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
一年时间,转眼将逝。
这一年,咸丰病逝,而奕訢夺取天下,又有小皇帝南下,天下两分。北面以新的皇帝北京大同帝奕訢为尊,南面以小皇帝同治帝载淳为尊。
两个年号,分别各自通行天下。
北京,紫禁城。
大年三十的一天热闹后,奕訢来到后宫中,和宫中皇后坐在一起。奕訢的皇后是桂良的女儿,两人关系极为融洽。此时,奕訢躺在皇后的腿上,享受着温香软玉的感觉,又享受着皇后给他按摩,简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奕訢闭着眼,喃喃自语道:“皇后啊,朕统领北方,已经是北方之主。我那妹夫李振却是挟持着小皇帝到了南方,以他的能力,必定会拿下洪秀全。李振又有着辅政大臣的名头,还是有实权的将军,以后肯定南北对峙。两军交锋时,你说谁会胜利?”
皇后柔声道:“皇上英明神武,必定会打败李振。”
奕訢微微一笑,道:“朕能击败他!”
这番话,像是对他自己说的,是鼓励自己的一样。
奕訢躺了一会儿,心中慢慢的躁动了起来,不满足于躺在皇后的大腿上,伸手摸进了皇后的衣服里面。粗大的手在皇后的身上游走,很快摸到皇后的私密之处,以至于皇后低声呻吟,给奕訢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
片刻工夫,殿中落下了一地的衣衫,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滚在一起,不断地翻滚着,那娇喘吁吁的声音,也在殿中回荡着。
激情过后,奕訢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击败了李振一统天下。画面一转,奕訢高坐在龙椅之上,李振则是跪在他的脚下求饶。奕訢在龙椅上大笑,笑得正欢时,跪在地上的李振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柄匕首,直接向他刺来。
奕訢张嘴准备求救,却无法出声,周围也没有任何的护卫。眼看着匕首快要逼近他的胸膛,奕訢惊得高呼一声,又直接醒了过来。
他惊呼出声,皇后也被惊醒。
皇后问道:“皇上,您做噩梦了?”
奕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说道:“朕刚才梦见了自己一统天下,也抓住了李振。朕拿下李振,让李振跪在大殿中求饶,但局势一变,李振竟然摸出了一柄匕首刺向朕的胸膛。朕想要挣扎,却无力挣扎,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皇后道:“皇上,不如找一个萨满给您看一看!”
奕訢摇头说道:“不了,一个梦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况且,神鬼之说我向来不信。今日之梦,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朕想剿灭李振,才有了这个梦。朕一定会像梦里面一样,让李振跪在面前求饶,绝不会出现梦中遭到刺杀的情况。”
两人交谈了片刻,便躺下继续休息。
时间一晃,已经是正月十八。
这一日,奕訢临朝,召见朝中大臣。
皇宫大殿,奕訢高坐在龙椅之上,穿着龙袍,脚蹬龙靴,一派威仪。大殿中,桂良、载垣、端华、杜翰等一干大臣肃然而立,毕恭毕敬的。奕訢继位的这段时间,殚精竭虑,一方面梳理内政,另一方面又练兵强国,还大肆的各国购买武器,增强武备。
除此之外,奕訢能接受朝中臣子谏言,让朝中大臣感到欣慰。
大清朝,终于再次出了能有作为的皇帝。
即便是杜翰等人,也不得不承认,奕訢比咸丰更加合格。咸丰性格优柔寡断,性子柔弱,一旦有人吹耳旁风,立刻就会受到影响。奕訢没有咸丰的优柔寡断,做事情果断刚毅,也更加勤于政事。至于那个继位就被赶走的小皇帝,远远是比不上奕訢。
再加上奕訢年富力强,有着雄心里力挽狂澜,让朝中大臣欣慰。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大殿上方,太监高声喊了一句。
话音落下,杜翰往前展踏出一步,朗声说道:“启奏皇上,去年冬天大雪覆盖,北面大面积受灾,北京春耕困难,请皇上拨款赈灾!”
奕訢问道:“端华,户部还有多少钱财?”
端华道:“启禀皇上,您继位后大肆的购买武器,还制造兵器,耗费了无数钱财。再加上给养士兵,已经是耗费无数钱财。若是要出款赈灾,恐怕有些困难。”
奕訢摆手道:“不管如何,都是要赈灾的。”
顿了顿,奕訢说道:“这样吧,削减送往宫中的三成银两,这三成钱财全部用在赈灾上。再由户部拨调钱财,解决百姓的难题。”
杜翰道:“皇上,臣愿意少领三成俸禄,将三成的俸禄捐出去。”
对于奕訢,杜翰的心情其实很复杂。
一方面,他和奕訢称得上是死敌,因为杜翰的父亲辅佐咸丰登基,并且咸丰继位后双方也是政敌。另一方面,现在杜翰又成了奕訢的臣子。尤其是奕訢对他信赖有加,还委以重任,这让杜翰感激莫名。杜翰牵头,匡源、穆荫等臣子全部出来,表明愿意出钱。
奕訢听了后,摇头说道:“朕仰仗诸位臣工尽心竭力,才能治理好国家。你们的俸禄不能削减,朕只有一个要求,希望诸位臣工能尽心竭力,辅佐朕完成大业。”
一番话,朝中大臣感激不已。
他们再次表示愿意捐钱,奕訢却是死活都不答应,只有奕訢自己一个人出钱。解决了雪灾的问题,桂良、端华等人又有奏折,是关于军队和朝政的。两人的事情解决后,奕訢问道:“列为臣工,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众人不说话,旁边的太监就高声道:“退……”
刚喊出一个字,殿外走来一个太监。
喊话大太监立刻闭嘴,跑进来的太监禀报道:“启奏皇上,俄国使节来觐见。”
奕訢沉声道:“宣!”
“宣陈圆德觐见!”
响亮的大吼声,在大殿外响起。
旋即,传递命令的声音不断的传出去,陈圆德和吉尔斯基很快就走进大殿中。两人进入大殿后,陈圆德准备行礼,吉尔斯基却哼了声。
瞬间,陈圆德立刻挺直腰杆。
陈圆德在中国的时间长了,渐渐的习惯了中国的习惯。尤其是见到皇帝,顿时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以至于想要跪下行礼。吉尔斯基却不同,这厮是一个地道的侵略主义者,想着不断地扩张。他对于满清的皇帝没有敬畏,反而想着显摆实力,让奕訢乖乖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