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看了软榻上的素娘一眼,只见素娘口中兀自在呻吟着要水,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两只手更是开始在自己身上开始乱撕,楚欢知道素娘中了“欢喜丹”,方才从他们口中也听到,这是一种极厉害的催情药物,他不知道这种药物对素娘会有多大伤害,但是知道拖下去定然会对素娘身体不利,并不犹豫,握着滴血的匕首,一步步往弥勒佛逼近过去。
弥勒佛眼中本来充满恐惧之色,但是当楚欢一步步逼近过去之时,他眼中的恐惧之色却慢慢消散,似乎想到什么一样,眼眸子里竟显出轻蔑之色来。
“你想杀我?”弥勒佛背负双手,盯着楚欢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楚欢停住脚步,淡淡道:“你刘聚光又不是神,又不是佛,我为何杀不了你?”
弥勒佛身体一震,失声道:“你……你知道我是谁?”
楚欢冷笑道:“只是我没有想到,人前人模狗样的刘老太爷,背地里却是做着这样肮脏的勾当。你放浪形骸,在这里与尼姑淫乱庵堂,这个我不管,但是你利用卑鄙手段,淫人妻女,那就真该死了。”
弥勒佛抬手,将自己的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看似苍老但是皮肤却保养极好的脸庞来,竟豁然是云山府商会会长刘聚光。
刘聚光将手中面具扔开,大笑道:“老夫还真是小瞧你了,楚欢,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竟然也已经认出了楚欢。
楚欢今日必杀刘聚光,所以并没有隐去自己的声音,他与刘聚光在苏府宴会上曾经见过,这刘聚光听他声音,却也是想了起来。
楚欢将面具也摘了下来,冷冷盯着刘聚光,淡淡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顿了顿,冷声道:“刘聚光,用不用我出手帮你?”
刘聚光摇头叹道:“楚欢,你杀不死我!”
楚欢冷笑道:“你脚下虚浮,看来没有什么武功底子,我倒真不知道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我武功确实不如你。”刘聚光嘿嘿笑道:“但是就算我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你也杀不死我。”
楚欢见他说的自信无比,倒是起了疑惑之心。
楚欢瞧见刘聚光脚下无根,根本不是习武之人,但是他却声称杀不死他,却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埋伏?
刘聚光虽然年过六十,但是身上的肌肤还真是没有松弛,如果只看他的身体,只以为是四十岁的人而已。
他看了楚欢一眼,竟是很悠闲地在桌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酒,品了一口,十分惬意道:“楚欢,事到如今,老夫也不愿意说无关紧要的废话。从今以后,你帮老夫办事,老夫可以给你提供用之不尽的金钱,可以让你享受荣华富贵,至若女人……嘿嘿,只要你喜欢,老夫绝不会让你失望。”指了指软榻上的素娘,道:“这个女人还是处子之身,本来老夫要留给自己享用,只要你愿意为老夫办事,这便是老夫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你享用之后,就知道她的妙处了。”
楚欢心中怒极,又是逼近几步,冷冷道:“其实我很奇怪,你只是一个商会会长,为何会花巨大的财力在这里建地下密室?难道仅仅是为了玩女人?你自称本座,却不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刘聚光嘿嘿笑道:“你想知道?”摇头道:“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但是只要你真心为老夫办事,老夫相信你会有一天清楚这所有一切……!”将杯中酒饮尽,凝视楚欢道:“你如今只是小小卫将,跟了老夫,不但想尽荣华富贵,而且老夫可以保证,终有一天,老夫可以举荐你做个大将军!”
他说的十分自信,倒似乎真有那个实力一样。
楚欢知道刘聚光身上必有秘密,但是此时素娘中毒很深,脑筋一转,声音缓和一些,道:“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不过我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你先拿解药解了这个女人的毒,其他的事情,咱们再谈!”
“解毒?”刘聚光一怔,随即嘴角浮出笑意道:“为何要解毒?这个女人服了欢喜丹,等你享用之时,她会配合你,那样岂不更好?而且这欢喜丹本就不是毒药,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楚欢心一沉:“她会死?”
