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神星,是宇宙较为中心的一颗巨大星球,被血红的恒星照耀。这颗星球在宇宙中最为出名反而不是他们星球上生物的强大个体战斗天赋,而是那颗星球周围充满死亡的星域。
很难想象,兽神星所在的无名星系,就只有那么一颗星球,星系周围,有正在吞噬其他恒星的巨大黑洞,有还在对撞中的巨大无比的星系,还有可以瞬间撕裂这个宇宙任何物质的次元裂缝。
那片死寂的星空,被称为死亡禁区。
所以,除非兽神星人变得强大,自己从其中走出去,很少有其他人安全无恙的进入。
在这颗相对封闭的星球上,面对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来自这个星系崩溃的灭顶之灾,兽神星人所做的只有使自己变得更强大,无法提升的也只能早进入交配,生下后代并期盼后代离开。
这里,是情欲和杀戮的修罗场,强大的雄性不断征服强大的雌性,或留下尽可能多的后代,或直接占有、吞噬!
虽然他们体内的兽化因子不同,有的是狼型,有的是虎豹,有的甚至只是植物蔓藤,但并不影响他们彼此杂交。
在那刻星球多年,苏臻从来没有寻找过任何雌性,哪怕他有时候进入无法控制的狂躁兽化状态,他也不愿意靠近任何雌性。对他来说,一旦交配必定死亡。
因为从他待在这颗星球起,弱小的他只能依靠偷袭、捡食尸体的方式填饱肚子。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太小了,完全没有任何战斗能力,属于狼的种群很难接受一个弱小的外来者,纯黑的小狼只能孤独的到处流浪,饿到极致时,他几乎就那样死去。
可自从他第一次咬死了一只强占雌性的凶猛剑牙虎后,他就知道,在雄性达到高峰的那个时候,是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只要他足够耐心的守候,便能活下去。
甚至在往后很漫长的时候里,他都会守在那些让他兽血沸腾的场景暗处,只等待一击必杀的时刻。
吃了太多的沉浸于欲望巅峰的同类,他从心底认定,自己绝对不能像他们一样如此没有防备,一旦沉沦便不能自拔。
只是苏臻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脑海一片空白,满身心的念着想着只有那个女人。他居然会如此迷恋身前的身体,迷恋到每一处都要仔细的舔过,仔细的嗅着,林希舒展仰躺的白皙身体,就像一道最美味的大餐,就等他尽情享用。
虽然他极度厌恶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那些被其他人留下的淤青时时扎眼,可那不妨碍他忘情地进入她最深的地方,狭窄紧致的柔软一点点的冲刷着他仅剩的理智,从浴室将她抱出来后,他按压着她几乎将她揉进自己身体内。
“唔……啊!不,不要了……”
林希几乎是哭着求饶,她身体哪里经得起连续两次这么折腾,又都是两个如此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冲撞得毫无技术性和章法可言,她清醒过后一直后悔要是能一直昏睡下去就好了,可是她现在越是想要昏过去却越是清醒。
冥冥之中她与苏臻断开的联系再次连接起来,而这一次更为深刻,似乎只要他还在兴奋状态,她便跟随他一起兴奋,变得敏感的身体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他每一次的进入和退出。硕大滚烫的感觉填满了她的身体,下面就像要燃烧殆尽,渐渐麻木起来。
“不要?”苏臻眯起眼,压着她的手腕,抬高她的屁股,狠狠地往里撞,瞬间的战栗让两人都倒吸口凉气,他差点又崩溃了。
林希含着眼泪,嘤嘤地道:“你,你说……不要我……生孩子的……”
“我改主意了。”他抽身出来,脱离了她的温暖柔软,一股凉意袭来,心里顿时更不满足的又重新挺进回去。
“啊——”强烈的刺激电流流窜遍林希的身体,她无法抑制的叫了出来。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兴奋剂,越是尖锐,越是让他兴奋。苏臻停在里面,身体绷紧,额角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他目光幽深地望着她,声线黯哑:“就这样叫出来。”
林希瞥着那没有关紧的窗户,摇头:“不,不要……”
门窗都那么大的缝隙,外面要是有人怎么办?
