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尖刃,具有十分精准的飞刀。再加上他的异能,这货简直就是一台无与伦比、精准十足的机关枪。
第三个是李必疯,这家伙的能力很恐怖,双手具有爆破的能力。
但是,正如之前所说过的那般,越是厉害的异能,其实弱点也就明显。
像胖子的遁地牛不牛,可以杀人与无形?
可是,那家伙离开了地,就是一个普通人。所以,被陈宇一脚当场给KO了。
李必疯的异能基本上无弱点,却有一个致命的触发条件,头疼!
但一个正常人,尤其是强壮的李必疯,无病无痛怎么头疼。总不能用刀子,去捅自己的太阳穴吧?
于是,为了针对他这种情况,谢向飞制造了那个拉风的头盔。
头盔是什么原理呢?
里面全都是针,带上去之后,直接将针扎入了脑袋中的神经去。
这种近乎于自,残的行为,也只有李必疯这个白痴,才愿意去做了。
第四人未知。
……
时间推到半小时前。
“大家怎么样?都没事吧?”如花大叔看着四周满目狼藉的状态,焦急的大声叫喊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反应那么快,而且好像知道许多自己根本记不起来的东西。
“啊!!苏妍,小青……她们死了,死了!”
车厢内,李梅抱着自己的闺蜜,大声的哭泣了起来。苏妍直接被一颗子弹打爆了头,小青也被扫死了,身上穿了好几个窟窿眼。
车内的好多人,在刚才直升机直接的扫射之中,当场给乱枪打成了筛子。车里面不是鲜血、残肢断臂,就是人体的内脏,哭喊声和叫嚷声响作一片,格外的刺耳。
“别特么的叫唤了,一会儿把丧尸给招来。没死的都搀扶受伤的,咱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死人就不要管了。”如花大叔的话有点残忍了,可是如果仔细想来,这样才是目前最准确无误的指令。
但是,人就是人啊,谁能完全做到抛弃七情六欲,抛弃自己尸骨未寒的亲人呢。
一个个的不是哭着喊着,就是无论如何不肯扔下自己朋友和亲人的尸体,吵吵闹闹的声音,让那边的如花大叔一阵的苦13。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这一会儿成了他们“奶爸”的赶脚了?
“喂!那边的女孩子,你干什么?别站在门口,很危险的啊!”如花大叔转过头去,看向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孩儿,大声叫喊道。
抬起头,女孩没有答应他,反而看着那边的大街,打斗的声音十分激烈。
女孩愣了片刻,自言自语道:“终于是开战了吗?”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没听到我的话吗?站在门口很危险,赶紧回来帮忙。”如花大叔有点焦急了,上前去就要拍那个没听到自己喊话的女孩肩膀。
后者却突然的转过头来,妩媚的一笑,让如花大叔身体一颤,呆呆的愣在了哪里。
“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好好的睡一觉吧!”女孩笑着道。
“你……你在说什么啊?”如花大叔突然感觉头昏,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了。看向女孩的笑容,也是透着一股诡异和可怕。
“很累了吧?睡吧,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了之后,就会没事儿了。”女孩儿轻启朱唇,淡淡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催眠的符咒,如花大叔直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最后身体一软,倒在了车厢内。
……
另一边。
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逃!我看你们这些家伙,能逃到哪里去?给我爆!”
李必疯嚣张的大叫着。一拳又一拳,不断的狂轰猛渣,陈宇被弄死了三次。连身手敏捷的晁典,也受了重伤,身上一个劲儿的流着鲜血。
“咻!我艹!晁典,快走。”
陈宇听到身后的响动,当即就是一声臭骂,一把抓起晁典的手把他甩了出去。接着跳起身来,却还是太慢了一步,身后的一辆宝马车被李必疯的一拳头,直接给轰中。
车子当场炸开,车门的铁皮受到冲击波的鼓动,旋转着飞来。在陈宇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中,当场削掉了他的半边肩膀,疼得他死去活来的。
“哈哈,这真是丰都城,开大门。牛头马面抓你魂,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小子,你就跟我乖乖的回去,做试验品吧。”后方的李必疯一步步的走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看着陈宇无耻的道。
“呼呼~呼呼~”
陈宇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手捂着削掉的肩膀,疼得龇牙咧嘴。现在全身疼得直钻心,他想爬起来都费力,看着身后一步步走来的李必疯,又望着那边躲在一辆卡车后面的晁典,他一个劲儿的喘息。
陈宇不知道瞎子会不会逃,虽然这样想是个很无耻的想法。可是,在这生死时刻间,他真的有点害怕。
瞪大了眼,捂着伤口,李必疯已经走到面前,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这就要废了陈宇的四肢。后者吓得呼吸急促,终于是咬着牙,用尽力气大喊道:“晁典!瞎子,你麻痹,再不帮忙,老子要死了!”
关键时刻,晁典用行动告诉了陈宇,“兄弟不是拿来出卖的!”
当即,他从卡车后面走了出来,似乎已经做了莫大的决定。将剑直接插在了面前的地面上,大喝道:“住手!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你?”
李必疯不屑的憋了憋嘴,肆无忌惮的嘲笑道:“你有什么能力?我只对这个不死小强有兴趣。老子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马,你还是赶紧的滚蛋。别不自量力的找刺激!”
“这可是你说的,我讨厌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对我如此的说话。因为,他们都会被我打得满地找牙。”晁典冷冷的说完,伸出手来,一点点的解开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哎哟,我的麻麻呀!又要开外挂了。”
陈宇这无耻之徒吓得快尿了,也顾不得肩头的疼痛,连滚带爬的冲过去,直接抱住了路边的电线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