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个亿，还是米元！
北美三石所有员工，统统有份儿。
虽然不至于，平均之后，一人一百万那么分，但那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BOSS是真狠啊！
对此，齐磊却并不在意，一来，有钱；二来，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温迪一听4个亿，已经兴奋坏了。她虽然级别很低，刚刚过实习期，可是4个亿大家一起分的话，她起码也能分到几万米金？也许能到十万！
迫不及待地扑上去，“BOSS，我能分多少？”
齐磊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有点小财迷的样子了哈！”
众人哄笑，可是温迪却一点也不在意，“到底能分多少啊？很急！”
齐磊想了想，“一千？”
用中文说的。
温迪会一点中文，登时傻眼，“才一千块？”
却是齐磊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怀特也来起哄，“BOSS，那你觉得，我能分多少？”
齐磊，“你？”
这次齐磊没有打哑谜，“你应该能分两三百万吧！”
众人，“……”
两三百万，要知道，怀特可只是一个底层程序员而已。
温迪想哭，为什么我这么少？BOSS骗我的？
她就没想过，可能她想的计量单位和齐磊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总之，分钱的事儿，大家都是喜欢的。
温迪也不纠结她是不是只能拿到一千块的问题了，这是个单纯且没有心机的女孩，否则也不会被所有人喜欢。
不是她不爱钱，而是她相信BOSS不会亏待她的。
开玩笑的大包大揽道，“BOSS，你就放心吧！下一次新网站上线，我们还会这么卖力的！”
齐磊一听，“什么意思？还想再分我四个亿？”
“下次可没有四个亿喽！”
看着众人，“你们不会以为，做成了一个网站，就能拿到4个亿吧？”
众人，“？？？？”
众人一怔，不就是做成了一个网站吗？而且还没完成，因为对企鹅视频的封锁到现在还没解除。
这次还真不是做成一个网站那么简单。
这么说吧，齐磊之所以说他们运气好，之所以感到意外，还拿出巨款来犒赏三军，真的不是因为企鹅视频成功了，火起来了。
这一点对齐磊来说，根本不重要。企鹅视频是现在大火，还是半年一年之后大火，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他之所以重赏员工，是因为他们无意之中，做成了一件齐磊想做都不一定能做得成，而且意义极为深远的奇迹。
这次的营销案例，不仅仅是前无古人，而且很可能后无来着。
因为不太可能有任何一家这么大型的公司，能把他们玩出来的这一套再复刻一遍。
之前，齐磊一直说，【社交货币】是一种很高级的营销手段，每一个公司都希望把自己的产品做成一种社交货币。
而这次，只能说社交货币都不够看了。
而且，除了营销上的成功，更让齐磊无语的是，他们把自己当下面临的困境，全解决了。
什么修斯，什么亚当斯，什么监管的，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企鹅来说，不能说变得毫无威胁，也得是问题不大了。
光这一点，就值四个亿的奖金。
事后，齐磊解释给众人听，“企鹅视频的成功，真正的红利还在后面呢！”
“我是真没想到，他们能把这一套玩出来。”
“老子都没敢想，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且，到了这么大的体量，就更不太可能实现了。”
众人，“……”
这么邪乎的吗？
小马哥不信，“亚当斯、修斯他们就……就没威胁了？”
齐磊，“呵呵，不是没威胁了，是要倒霉了！”
“……”
齐磊越想越无语，又念叨了一遍，“什么运气呢？”
“咳咳。”却是拓爷突然清了清嗓子，傲娇地顶了顶眼镜，“准确地说，不是蒙的。”
“嗯？”齐磊抬头，“不是蒙的？”
拓爷，“这个理论吧，你在雏鹰班讲过，超大型公司的理想营销方向。你忘了？”
齐磊，“……”
我讲过吗？讲过也是随口带过吧？因为齐磊自己都没印象了。
“然后呢？”
拓爷，“然后，我记住了，这次就用上了。”
“！！！”
齐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悚地看着拓爷，心说：“小伙子，别骗我！”
……
……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
似乎……马拓这个学生已经开始超越老师了，一切都在按他既定好的路线在发展，也就是齐磊所说的那个方向。
11月26号。
企鹅视频上线一天时间，这个只有600个视频的视频网站，已然火爆全米。
不！
火爆全球！
甚至，渐渐地掀起又一轮企鹅浪潮。
