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从一场抢劫拉开帷幕的。两名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利用道具抵达了银行大楼的天台,另外有一名右肩背着旅行包左手拿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坐上了一辆银色包厢车的后座,车上已经有两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坐在前排等待着了。一共五个人参与行动,还有一个躲藏在背后的策划人,打算抢劫银行!
开车的戴着的是脾气暴躁小丑面具,坐在副驾驶座的是窃笑小丑面具,最后一个上车的则是代表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汉小丑面具,天台上的两个人分别是快乐和迟钝。
暴躁说到,“他以为他袖手旁观还能有钱分?我知道他为什么叫做小丑了。”原本,这次抢劫计划居然是一个代号叫做小丑的人策划的。
“他为什么叫做小丑呢?”天台上的两个人显然也正在交谈关于策划者的信息,提问的是快乐。
“听说他化妆了。”迟钝显然明白多一些,他一边回答着,一边打开了电力系统,准备切断银行的报警系统。
“化妆?”
“对,用来吓人的,就像战妆一样。”
暴躁、窃笑和大汉三个人闯进了银行里,朝天开了冲锋枪,暴躁前往柜台提钱,窃笑负责控制场面,而大汉则打开了他的随身背包,里面早就装满了武器,他开始把里面的炸弹塞到每一个顾客的手里。
与此同时,天台上的迟钝已经解决了报警设备,这里迟钝提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这里的报警电话不是连接到911,而是连接到一个私人号码。”可是还没有等迟钝进一步研究,快乐确认迟钝的工作完成之后,居然站在身后就射杀了迟钝。
随后快乐迅速下楼抵达了金库,开始使用设备打开保险柜的大门。
大堂里一片混乱之中,没有被人注意到的大堂经理居然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重机枪,轰地一枪就解决了正在控制局面的窃笑。这顿时让大汉和暴躁都陷入了恐慌,大堂经理一边怒吼着“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偷谁的钱”,一边一枪一枪地攻击抢劫犯,使得大汉和暴躁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暴躁询问身边的大汉,“他的子弹用光了,对吧?”大汉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暴躁直接就站了起来,准备去射击大堂经理,可没有想到,大堂经理的子弹显然还有剩余,一枪就击中了暴躁的左肩。此时大堂经理的子弹才完毕了,大汉直接就蹿了出来,用手里的武器扫射,瞬间击倒了大堂经理。
受伤的暴躁站起来怒骂着大汉,但他还是提着行李包向金库走去。正在开门的快乐发现,金库的保险门居然通了五千万伏的电流,这可不正常。暴躁的回答解答了快乐的疑惑,“黑帮银行。我觉得小丑果然就像他们说的那么疯狂。”
“解除警报的人呢?”暴躁开口询问到。
快乐没有回头,“老大说他完事后就杀了他。可以少分一份钱,对吧?”
看到快乐已经打开了保险库的大门,暴躁说到,“有趣,他也和我说了一样的话。”然后暴躁就开枪射杀了完成任务的快乐。
暴躁拿钱出来之后,看到了正在巡视的大汉,两个人把钱都拉到了大厅里,“这真是一大笔钱,如果小丑真那么聪明,就该让我们开辆大车过来。”然后暴躁就把手枪对准了大汉,“我打赌,小丑让你在我们装完钱之后干掉我,对吧?”