苏臻动了动,发现她更羞涩的咬紧了嘴唇,呜呜地从喉咙间发出闷哼,他抬手将她的腿弯曲地压住,抽离开来。
总算没有硬物塞在体内的不适,林希解脱地吁了口气,可还没放松,她眸子一紧,双腿猛地夹紧:“不要!”
苏臻用手挡着她的腿,又舔了过去,舌尖勾起暧昧的液体,那是他刚刚数次留在她体内,现在又流出来的。他低沉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真的不要?”
林希伸手抓紧了他的臂膀,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似痒似麻,他是那么仔细而缓慢,被他舔过的地方敏感而颤栗,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明明已经麻木的身体有不断上升的兴奋,居然就这样夹着他的脑袋,双腿绷直,情不自禁地叫出声:“苏……啊……我,我……”
那种异样的快乐,直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内部的收缩强烈得她能数清频率。
就在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感觉的时候,苏臻拉过她的腿,再次进去,这一次更为狭窄,只因为那不断收缩的紧致。
“我是谁?”他再也忍不住加快了频率,逼问着嘤嘤呻吟的林希。
“嗯……苏……啊……”林希抵着他的胸口,只觉得彼此的心跳都混合到一起,再也分不清了。
“林希,给我生个孩子吧。”苏臻突然托住她的后颈,脑袋埋下,深深地吻住了她,他突然明白了过去那些被他吃掉的雄性,在这种时候,真的无法停止,让他现在死在她身上都甘愿。
林希渐渐开始仰头回应着他,咬着他的唇,只觉得一直不安的心落到了最柔软的地方,她满心地爱着这个男人,轻轻的点头。
就像得到了她的鼓励,苏臻抵在她最深处,尽情的释放。
卡姆站在门边,看了时间又看了看天色,然后无奈地翻了翻眼,转头不去注意听室内旖旎的暧昧声音,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将军这么如狼似虎的,好吧,他是不能理解那种坐怀不乱整天绷着脸对异性的男人的。
他觉得可以送将军一个词,闷骚。
男人么,想要就要,哪里那么多瞻前顾后的,活生生的憋着不是活受罪嘛,气走了夏末小姐最后还不是照样要解决生理需要。
今天看来是不能和将军好好谈事情了,吕宋的消息只能晚点说,星河舰队的速度他从来都非常有信心。他拉了拉绑得像是粽子的华薰,挑眉道:“不如你陪我喝酒?”
华薰冷着脸不理他,心里却是非常可惜,好不容易的机会,这个地球人没有留下华仲勋的孩子就白费她和华季曼的功夫了。
几个地球人打扮的壮汉快步走来,对卡姆行了个礼:“卡姆先生,通道已经挖开,什么时候过去?”
“唔,明早吧……嗯,但愿将军记得还有我这么号人物的存在。”
早晨的阳光明媚温暖,细细地铺洒在室内。
林希无法忘记前一日的疯狂,到了最后她已经连声音都沙哑,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那双专注在她身上的碧色眼睛,幽绿深邃。
她动了动手指,只觉得还是无法提起力气,周围全是他和她的味道,暧昧得她脸颊发红。不过身边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有些失落,她还没弄清楚他们怎么开始,怎么毫无征兆地进入到这一步,他怎么就走了呢?
