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海域之外，赵牧直接锁定早就用起源之眼选择好的深海陷空漩涡。
整个陷空海域，如果从上方俯视就是一个十多万深海漩涡组成的圆。
他选定的漩涡，位于这个圆的中环，这里的深海漩涡资源已经是中上等，圆的内环只有圣族才有实力占据，他虽然有把握占据但是必须展现真实战力太扎眼了。
想从圆的外面进入中环，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外环往里面一层层闯。
最难的办法，就是从陷空海域的正上方来到中环正上方，然后垂直进入中环的深海漩涡。
这个做法表面看起来应该很简单，但是别忘了陷空海域的陷空二字。
陷空海域正上方一万光年是没有海水的，因为深海悬空漩涡的离心力和无数深海龙卷，还有虚空中的能量洪流将正上方的造化海水都给驱逐走，留下的是一片混乱扭曲的虚空。
闯入这片虚空，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定位。
无法定位，原本是准备垂直落入一个深海陷空漩涡，结果中途被混乱扭曲的虚空给带偏了方向，落下去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落到哪一个漩涡了，运气不好落入危险的漩涡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所以除非有镇压混乱虚空的手段，否则从陷空海域上方落下就是在赌命。
几天后，赵牧来到目标地点的正上方。
分身变成黑白玄鲸落在脚下，垂直向着锁定的深海陷空漩涡落下。
赵牧不担心迷失，因为起源之眼已经锁定目标，起源之眼能看到荒古虚空任何地方，同样也能定位他和他看到的地方的方位距离，只要有起源之眼他就绝对不会迷失。
几个月后，黑白玄鲸无数次纠正前进方向后终于穿过混乱的虚空。
甚至精准定位，直接降临深海陷空漩涡的正中心。
这里没有漩涡水流，根据起源之眼多年观察，下一次的深海水龙卷至少也在千年后，只要能在千年内杀光这个漩涡的所有海鱼和海兽，然后抵御住后续的反扑就能彻底占据这里。
整个漩涡直径六百光年，中心有两光年直径的漩涡海心水面平滑如镜。
两光年之外，漩涡就已经搅动水流不断旋转。
正因为中间平滑如镜而且能量最密集，所以生活在陷空海域的海鱼和海兽会选择这种地方产卵，平且不会在这里争斗，想要占据这里就必须清理掉这里的鱼卵和幼年海兽。
不用多久，这两光年就会因为杀戮变成一片血海。
血海又会引来更多海鱼和海兽，直到将这个漩涡附近的海鱼和海兽杀个干净才会停止。
并且此后数百万年，这里都会引来附近漩涡的部分海鱼和海兽。
直到清理干净所有血海，海鱼和海兽的出现频率才会降低下来，到时候只需要抵挡百万年一次的海鱼潮和海兽潮和平时偶尔的漏网之鱼，剩下时间就能在这片海域安稳发展了。
距离水面还有五百光年，赵牧手心悬浮造化混沌珠将所有永恒神圣送了出来。
看到周围一切，所有永恒神圣都很激动。
他们没想到，鲲鹏阁主能带着他们直接深入陷空海域。
纵然是龟无寿都激动起来不再害怕，从时间来判断，鲲鹏阁主显然是从陷空海域正上方下来，鲲鹏阁主掌握如此惊人的空间手段，真要是遇到不可力敌的危险带着他们离开想必也不是难事。
龟无寿都如此，石灵大圣和纯阳祖神就更不用说了。
赵牧取出时光迷城，轰然镇压向平滑如镜的海面。
时光迷城只有直径一光年，落在直径两光年直径面积的圆内。
平静的海面顿时掀起滔天巨浪，受到冲击的造化海水被超越光速的冲击波冲击扩散，海水中蕴含的无数鱼卵和幼年海兽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已经死伤过半，将整片海域在短短几秒内给染成红色。
时光迷城四面城墙，出现多达数十亿的神圣巨炮。
当年铁非凡历经无数年，他也只是制造了一个神圣巨炮。
后来耗费无数资源，他也只是制造上百个。
但是到了荒古虚空，这里的造化海水随便转化一下其中的造化之力造化万物，就能生成无以计数的不朽神圣级别的各种资源，这些资源足以制造无数的神圣巨炮。
赵牧专门制造了一个造化幻境，其中有无数自动生产神圣巨炮的工厂。
数十万年下来，已经积攒了数十亿神圣巨炮。
看似很多，其实战斗力也就相当于数十亿不朽神圣，叠加起来最多也就匹敌三五个永恒神圣的破坏力，这些神圣巨炮让任何一个永恒神圣来看也就只有清除杂鱼的功用。
但是实际上，这些神圣巨炮赵牧寄予厚望。
无论是虚空天魔还是虚空天神，都能将这些神圣巨炮转化为活着的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
到时候战斗力何止十倍提升，更别说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还能吞噬彼此得到成长。
理论上计算，这些神圣巨炮最后能生成三到五个永恒神圣级别的虚空天魔或者虚空天神，而他付出的不过是一些随处可见的造化海水和几十万年的时间。
赵牧都考虑过，要不要直接苟个几千亿年？
到时候制造出来几百万个永恒神圣级别的虚空天神，就算是横扫造化虚空海都不是问题，不过先不说有没有那么多起源粒子，几千亿年他也实在等不了那么久。
无声无息，所有神圣巨炮展开一轮齐射。
无数巴掌大小的能量弹头，精准的锁定每一个鱼卵和幼兽进行点杀。
如今的神圣巨炮发射的已经不是能量光柱，而是在神圣巨炮内部就压缩固化的能量弹头，再加上时光迷城本身就是系统载体具备超强的计算能力，经过起源之眼定位后每一个神圣巨炮都是精准狙击炮。
只是几十轮齐射，海中的漏网之鱼已经被一个个点杀。
漩涡海心外面的漩涡中，成年的海鱼和海兽察觉到漩涡海心的惨状纷纷疯狂了。
时光迷城落下的冲击波造成滚滚海啸，海水也被海鱼和海兽驱使驾驭着海水反过来形成海啸席卷向时光迷城，至少有数千个永恒神圣级别出手，看的龟无寿直想掉头就走。
这种数量的敌人，这绝对不是陷空海域外围漩涡的规模。
鲲鹏阁主这个疯子，竟然把他们带到陷空海域中环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