大汉看了看手表,摇头说到,“不不不,我要杀的是巴士司机。”
这顿时就让暴躁疑惑了,就他所知,根本就不存在巴士司机才对。就在这时,一辆学校巴士直接从侧面墙体冲了进来,把暴躁撞死了。巴士上走下另外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他和大汉把钱都装上车之后,大汉直接就拿枪杀了这个才刚刚登场的司机。
大汉检查着周围的所有情况之后,发现了依旧没有死的大堂经理,大堂经理暴躁愤怒地朝着大汉吼着,他目睹了他们内部的自相残杀,于是诅咒大汉回去之后也会被策划者小丑杀了。大汉把一个炸弹放进了大堂经理的嘴巴里,阴森森地说着,“我相信大难不死之后,你就会变成……”他把小丑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画着小丑妆容的脸蛋!原来,大汉就是小丑,他从一开始就是亲自参与其中的一份子!“陌生人。”
小丑那阴沉而残忍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他拉着大堂经理嘴巴里炸弹的引线,走上了学校巴士,然后开车离开了。大堂经理嘴巴里的炸弹,开始悠然地释放着一层层的烟雾。而小丑开着学校巴士,汇入了无数辆学校巴士之中,在警车抵达现场的同时,从容不迫地离去。
这样一个开场,轻而易举地让所有观众的心思就被提到了最顶点,不是说场面有多么宏大,而是小丑的心理战轻而易举地玩弄众人于鼓掌之间,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从开场就达到了巅峰。众多对“蝙蝠侠前传:黑暗骑士”的期待,在电影揭幕的第一刻就被引爆了,而现场观众甚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那露出狰狞面容的小丑,就是埃文·贝尔!
蝙蝠侠的存在让整个哥谭市的黑道都风声鹤唳,但同时,蝙蝠侠的存在又是对政府部门执法权威的一种挑战,这也使得参与竞选的政治人物们纷纷表示必须将蝙蝠侠捉拿归案。一方面是道德正义的执行,一方面则是社会法律的规范,显然这很难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当晚,假的蝙蝠侠试图阻碍黑道与稻草人之间的毒品交易,局面陷入混乱之时,真的蝙蝠侠现身,而后他在战斗中因为盔甲太过笨重而受了伤,并且教训了那些没有能力却想要伸张正义的假冒蝙蝠侠们,回去之后,蝙蝠侠产生了重新设计战服的念头。
警察局的队长戈登接受指派,去调查银行被抢的案件,蝙蝠侠也出现在了现场,认出了最近一直在制造混乱的小丑。同时,根据现场残留的现金上带有的特殊记号,戈登知道这家银行和其他另外四家一样,都是黑帮藏钱的地方,他们想要联合新上任地检察官丹特,虽然双方对对方的部门都不太相信,认为对方部门里都有内奸的存在,但这并不妨碍双方因为正义的目的而走到了一起,他们打算将城市里的黑帮斩草除根,从而使得丹特成为正面的、公开的、具有积极意义的人民英雄“光明骑士”——与蝙蝠侠隐藏在黑暗之中不能公开身份的正义使者恰恰相反。
这不仅是为了避免道德正义和法律规范产生冲突,还是避免类似今晚的模仿者出现,这是为了模仿者们的安全照相。至于小丑,蝙蝠侠认为不足为虑,至少在整个城市的黑帮面前,不是优先考虑的范围。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发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瑞秋正在与丹特交往,但他不能让自己的私人情感影响判断,也不能让瑞秋成为黑帮打击他的弱点,所以他只能在暗地里关心并且监控瑞秋的生活。
丹特作为地区检察官,他也想要扳倒当地黑帮,他选择了光明正大的法律武器,瑞秋则是案件律师。在选择谁成为主控官时,丹特提出用硬币来做出选择,这受到了瑞秋的嘲笑,而丹特微笑地抛起了硬币,“我也不相信运气,我会自己制造运气。”果然,硬币站在了丹特这一边,他成为了主控官。
在审判过程中,决定性的人证在法庭之上公认翻供,这让黑社会的家族领导人之一马诺尼逃离了正面指责,但是丹特却从容不迫,暂时应付了局面,赢得了现场的掌声,只是将来想要扳倒马诺尼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一位来自中国的刘先生决定和布鲁斯·韦恩的公司展开并购,但是在重要的合作会议上,韦恩却昏睡过去了,这让他的手下负责基金运作的瑞斯十分不满,并向韦恩的左右手福克斯抱怨。结果被福克斯训斥了一顿。
