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牧师在徐逸尘的引荐下,和弗拉基米尔在毛联邦人的居住点见了面,一起见面的还有一个信仰战神的毛子玩家,这是徐逸尘第一次接触信仰原住民神祇的玩家。
“坎帕斯在上,很高兴见到你李察牧师!”一个看起来比李察还大了一圈,身高接近两米四人熊一样的大汉给了李察牧师一个热情的拥抱:“我在我的教区都听说过你的辉煌事迹!”
李察牧师在拥抱过后和对方来了一套复杂的碰手礼,就像是对上了切口一样,裂嘴笑了起来:“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另一位战神的子民,我不知道有异民成了坎帕斯的圣职者。”
“坎帕斯的伟大是无国界的,只要理念共通,信仰是不分世界的。”那个大汉热情而骄傲的回答:“我叫米勒舍维奇,我是第一个通过战神殿考核的异民牧师,我的战吼和战斧已经鼓舞了无数人奋勇杀敌!”
“说得好,教友,我们信坎帕斯的纯爷们就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李察牧师显然对异民圣职者的出现非常开心,虽然坎帕斯在这方面有点落后了,但是最少没掉队。
旧大陆诸多神祇中,玩家信徒最多的可能就是渥金女士,在这方面财富圣殿一向是宽进宽出,对圣职者和信徒相当宽容,渥金女士本人也不怎么在乎信徒的忠诚度,只要他能创造价值,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信仰。
晨曦之主则因为教会和欧罗巴帝国的全面合作,多出了不少玩家圣职者和浅信徒,这些人会在未来几年中逐渐成为教会的中流砥柱。
而战神殿在基斯里夫的发展,绝对是异民自发的行为,战神殿的牧师往往没有多少花花肠子,在信仰传播方面一直本着愿者上钩的态度,不强求。
“你们有具体的计划了么?”李察牧师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一瓶不知道谁喝剩下的烈酒一口干了:“战神殿已经做好了在欧罗巴帝国建立一个分教区的准备,我就是分区牧首。”
说道具体计划,米勒舍维奇看了一眼弗拉基米尔,而弗拉基米尔则看向了徐逸尘。
徐逸尘左右看了看,这里面还有他什么事么?他不就是过来帮忙牵个头么?
“好吧,我先说。”弗拉基米尔放弃了试探的对方的想法,对李察牧师说道:“欧罗巴帝国的情况很特殊,根据多个渠道的判断,我们推测在荣耀战魂大赛结束后,欧罗巴帝国很可能会分裂成四到五部分。”
李察牧师皱起了眉头,战神反对不义之战,而欧罗巴帝国现在已经是紧挨沦陷区边境的边境国家了,这个是分裂欧罗巴帝国以战神的角度来看无异是不义之战。
这和信仰之争可不一样,这是会危及到整个旧大陆文明的大事。
“李察牧师,请听我们说完。”米勒舍维奇解释道:“请相信,作为战神的信徒,我不会做出违逆战神的事情。”
“在我们的世界中,EU,也就是欧罗巴帝国,在军政上被划分成为中央派系,和地方派系。”弗拉基米尔继续介绍道:“其中地方派系主要是靠近我们边境的一侧,而中央派系则是经济相对发达的那一侧。”
“因为信息沟通技术的落后,欧罗巴帝国,主要是中央派系,在这个世界将会无法继续维持自己对地方派系的压制。”弗拉基米尔没提地方派系因为他们的压力一直实施军管,导致玩家比中央派系更有凝聚力的原因:“所以分裂是不可避免的。”
“既然分裂不可避免,我们更希望战神坎帕斯的荣光能给这些奋战在沦陷区边境的战士更大的支持。”米勒舍维奇对李察牧师说道:“相比于虚妄的晨曦教会,我们更适合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给与混沌邪魔致命的打击!”
“你刚才说,欧罗巴帝国可能会分裂成四到五部分,其他的部分呢?”李察牧师刨根问底的问道。
“据我们调查,欧罗巴帝国境内有几家规模相当大的托拉斯企业,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某种超大规模的商团,有自己的原材料产地,自己的生产线,自己的销售渠道,自己的武装力量。”弗拉基米尔解释道:“他们都有自己独立的打算。”
李察牧师盘算着这个所谓的托拉斯商团,自己的原材料产地……自己的武装力量等等,挠了挠头:“这他娘的不是已经是个独立的国家了么?”
“没错,但是他们并不满足于此,他们的领头人也相当皇帝。”弗拉基米尔看了一眼徐逸尘,他没算新华夏人那一份,他还不确定新华夏人到底打算支持哪一方。
“你确定事情会如你所说的发生?”李察牧师再次发问,语气严肃:“欧罗巴帝国可是地方混沌邪魔最重要的支点,我们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利破坏这个局势!”
弗拉基米尔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这是他们打探到的多方消息,其中有一大半都是肖政军交给他们的,但是现在这帮新华夏人又开始作壁上观装好人了。
一想到这里,弗拉基米尔就再次瞪了一眼徐逸尘。
“这是几个托拉斯财团最近储备的物资资料,全是武器和粮食,还有大量施法者使用的材料,这是他们最新发布的招聘信息,指定要求有军事技能,以及最低等级要求,待遇优厚的不像话。”弗拉基米尔给李察牧师展示手上的文件:“您是个行家,只要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他们在为战争做准备。”
“而这个,则是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地方派系首脑的信函,他们愿意接受战神殿的支持,以此抗衡来自晨曦教会的压力。”弗拉基米尔再次拿出一份信函介绍道,这个被策反的地方派系高层是毛联邦情报部门一手主导的,但是他总感觉新华夏人在这件事似乎太淡定了,让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好选中了新华夏人手里的牌。
尤其是徐逸尘那高深莫测的笑容,更让弗拉基米尔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