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行军让德国人疲惫不堪,终于,他们等到了夜幕降临,胡云峰下达了再次休息的命令。德国人稍作休息,继续啃他们剩余的干粮。
累了一天的桑德拉没有一点食欲,胡云峰下完了命令带着几名队员们离去,桑德拉知道胡云峰又去弄吃的了,她不太理解,中午打了一头百多斤的野猪,中国人并没有吃完,胡上校把野猪肉熏好后,分给每一个中国特战队员,但离去之前却下命令不准吃。
野猪不是每天都能弄到,为了让队员们保持体力,胡云峰必须让队员们保存一些高热量的食物,而且以前训练时,由于时间紧,训练强度大,胡云峰没有安排队员们生存训练,一直好吃好喝地供着队员们,然而现在正是生存训练的好机会。
没用多长时间,胡云峰和几名跟他一起离去的队员们回来了,桑德拉一直在旁边强忍着恶心默默地拍摄中国特战队员的一举一动,其实她拍摄更多的是胡云峰的行为。
夜里十点,胡云峰安排好警戒人员下达了睡觉的命令,但桑德拉没法入睡,她要用笔记下今天经历。
1937年8月25日
今天是第一次接触中国的特种部队,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中国有特种部队,在南京,冯?法尔肯豪森将军对我说的他们的战例,我一直认为是中国一只战斗力强的侦察部队运气而以。
然而,从跳伞前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的判断,我见到了新式的冲锋枪和一种多功能的军锹,新式冲锋枪仅仅是我个人的判断,我没有见到他们开枪。他们打开箱子组装枪支时,是看着我们进行,我认为他们是在向我们德国人示威,但不得不佩服他们对枪支的熟练程度,是的,每一个人,包括那名女医生,都是凭手感用十秒左右时间把枪组装好。我相信鲁道尔上尉、弗兰克的中尉、拉尔夫的中尉、托马斯少尉的心灵一定受到了强烈地冲击。
接下来跳伞空降,四名受过严格专业训练的德国特种部队成员,德国特种部队最精锐成员,竟然有一人失踪一人受伤,虽然受伤的费兰克被胡上校用神奇的方法治疗好,挂在悬崖树上的拉尔夫也被胡上校救了回来,但十名中国特种部队成员无一人伤亡失踪、在营救拉尔夫时,我们德国人束手无策,这让我们更加羞耻。
羞耻还没有完,在行军过程中我不得不承认,在体力方面,我们强壮的德国人与中国人的羞距太大,我们德国人背负大约二十公斤重的物品,而中国人每人背负了约三十五公斤枪支弹药和其他物品,就连那名女医生也背负了和鲁道尔上尉他们差不多的物品,可令人遗憾,我们德国人没法跟上中国人的脚步,是我首先向胡上校提出休息的请求,从胡上校和他的部下的眼神,我感觉到了鄙视的目光。
对,我注意中国人的行军队形,那不是随意的行走,为什么中国人要走那样的队形我不清楚,我试图让胡上校给我解释,而卑鄙的胡上校却提出要用我的身体来交换答案,我有许多疑团需要他帮我解释,可以想像他还会要挟我,而且他用下流的眼光打量我身体,肯定地告诉我,我一定会用身体来交换答案,我很想一枪打死这个卑鄙下流的年青上校。
说到胡上校,通过一天的观察,他不仅仅卑鄙下流,而是一只野兽,上帝呀,您知道我看到胡上校他今天吃了什么吗?他吃蚂蚁、蚁卵、老鼠、蟑螂,不、不……还有一些我认不出的虫子,现在想起来我要吐了。最可恨的是,他不但自己吃,而且还强迫他的部下吃,甚至粗鲁地把蟑螂塞到那名叫林的女医生口里,她咽下后,才放过她,上帝他变态吗?上帝我要感谢你,我知道是你的存在,才没让这头野兽对我们德国人采取同样的行为。
还有,在睡觉前我发现一个细节,胡上校命令他的部下把子弹撬开,再把子弹里的火药撒在睡袋周围,我不清楚胡上校为什么要他的部下这样做,和许多疑问一样,我很想知道,但我明白,如果我去询问胡上校,他一定会让我用身体来交换答案,我不知道胡上校的特种部队作战能力有多强,但从观察中分析,他们比德国的特种部队更加专业,不,应该说中国特种部队的灵魂是胡上校。
上帝、父亲,你们能告诉我吗?为了让德意志帝国的特种部队,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部队,我可以用身体交换答案吗?