脑袋一转,她猛地对上一双凶猛的野兽眸子,心跳陡然停了半拍,但很快,她发现这个巨大的生物对着她的眼神非常温和,碧色的眸子满满倒影着她。
因为和上次狂暴化的姿态不同,这头健硕凶猛的狼,此时周身的毛发犹如黑色的绸缎那样光滑,刀削般的耳朵,强健有力的四肢,锋利的牙齿,更像是一头纯正孤傲的野狼。
“苏臻?”林希有些不确定地唤着他,稍微动了动手臂,向站立在床前的野兽伸出手。
掌心被猩红的舌头轻轻舔过,高大的狼身前肢跪下,以绝对臣服的姿态恭顺地低着头,夹着尾巴,伏在林希跟前。
林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问他,可居然感同身受的能察觉到他此举的庄重和严肃,让她不知道从何问起。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可她好像能从那顶礼膜拜的卑微姿态中听到他的心声,是一生的郑重其事。
“从今往后,生死相随,我的王。”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窗外偶尔传来风沙的呼啸声,阳光逐渐将室内温度抬高,林希静静地看着他,无法出声。
这个过程,持续了许久,直到林希忍不住手指勾了勾,软糯地道:“我要抱你。”
黑色的身影顿时起身,狼头一下子拱到她怀里,蹭了蹭,前爪搭在她的肩头,将她的耳朵和脖颈舔了又舔。
“唔,好痒。”
林希将脑袋靠在他脑袋旁边,闭上眼:“我好像在做梦。”
她说着,抬起手,看着刚刚愈合的伤口,拿到他面前:“看,这是你昨天给我弄的,本来就受伤了,现在更痛了,你怎么赔我?”
“……”
“好吧,看在你似乎不能说话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林希抱着他的脑袋,疑惑地看着他,“真的是你吗?你不会变不回来了吧?”
“只是暂时。”低沉的男声突兀的回荡在她耳边,倒是吓了林希一跳。
林希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使劲拉扯:“是你就好!我告诉你,不准对不起我,不准抛弃我,你既然要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不然我扒光你的毛!”
她一口气说完,又心虚的瞥了他一眼,她什么时候这么盛气凌人过,一口气说完半点停顿都没有,心里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说不清楚,只知道对着跟前的家伙,她的心更亲近了。
亲近到……可以随意使唤的地步?
好在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她,然后默默地舔着她,听到敲门声后他才一跃上床,钻进了林希的被子。
“谁?”林希不好意思的拉紧了被子,光洁地身子被它的皮毛蹭着,无比酥麻。
“呃,我是你亲爱的卡姆大人,将军还在吗?我认为我们该谈谈了。”
林希想起在欢乐场帮助她的那个男人,那个一脸调笑的不正经家伙,她抽了抽嘴角,一把按住正试图舔她大腿的野兽,压低嗓音道:“找你呢。”
被子的家伙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直接用尾巴缠住了她的腿。
“你!唉……你出去吧,我……我要穿衣服呢,衣服在哪里,你给我扔到哪里去了?”
她的衣服根本就留在华仲勋那里,苏臻见到她的时候,便是毫无遮挡,这野兽倒是实在,沉默片刻直接跳下床,叼了自己黑色的军服外套过来放在林希脸上。
男人的外套本就宽大,苏臻的身材又和高大的卡斯星人差不了多少,林希套在身上就像一条连衣裙的长度了,她坚持着不要苏臻扶她,摇摇晃晃的自己去了浴室,关门前还特地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跟进来。
浴室里的感觉的确很不错,如果苏臻现在还是人形的话,或许会挡住她关门然后溜进去再好好品尝她一次。
只是现在这个形态,有些东西对初尝人事的她来说,实在太大了,会戳伤她的。
他就那么趴在门口,盯着若隐若现的女体的曲线,默默地躁动着。
林希几乎是刚进去就跌坐在地上,她一副自然的模样面对他,那只是表面,现在的她直接羞红了脖子,不敢去看他,而且他还不是人形的姿态,天知道面对他人形姿态的时候,她还敢不敢说话。
脑子里太乱了,她怎么到这里的,为什么突然就和他……她看着掌心的痕迹,想起当时自己狠刺自己的一刀,想起和华仲勋之间的不自然,她觉得自己或许又被下了什么药,而且现在她能想起华季曼了,不再像开始那样一想到他就头疼。
往后她该怎么做呢?林殊的事情没有完成,自己的实力也还没提高,现在又沉浸在和苏臻的纠缠中不想自拔,她双眼迷茫的看着不断洒下的水幕,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苏臻的声音。
“跟我走好吗?我带你离开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