刘聚光摇头道:“那倒不会,不过这几个时辰之内,她全身上下必会欲火焚身,如果有男人还好,若是没有……嘿嘿,便要经受好几个时辰的欲火折磨……!”忽地想到什么,皱起眉头,瞥了素娘一眼,警觉道:“你为何会对她如此在意?”
楚欢此时距离刘聚光几步之遥,本想从刘聚光身上得到解药,但是此时听刘聚光说,却并无解药,杀心顿起,握紧了匕首。
刘聚光自然察觉到楚欢的异动,冷笑道:“怎么,你还不明白?还想杀我?可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你杀不死我!”
楚欢又往前走出一步,刘聚光说得如此自信,不得不让楚欢起疑心,但是他明明感觉四周再无其他埋伏,实在不知刘聚光为何这般自信。
刘聚光缓缓站起身来,道:“本座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没关系,本座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杀得死我,算你本事,若是杀不死我,你便为本座做事如何?”他拉开胸口衣襟,露出白白的胸口,指着自己的心脏道:“你往这里刺一刀,看看本座会不会死!”
楚欢提防他使诈,但是看他样子,却也瞧不出究竟搞得什么花样。
他盯着刘聚光胸口,隐隐发现刘聚光那胸口正中,竟然有一处刺青,刺青很小,小拇指甲大小,却是刺着一个“卍”字图。
只因刘聚光采阴补阳,肌肤白皙,而且没有皱纹,所以看得清楚。
“来啊!”刘聚光反倒是咄咄逼人,扯着衣裳,厉声道:“有本事便往本座心口刺一刀,看看你能不能杀死本座?”
楚欢再不犹豫,手起刀出,匕首如同毒蛇般刺向了刘聚光的心口。
刘聚光的眼眸子划过一丝惊恐,但是瞬间却又充满自信,当楚欢的匕首刺入他的心口,深入其中,鲜血溢出之时,刘聚光本来充满自信的眼神竟陡然间变成不可置信之色。
鲜血往下流出,而他也感觉到了心口那一阵剧痛,他的脸瞬间变的苍白,忍着剧痛,颤声道:“不……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得死我……?”
他一脸的不相信,嘴中也开始向外溢出鲜血。
刘聚光低下头,看着匕首深深没入自己的胸膛,身体晃了晃,楚欢已经抽出匕首,一股鲜血喷出,刘聚光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体抽搐着,兀自不敢置信,抬头看着楚欢,颤声道:“你……你怎么能……怎么能杀得死……杀得死我……!”
楚欢见他即将死去,口中却兀自说着这奇怪的话,只觉得好生奇怪,又觉得这老家伙是不是惊吓过度有了神经病,冷冷道:“我说过,你不是神,也不是佛,只要是凡人,就没有杀不死的!”
刘聚光双目怒突,用一种古怪的声音道:“难道……难道是他……是他骗了我……不会的……我是……我是杀不死的……!”他怨毒地看着楚欢,气息渐弱:“楚欢,你……你杀了我,你也……你也跑不了……诸神诸佛不会……不会饶过你……!”他用尽全身力气,指着楚欢:“便算你……你跑到天涯……天涯海角,诸神……诸佛都不会……不会饶过你……神佛不……不饶你……!”说完这句话,身体猛地抽搐两下,最后一口气吐出,便坐在椅子上死去。
楚欢杀死刘聚光,听到后面传来响动,扭动去看,却见那名受伤的尼姑正一瘸一拐向外逃命。
楚欢杀了两名尼姑加上刘聚光,片刻间三人毙命,这尼姑自知无法幸免,想要趁机逃生,她既然见过楚欢面孔,知道楚欢身份,楚欢岂容她离开,手一抖,匕首如同箭矢般飞出,插入了尼姑的后脑,那尼姑一头栽到在地,便即不动。
屋内满是血腥味,素娘的呻吟一开始显得有些难受,但是此时却已经十分勾魂,她甚至已经扯开了衣裳,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肚兜来。
双峰凸起,那小肚兜也高高隆起,似乎要被撑裂开来。
楚欢急忙上前,看见素娘衣裳被她自己撕开,虽然露出的不多,但是白皙平坦小腹却已经露出来,肌肤水嫩,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帮着素娘拢住衣裳,要帮她系上。
素娘闻到楚欢身上男子味道,更是身体发热,迷迷糊糊之中,没有清楚的意识,凭着本能坐起来,竟是搂着楚欢脖子,媚眼如丝,声音娇柔:“你……你给我水……我身上好热……我好难受,你……你救救我吧……!”