韦恩之所以不在意这个并购案,其实是因为对刘的公司存在疑虑,他们的运营数字太过完美,太过稳定,这让韦恩怀疑刘的公司有牵扯到黑道建议之中。所以韦恩认为需要再确认一下刘的公司的账目问题,也许能够在最近调查黑帮资金走向的问题上,有所突破。
另一方面,黑帮大佬们因为银行抢劫案而聚集到了一起,华裔的黑帮会计——正是刚才出现在韦恩公司洽谈合作案的刘——他告诉黑帮大佬们,马诺尼从警察局内部的线人处得知,警察们已经知道黑帮藏钱的银行了,所以他抢在丹特所策划的扣押黑钱计划执行前,就已经将黑帮的现金转移到了香港。
正当黑帮大佬们讨论如何对付蝙蝠侠、戈登和丹特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口蹿了进来,“哈哈,呵呵,哦哦……”那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艰涩,就好像是尖锐物品滑过黑板时的声音,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所有黑帮大佬不由自主都朝声音来源望了过去:到底是哪个人如此大胆,来到众多大佬聚会的现场。
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紫色戏服,留着一头荧光绿长发,画着浓妆遮掩自己面容真相的男人,而他赫然就是最近强势崛起的小丑!
一头荧光绿色的卷发像水草一般凌乱,眼眶画了两个大大的烟熏妆,嘴唇上画着鲜红的色彩,从嘴角一直往耳朵延伸描绘出一个微笑的弧度,遮掩着脸上可怕的伤疤,最后,整张脸都用白色的粉底涂满,留下明显的抬头纹、笑纹痕迹。这是一个传统而简单的小丑妆容,却用浓妆艳抹将原本的面孔遮盖住了,让人分辨不出原本的轮廓。
这就是小丑,就是之前抢劫了黑帮大佬们存钱银行的罪魁祸首,他的到来立刻就惹怒了在场的诸多大佬,嘉宝就直接开口说到,“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表演个魔术如何?”小丑的表情很是淡定,他拿出了一只铅笔,直接插到了木制桌面上,然后一脸专注地看向了铅笔,“我能让这只铅笔……消失!”这时嘉宝的手下已经跑了过来,小丑却是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脖子,狠狠往下一砸,就可以看见那只铅笔“嗖”地一下穿过了小喽啰的脑袋,小丑的手一松,小喽啰就到底不起了。但是小丑却还是一脸专注的表情,“哒哒,它,它消失了。”这种淡定而专注的模样,让现场观众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冷战。
面对一众黑帮大佬,小丑轻而易举地就把谈话节奏把握在自己的手里,看着他那鲜红的血盆大口,明明应该是带给人们欢乐的小丑形象此时却成为了一个噩梦。小丑提议杀死蝙蝠侠,这样黑帮大佬们才能安枕无忧,但是他绝对不会免费提供服务,他要黑帮转移资金的一半。
这样的提案让嘉宝直接暴怒而起,但小丑却从容地拉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里面藏着一堆的炸弹,而拉环就控制在销售的右手拇指上。嘉宝盛怒之下直接发出了追杀令,“你觉得你偷了我们的钱还能够拍拍屁股走人?我把话撂在这里,悬赏五十万杀了这个小丑,活捉的话给一百万,这样我会让你先学学礼仪!”
小丑却是扯动着炸弹的拉环,悠然离去。
戈登、丹特和蝙蝠侠三人在天台蝙蝠侠信号灯旁边相遇,戈登和丹特互相指责对方的手下走漏了风声,他们都认为对方的手下有黑帮大佬马诺尼的眼线存在。但问题的核心还是如何将黑帮连根拔起,于是蝙蝠侠答应,他前往香港把刘抓回来。
韦恩让福克斯前往香港去通知刘先生,交易取消了,而蝙蝠侠则利用福克斯的电话定位器找到刘先生的位置,从而把他抓回哥谭市。韦恩带着整个芭蕾舞团的演员们坐上了游艇出海游玩,以此做掩护,悄然离开了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