那只来自中国的小企鹅，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形容。
人们喜欢企鹅视频里的每一个作品，也在各种渠道讨论着这个神奇的网站。
更有忠实粉丝，比如温妮莎，开始深挖企鹅员工视频里的各种细节。
首先，毫无疑问，那是一群有爱心，有活力，乐观向上到让人嫉妒的年轻人。
温妮莎在自己的社区主页上这样评论：
那是一家最酷的公司，没有之一。我甚至为此而决定好好学习，考入一所常青藤大学。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我想去企鹅工作！那一定是绝无仅有的体验。
像温妮莎这样的评论数不胜数。
而还有一部分人，评论的关注点却在悄然发声着变化，甚至左右着整个事件的走向。
一位华盛顿网友评论道：
企鹅，他们强大到让人心疼！
当所有人都关注到企鹅再次创造奇迹的时候，也许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他们正在承受高压监管，他们正在抵抗不公平。
这让我对华盛顿的政客们彻底失望了，他们正在扼杀一家伟大的公司，用近乎无耻的手段将它推下悬崖。
试问，修改已经签订好的影视合同，消减60%的视频内容，关闭上传协议通道，封死企鹅视频发展的一切路径……
这哪是什么监管？他们只是想让企鹅死去，仅此而已！
我为华盛顿的政客们感到悲哀，为米国感到羞耻。
……
德州网友：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企鹅带给我快乐，可是快乐过后，又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注意到了企鹅在快乐背后的细节，我看到企鹅的每一个员工都在为这家公司的生存而拼死一搏。
也许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像大家庭一般的企鹅有多危险。
我看到，保洁工人，保安都走上街头拍摄视频。
我看到，他们即便身处地狱，依旧把笑容传递给我们。
我看到悲壮！
我看到决心！
我看到，暴风雪中艰难跋涉的小企鹅，孤独而又坚强。
……
加州网友：
正如视频里几乎被我们忽略的细节。
网页设计部的人晚上十点还在加班，还在讨论着企鹅视频的网页美学。
凌晨一点，小马哥和小齐总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还有企划部，他们没有管公司要一米元的经费，全部是梅丽和她可爱的同事们自掏腰包，在筹划着那些带来快乐的综艺。
也许小企鹅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工作，而是家庭。
我想，我们不能再选择旁观，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了。
拯救我们的温迪，拯救那只小企鹅！
……
纽约网友：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我们必须行动起来！
我们应该让华盛顿知道，什么才是人民的米国、自由的米国。
我们必须让温迪继续绽放笑容，让小马哥和小齐总不用强颜欢笑。
我想，这是我能给这个世界的最大的善良。
……
短短几天的时间，网络上的情绪在不断发酵。
赞美的、抱怨不公的、愤怒的，以及行动起来的。
而且，与以往仅仅只是网络舆论的爆发不同，这一次，网友们似乎更具有行动力。
他们发起了《拯救温迪计划》，到白宫官网上去请愿。
利用一切可以帮助小企鹅走出困境的方式，在贡献一分力量。
起初，媒体和华盛顿只当这是网民们不满情绪的爆发。
毕竟，企鹅员工们的做法像是自救，也更向是在发泄不满。
这很容易感染到网民们，使之被煽动，被蛊惑。
更何况，这种手段是齐磊的惯用伎俩了。
当初企鹅社区上线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就是利用了欧美网民的情绪，把企鹅社区炒作起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好像不太对，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
亚当斯最近很郁闷，无比的郁闷。
他想不通，600个视频，网站就能火起来吗？那互联网公司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现在企鹅视频简直是火得一塌糊涂，这完全违背了修斯还有白宫的意愿。
他们不想这个网站掀起任何浪花，而这一切都将归罪到亚当斯头上。
现在，亚当斯只能寄希望于网友们的热情快点过去，只要顶住这一波，企鹅视频的版权和上传通道依旧没有恢复。
那么当网友已经厌倦了现有的内容，企鹅视频的火爆程度自然而然就降下去了。
然后，互联网的记忆是短暂的，也许只用一个月，就没人记得这家只有600个视频的“小网站”了。