楚欢正帮她系上衣襟,素娘突然抱住他脖子,他闪躲不及,吃惊之间,素娘却已经只凭本能去亲楚欢的脸庞,看上去中毒极深。
那欢喜丹不但让人迷失本性陷入情欲之中,而且对人的生理有极大的催发,素娘平日里身上便带有淡淡的处女体香,此时那药性发作,却是让她身上那股子处女体香味道散发的更为浓郁,还有双方处迷人的乳香,俱都往楚欢的鼻子里钻进去。
楚欢知道素娘是被迷失本性,更知道她身体正经受极大煎熬,心痛不已,柔声道:“素娘姐,我是二郎,你不要动,我现在就带你走!”
素娘哪里听得到他现在的话,只闻到楚欢身上的男子味道就觉得十分的舒服,不停亲向楚欢脸庞,楚欢将素娘推开,但是她又如火焰般抱过来,楚欢又急又怜,再次推开素娘,转身往刘聚光身上搜找。
刘聚光虽然声称没有解药,但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说谎。
刘聚光只穿着轻装,并不厚实,很容易就将他全身搜找个遍,并无东西,瞧见旁边地上放着刘聚光的其他衣物,楚欢又上去搜找,倒是有不少银票金子,还有佛珠等物,陡然间发现其中有一块圆形的小石头,两边都是扁平。
楚欢皱起眉头,拿起来放在手心中,就感觉到一阵冰凉,这石头却也不是普通的石头,势头正反两面,竟是都雕有图画。
正面图画是一副裸女图,线条细密,但是却将裸女勾画的栩栩如生,十分妖媚性感,背面却是古怪的符号,楚欢瞧着却像什么文字,但是从未见过,根本看不懂。
若只是那裸女图,楚欢倒觉得这是刘聚光个人的喜好,收藏这等淫靡之物,但是背面古怪的符号,却让楚欢意识到这块石头或许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这块石头被刘聚光贴身带着,显然不是普通之物。
素娘迷迷糊糊中想要起来,但是身上却酸软无力,她在软榻上翻滚,不小心却从软榻上滚下来,楚欢也没有时间多想,将那块带有特殊符号的石头放入自己怀中,上前去横抱起素娘,便往外面行去,素娘一被抱住,又开始不老实,两只手在楚欢身上乱摸,似乎想要撕开楚欢的衣服。
楚欢无可奈何,任她在自己身上折腾,出了幔帐,他将素娘小心翼翼放下,然后返回屋内,将四具尸首尽数丢在软榻上,收起匕首,随即拿起酒坛子,将酒水都洒在软榻和尸体上面,数坛美酒尽数撒上之后,他拿起桌上的油灯,丢在里软榻上,“呼”地一声火起,软榻很快就燃烧起来,连带着尸体都没入熊熊烈火之中。
楚欢迅速出去,再次横抱起素娘,迅速离开。
素娘身体丰腴,香香软软,却并不重,而且楚欢力气极大,素娘在他怀中犹若无物,他脚下飞快,迅速离开地下密室,出了密室,便见到先前领着自己打开机关的女尼兀自躺在地上,他伸手在女尼碰过的石壁机关处依葫芦画瓢滑了几下,便见到石壁上的缝隙果然渐渐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