今天是第一天,非常累,接下来不知道还有什么困难等着我们,但从胡上校落在我身体上贪婪的目光,我唯一知道的是,胡上校一定像头野狼一样早就计算好,等待我落入他的圈套。
1937年8月26日
今天是空降到台湾第二天,胡上校没像昨天那样听从我需要休息的请求,我们一直在赶路,每走三个小时,胡上校才命令队伍休息十分钟,我不清楚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我感觉他是有意折磨我们德国人。更让人羞愧的是,我们德国人连带路秦的体力也比不过,秦也能勉强跟上胡的特种部队。
一路上由于太体力消耗非常大,到晚上宿营时,我打开自己的食物袋,才发现预计明天才能吃完的食物,不知不觉中让我全吃完了,鲁道尔上尉他们也一样。
而且宿营时,鲁道尔上尉他们匆忙吃完最后的食物,就进入帐蓬睡觉,难道他们不为明天的食物担心吗?他们非常疲惫,我很想向他们说明情况,希望他们能像中国人一样去捕猎,但我同样疲惫,甚至不想开口说一句话,我没有去打扰他们。
我只能祈求胡上校明天得到上帝通知,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行军,至少能给鲁道尔他们打猎时间。
我现在才明白,和我们同行的这群中国人不是人类,他们同样在山林里行军了一天,但晚上胡上校还要安排六人警戒,每组两人两个小时轮流警戒,直到第二天五点开始出发,胡上校从昨天开始,都是自己一个人先担任警三小时,要知道,刚行军完,是所有人最累的时候,我再次确让胡是一头野兽,他永远不知疲劳……
1937年8月27日
又是一天过去了,从清晨五点出发开始,胡没有给我们德国人猎取食物的时间,上帝、父亲,你们知道吗?我屈服了,我被迫答应了胡的要求,今晚要用身体交换食物和想知道的答案。胡才同意让他的部下给我们德国人分了一点点食物,仅仅是一点点能忍受饥饿维持行军的食物。当然,胡给了我能够吃饱的食物,为此还引来了林的仇视。
鲁道尔上尉他们试图违抗胡的命令,停止行军,但胡和他部下的枪很快抵住了他们的头,胡威胁说,要不跟上,要不被埋在台湾土里,胡不允许我们脱离队伍,他要防止我们把他们暴露给日本人。
鲁道尔他们已经累得饥饿得成了待宰的羊羔,从胡的部下的眼神中,他们似乎早就等待这一天到来,特别是那位叫林的女医生,只要胡的命令下达,我相信她会毫不犹豫地打死我。
我只能把胡上校拉到一边和他达成了交易,他才分给我们食物,命令队伍每隔两小时行军休息十分钟。
胡最终没有给我们猎取食物的时间,我猜测胡是想控制我们德国人,我真的没想,跟胡在一起,比和敌人战斗还要危险,我担心我们能活着走出台湾吗?
………
父亲
我刚才从胡警戒的隐蔽点回来,我和他做完了交易,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可悲的女人,真无法预料,我的第一次竟然是交给了一个中国人,一个凶残的野兽,他在台湾乱草堆里占有了我的身体。
胡趴在我身上时没有人类情感,他在我身上完全是发泄,对,就是发泄,他丝毫不怜惜我是第一次,他如野兽般弄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我身上下来,可以预想,胡不会是最后一次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虽然胡是一头野兽,但他身上有许多迷团,他回答了我所有疑问,并草草说了一下他对特种部队的理解,从他的言语中,我发现德国特种部队无论是在实际作战经验,还是理论上都要落后胡的特种部队。我摸到了胡的身体,我很迷茫,年青的他怎么会全身都是伤痕,但由此推断,他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强者。
但值得庆幸地是,胡的这支特种部队是雇佣兵,他们的祖国遭到日本人的侵略,胡带领这支特种部队是为了钱才来到台湾。既然胡占有了我的身体,我希望用我的身体迷住他,让他为德意志帝国服务,虽然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永远不会有人类的情感。
愿上帝让胡迷恋我的身体,请上帝愿谅我和他肮脏的交易。
桑德拉下身撕裂地痛,再也无法坚持写下去,只能收笔,等待黎明后的噩梦再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