再然后，亚当斯明显有点想多了。
首先，《温迪和她的boss们》、《街头的幸福》、《我们要做综艺》，这些系列视频可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完结的。
只要他们愿意，企鹅的员工可以一直拍下去。
有拓爷，还有寇大姐他们在身后操刀，还都是从齐磊那学来的超越年代的观念和想法。
几乎可以肯定，企鹅视频的热度会一直持续下去。
其次，亚当斯完全没想到，互联网的记忆很短暂不假，可是即便只是一瞬间，网友们能爆发出来的力量也是他想像不到的。
更何况，这次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网民们的情绪不但没有得到释放，反而疯了！！
是的，疯了！！
真疯了。
这里要插句题外话。
就在11月21号，国际因特网组织刚刚发表了互联网2002年发展报告。
全世界互联网用户数量再一次突破了预期，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惊人速度，疯狂膨胀。
截止到11月初，全世界网民总量已经来到了7.08亿人。
这其中，排名前三的网民大国分别是：
米国，占世界网民人口的30%，2.1亿。
欧洲，占世界网民人口的25%，1.7亿。
中国，占网民人口的15.7%，1.1亿。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米国2002年的人口总数，加上非法移民，也才3个亿不到，2.1亿网民！
欧洲6亿人口，1.7亿网民！
和中国不同，毕竟是发达国家和地区，欧美的网民人口和实际人口的比例已经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
信息时代，互联网的恐怖舆论力量，已经初现端倪了。
而显然，米国的政客们还没意识到这些，他们还停留在传统的舆论思维之中。
亚当斯就算知道这2.1亿米国网民，加上1.7亿欧洲网民，现在很愤怒，也完全想像不到这些网民能做出什么事来。
29号，也就是企鹅视频上线的四天之后。
亚当斯一大早，正常来到三石总部。
他的信念依旧没有变，依旧要盯死三石，盯死齐磊。他不相信这个中国人不会露出破绽。
还没进大楼时，亚当斯恰巧遇到了一个女高中生拦住他。
还以为他是三石的员工：“先生，请问企鹅的视频运营部在几楼？”
亚当斯一皱眉头，这位白人小姑娘显然不是来应聘的，她太年轻了。
况且，她找的是企鹅视频的地址，这让亚当斯不由生出兴趣。
不急于回答，而是和善地聊了起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笑，“您好先生，我叫温妮莎，来自加利福尼亚。”
亚当斯听罢，不由感叹，“加洲的阳光多美？为什么要跑到阴雨不断的西雅图来呢？”
却是温妮莎一扬手中的一卷录影带，“我是来送视频的！”
亚当斯一怔，“……”
愣了半天，“专……专门来送视频吗？”
温妮莎，“对呀！”灿烂一笑，“企鹅视频不能网络上传，只能亲手送过来了。”
骄傲道，“我是我们学校拯救温迪计划的负责人！”
亚当斯：“……”
嚓！你们还发展出组织了呢？
……第231章【喂养效应】
“《拯救温迪计划》？”
“校园负责人？”
亚当斯一听就无语，什么乱七八糟的？
脸色登时不太好看，又问了一句，“你多大？一个人跑来的？”
温妮莎一听，也不高兴了。突然发现，这个猥琐的中年大叔怎么不像好人呢？
冷起脸来，“先生，你问的太多了！”
说着，好像不太想和亚当期继续交谈，打算再找别人问问。
而亚当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追上前去，“算了，我就在里面上班，你把带子给我吧！”
温妮莎皱眉，直觉已经认定这不是一个好人。
“不了，谢谢！我还要温迪的签名呢，所以我要自己送上去。”
亚当斯：“……”
疯姑娘！！
大老远从加洲跑过来，你不是疯子，谁是疯子？
也不理会温妮莎了，更没把这些当回事儿，径直进了总部大楼。
只是他没注意到，三石总部大楼外，似乎聚集了很多的年轻人。
就这么到了电梯口，又遇到鬼了。
两个保安正围在那里，为一个中年人开电梯，很是殷勤。
亚当斯看到一个侧脸，只觉眼熟，可是他似乎又没在三石总部见过这个人。
在保安很不友善的注视下，他也跟进了电梯。
然后……
“德普！？”
电梯里，正是大名鼎鼎的好莱坞巨星，约翰尼德普。
被亚当斯这么一叫，德普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心说，OK，这么大号的粉丝吗？
很友善地与亚当斯打招呼，“嗨！很抱歉，我没有带笔，不能给你签名。”
亚当斯，“……”
我很像影迷吗？
只能接道，“那下次吧！你……来这里谈合作？”
德普回道，“NoNo！！”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好吧，德普是来送《加勒比》第一部的拍摄花絮的，准备在企鹅视频上首先预热。
