,看着怪可怜的,愿意吃肉的话,上村里买些鸡或羊来吃,狗这种东西,很有灵性的,尽量少吃。”
童伟急忙答应,“是,峰哥,我知道了。”
我决定将这只大黑狗放掉,忽然想到,是不是用它试验一下自己炼制的长挺飘仙丸,觉得可以试一下,反正那药又吃不死它,总比让它变成狗肉的下场要好的多。
想到这,我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倒出一粒药丸在掌心中,掰开大黑狗的嘴巴,将药丸弹进它的口中,在它脖颈处捏了一下,使它呜咽一声,不由自主的将药丸咽下去。
十分钟后,大黑狗变得急躁起来,在地上转来转去,它不顾自己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腿间露出长长一截粉红色的东西,是狗鞭探了出来。
我明白,这药有效果,虽然过了一千余年,炼药的方法我牢记于心,因此,这种药的性能还是那么的霸道,人兽通杀。
这时候,我才把绑在大黑狗脖颈上的绳索解开,笑着说:“大黑,尽情的享受去吧。”
大黑狗箭也似的蹿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我知道,大苦村的母狗们即将经历一个不眠之夜,不论是野狗还是家狗,都将遭受到这只变得神勇无敌的大黑狗的百般蹂躏。
果然,在众位兄弟喝着啤酒吃着香喷喷烤狗肉的时候,村子里传出来吠叫声。并且,这种吠叫变得越来越激烈,一夜都没有停止。
后夜时分,我忽然听到大山里的树林中传来了狼嚎,悠长渗人,心中惊讶,怎么这在人类聚居地附近,还有这种凶残动物的存在?
次日清晨,我独自一人前往昨天采药的大山,清新的空气让我陶醉,今天没有什么事,除了六个猎鹰成员被派到市区负责密探工作,剩下的人集体休息,倒是可以彻底放松一下。
在大山里游逛了一阵,我忽然听到远处又传来了狼嚎,心里觉得蹊跷,怎么白天这畜生也在嚎叫?
为了探个究竟,我飞身而起,施展轻功在一颗颗大树间纵身飞行,向着嚎叫声方向探寻而去。片刻之后,我见到了那只嚎叫的母狼。从树上看下去,只见它的背上还伏着一只黑乎乎的动物,前爪搭在它的肩胛处,胯部不停的颤动,原来,是在和这只母狼交合。
仔细看去,原来这个黑乎乎的家伙居然是吃了长挺飘仙丸的大黑狗,看着这家伙卖力的和那只年轻力壮的母狼交合,不时的让母狼嚎叫出声,不禁哑然失笑。妈的,你这家伙,全村子的母狗都不够你配的,居然上山来干母狼来了,况且把它搞得嗷嗷叫,你可真有种!
这只母狼明显是一只独狼,寂寞的生活在树林中,不然的话,即便是到了发情期,如果有选择的话,它是不会轻易和狗交配的。况且,若是附近有狼群的话,群狼听到它的嚎叫声很快就会赶到,不把大黑狗撕成碎片才怪。
大黑狗猛地从母狼身上下来,变换成了尾对尾的交合姿势,这是它们链在一起了。因为犬类的生殖器比较特殊,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锁在一起,此时,即便是你打它们也不会分开。
我心中暗想,这头母狼被大黑狗配了,不知道将来会下狼崽还是下狗仔,也许,会繁殖出真正纯种血统的狼犬吧。
想到这里,我来了兴趣,弄几只真正的狼犬养着玩还挺好。便掏出电话,打给祖屋的那些弟兄,让他们带着家什过来,把这只母狼活捉回去养着,等待它怀孕产子。
半个多小时以后,一帮弟兄按照我提供的信息过来,大多数人远远的停下,埋伏在灌木丛中,只有猎鹰组成员郑新手持吹针筒悄悄的向前潜伏,在距离这对畜生十余米远的地方停下。他把那只将近两尺长如笛子样,却细了不少的针筒放到唇边,鼓起了腮帮子,静静地等待着。
针筒里面,已经安装上浸有高效麻醉液的细针,若是射中那只母狼,会使它在三秒钟之内失去知觉到底,麻醉时间为六个小时。
大黑狗身躯颤动了几下,与母狼分开,交合到此结束。
郑新将针筒内的麻醉针猛地吹出,射中了母狼的脖颈,母狼一惊,急忙向前跑去,不过,只跑出四五米远,就倒在了地上。
大黑狗急忙朝相反方向跑过去,我飞身下树,一把抓住它脖颈上的皮,笑着说:“往哪跑,留下来陪你的狼妻吧。”
它咆哮一声,张开大嘴回头要咬我,忽然,鼻翼轻微动了两下,大概是闻出了我身上的味道,居然老实的站在那里,不再撒野。
我怕它身上还有药效残留,一会又不知会跑到哪里去,便让童伟用绳索拴住它,牵着向山下走去,至于那只母狼,则被众人轮换抬着弄下山来。
回到祖屋,把这只母狼放在院子中,我让野猴子领着童伟和两个弟兄采购一台小型直流电焊机砂轮切割机,以及一些钢筋石棉瓦还有木板回来,准备给这一狼一狗在这里安家。
当大卡车将这些东西采拉回来的时候,大家齐动手开始下料,会电焊工的猎鹰成员则用电焊机将钢筋焊接在一起,四个小时之后,一个长十五米,宽五米的大铁笼出现在院落的一角。铁笼的半面盖着石棉瓦,可以有效地防止日晒雨淋,地上还用木板铺成了板铺,供这对狗男狼妻休息用。另一面是透光的,没有遮挡,为活动区,可以让这两个家伙没事的时候晒晒日头。
笼子弄好之后,众人把兀自昏迷不醒的母狼和大黑狗放了进去,把门用锁头牢牢锁好。又过了一段时间,母狼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旁边还围观着许多人类,简直是暴跳如雷,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疯狂的撞着铁笼,把脑袋撞得咚咚直响,犹不放弃。
大黑狗见状,急忙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母狼的皮毛,令它情绪缓和了一些,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接连的乱撞,让它头昏眼花,有些轻微脑震荡,不歇一会不行了。
童伟从梯子爬到铁笼上方,将两只活鸡从投料口扔了进去,大母狼立刻变得精神,腹中的饥饿让它再顾不上别的,猛地蹿起来,向其中一只大公鸡扑过去,一口将其咬死,低头大口撕咬着。
大黑狗同样不甘示弱,扑向了那只母鸡,不料,它的动作远没有母狼那么迅捷,捕了好几次,弄得满地鸡毛,都是让那只芦花母鸡在嘴边溜走了。
母狼眼见情人狗这么笨,就把自己刚咬死的那只公鸡叼到大黑狗前面放下,猛地回身一跃,一口咬住了那只还在半空中的母鸡,到底是野外的捕猎能手,真是具备了稳,准,狠的特点。
铁笼中,两只鸡全部遇难,一对畜生夫妇开始大吃大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