当然，还有凯特，以及其他演员的个人视频，也劳驾杰克船长一并送过来。
企鹅视频不是不能上传嘛，剧组作为与齐磊存在合作关系，又见过几次面，而且拍摄地还是在中国，对于企鹅的困境自然要帮帮忙。
凯拉奈特莉甚至接到了一个不错的邀请，成为了英国《拯救温迪计划》的形象大使。
至于为什么不是其他剧组人员来送，而是德普亲自送来，还真是因为寻求合作。
一来，德普想在企鹅总部的办公室里拍个声援视频，给他的影迷看。
二来，顺道和齐磊打个招呼，他新买的豪宅，想参加企鹅的综艺——《梦想改造家》。
亚当斯也是见鬼了，你们是真不怕麻烦呗？不能上传，自己往这儿送母带！？
结果，与德普在电梯口分开，一到审核办公室又傻眼了，根本没地方落脚。
“这是怎么回事！？”亚当斯看着满地的邮包，呆愣当场。
助力苦笑一声，把一份清单递到亚当斯手里。
“两天时间，企鹅收到了10842份邮包，全部都是网友们的自制视频，希望企鹅代替上传。”
“刚刚企鹅的人送过来的，说是让我们审核。”
“而且……”助理也是无语，“叮嘱我们快一点，因为明天只会更多！”
亚当斯，“……”
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网友都疯了！
这么下去，没把企鹅卡死，先把自己累死了。
……
……
是的，疯了！
按理来说，即便再愤怒，再被企鹅煽动了情绪，也不至于到这么疯狂的地步。
网友们的《拯救温迪计划》，真的不是说说就算的。
他们有组织，有纪律，甚至有分工。通过不同渠道，采取各种手段支援企鹅，而且已经到了不理性的地步。
首先，拯救温迪，共分为三个部份：
第一，是信息扩散。
这部分网友专门负责将企鹅的遭遇扩散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加入进来。
注意！可不仅限于网络。
各大网站论坛那是最基本的操作，根本不用提。
他们甚至印发了传单，到各大学校、商圈、人口密集地区去派发。
他们甚至有口号和组织，不管你是黑人，还是白人，只要是拯救温迪，那大家就是兄弟姐妹。
第二，经济支持。
企鹅视频600条视频，全部都是免费视频，收费的电视资源还没上线。按理说，会员和储值卡业务都无法展开。
可是，几天时间，企鹅会员数量已经超过了100万，有的网友直接充值了十年会员。
不为别的，就是支持小企鹅，就是不能让它倒下去。
第三，就是视频资源了。
邮寄的，亲自跑到企鹅总部来送视频的，数不过来了。
谁说我们只有600多个视频？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丰富企鹅的视频库，华盛顿总不能把企鹅的本地上传也关闭了吧？
其次，是白宫请愿活动。
白宫官方网站上，已经发起了联名请愿，向华盛顿表达严正抗议的同时，也希望白宫可以看到广大网民们的意愿，给企鹅公平发展的环境。
目前，联名请愿的人数已经达到了80万人，还在飞速的增长之中。
最后，也是最狠的。
企鹅视频、企鹅社区，微软社区，全米的各大门户网站、论坛、博客，几乎被这一话题占领了。
有激进网友更是喊出了：“要选票还是要坚持歧视行为的狠话。”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业内从业人员都看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管是新闻从业者，还是互联网从业者。
这已经完全超越了正常的舆论情绪，谁也想不通怎么就到了这种程度？
而起因，仅仅只是一家互联网公司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大总统被刺杀了，也就这个程度了吧？
要知道，近些年来，米国的舆论热度，也就一年前的那次KB袭击可以稳赢这次。
不管是修斯、亚当斯，还是白宫，都想不通，是什么造成的这种现象呢？
很多政客，甚至煽风点火的将之归结为，中国人对米国互联网舆论的一场攻击，中国人的网络舆论引导能力已经超越米国了。
这着实在米国政坛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更可怕的是，居然没有任何应对的方法，只能干瞪眼。任何所谓的传播防御手段，不但没有作用，反而有可能加巨事态的恶化。
老米吓坏了，中国人的传播能力怎么突然这么强了？
最后，还是著名传播学者、米国新闻界的绝对大佬——列维斯坦，给出了答案。
老列维在斯坦福的官方学术论坛，以及企鹅社区个人主页上这样写道：
“答案与企鹅无关，与是不是中国企业无关！”
“也与是不是存在种族和国别歧视行为，以及国际竞争无关。”
“它甚至算不上是舆论情绪的一种高压反弹，更不是网民愤怒的宣泄。”
“华盛顿大可不必敏感地将之与国际问题、文化入侵之类的话题联系在一起。那会显得我们米国的学术层次很低，很愚蠢！”
“导致这场舆论风暴的真正原因其实很简单，属于一种最古老的社会学和心理学效应在传播学上的全新体现。”
“这是一个新的发现和学术建设，我将之命名为——【列维斯坦效应】或者【喂养效应】。”
列维斯坦的论文一出，震撼学术界，一个全新的传播学理论诞生了。
而老列维也借着这一新理论的诞生，狠狠地刷了一波人气。
一时之间，各大电视台的访谈邀约不断。
什么？报纸？杂志？
档次不够，老列维不爱去。
……
他在节目中这样解释道：
“其中的逻辑是这样的，哺育后代，繁衍生命，是人类的动物性本能，母子关系这是自然界中最原始的社会关系。”
“而人类群体生存习惯的根源，又造就了哺育除了生存需求、种族需求之外的亲子关系与保护欲望。”
“这是心理层面的基本需求，有如本能。”
“这就好比，一位母亲哺育子女，除了满足子女的生存需求之外，还会满足他们的心理需求。甚至为了子女而放弃一部分自身的自由、财富、精力等等诉求。”
“母亲是伟大的，是甘于奉献的。”
“那么问题来了，与企鹅视频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这种喂养效应不仅仅体现在血缘性关系之中，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女，依旧可以激发母性。”
“甚至，我们在社区里喂养一只流浪猫，看着它们从小到大，即便不领回家中收养，可其实母性与子女之间的喂养效应已经形成了。”
“想像一下，假如，观众们从小看到大的小猫咪被人虐待，欺负。假如，这只小猫还很乖，很值得疼爱。”
“观众们会是怎样的心情？你们又愿意为它付出多少？”
“于是，同样的道理！”
“企鹅这家企业创建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它的每一步成长都落在网民的眼里，而且倍受关注。”
“而企鹅视频现在的种种遭遇，又激发了网民的保护欲望。见证企鹅公司从无到有、一步一步走来的网民已经将之视为己出了。”
“再加上，企鹅员工的自强不息，悲壮自救，以及温迪、梅丽这些女性的天真与乐观，进一步加强了网民的保护欲。”
“多方加持之下，网民已经把企鹅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有强烈的保护欲和喂养欲望！”
老列维在电视里侃侃而谈，“提醒大家，当一位母亲试图保护她的孩子，她可以做出任何事儿！”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展现愤怒，而是在保护，在喂养企鹅！”
“这就是喂养效应！”
好吧，老列维真相了。
电视机前的广大网友们看了老列维的专访：
网友1：“行啊，列维先生有点东西！（中国传过来的）”
网友2：“天啊！小企鹅是我的孩子？那更要保护好它啊！”
网友3：“我不知道什么喂养不喂养的，我就知道，小企鹅被欺负，我很愤怒！”
情绪一片高涨，广大网友们更激动了。
齐磊也看了老列维的专访，“这老头儿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真相了啊！”
拓爷却是不服，“这特么就让他总结新概念了？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
齐磊却不当回事儿，“人家都替咱们说话了，那还纠结这点事儿干什么？”
不过，老列维的解释还是有点抽象，【喂养效应】，一般人理解不了，这玩意有什么特别的吗？
如果让齐磊来解释，他就一个词就能让后世的网友们明白当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起码能理解五六成吧！
——亲妈粉！
现在，企鹅就是一群亲妈粉顶在前面，给企鹅开路呢！
注意，这可和后世的明星的那些亲妈粉儿不是一个能量级的。
是同一个概念，效果却完全不一样。
怎么说呢？
明星的亲妈粉，他粉的是一个人、一个个体。
个体就必然存在缺陷，而且很难满足所有人的需求，且无法在很长的时间线中保持母性的保护欲和喂养欲。
所以，明星的亲妈粉儿一般都长久不了。明星个体只要出现粉丝想象上的偏差，或者瑕疵，那很容易让亲妈粉失望，从而亲妈变后妈！
可是公司不同，尤其是像三石这种超大型的企业，它具有完备的企业管理和明确的企业方向。
怎么讲呢？
完备的企业管理，像三石这个规模的企业，往往有成百，甚至上千人的管理团队，以及专业的形象公关团队。
也就是说，他很难犯错，会长期稳定地保持在水准之上，不会让粉丝产生心理落差。
而明确的企业方向，又意味着，你喜欢他的时候是什么样，那么未来他很可能还是什么样。
他的目标、企业文化、企业动力，以及企业形象，几乎不会有太大的偏差。
除非是像苹果那种，从乔帮主变成库克了，才有可能整体转变风格。而且，这种转变也十分的不明显。
总之一句话，这种大型企业要是有了“亲妈粉”，那很容易长期持续这种喂养状态。
这对一个企业来说，将是无比珍贵的资源，比什么社交货币还要牛叉。
说是一个企业的终极追求，也不为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