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方肆害我?”
张琼不是傻子,反而她精的像只老母猴一样,关进来这几个小时,虽然她没有怎么休息过,但她很清楚的知道,百分之百有人针对自己,故意的栽赃陷害,连表哥都救不了自己。
而这个人,百分之九十九是方肆。
林婉柔默默的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干涩的说道:“不知道。”
“一定是他。”张琼咬着后槽牙,尖声道:“小畜生,他这是要我的命,我要找人告他。”
林婉柔张了张嘴,本来想叫一声妈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之后摇头。
“没用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容氏集团的少东能听他的吩咐做事,他随身有枪,他在省城住中心区的房子,他现在的身份我猜不透,甚至是不敢去猜。”
林婉柔苦笑一声:“一个随便能够用军火去诬陷别人的人,他的背景是什么?我真的不敢想,而且在今天,我在省城见了他,也就是说,这次栽赃陷害就算是他计划的,我们也找不到证据,加上他能够把这种军火的事情交给手下,他的身份我们扳不倒的。”
“你……”
看女儿说如此丧气的话,张琼凝眉一瞥:“你见过他?见他干嘛?”
“爸爸病了,我以为是心病,所以去找他拿钱回来救爸爸。”
“那五亿?”张琼问道:“要回来了么?”
“他不给。”林婉柔摇头。
张琼沉默了下来,她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够拒绝五亿的诱惑,方肆都已经吃进肚子了,想让他吐出来,可能吗?
“你,你爸爸现在,现在怎么样勒?”
林婉柔停了几秒,接着开口:“还是那样,没醒。”
林婉柔并不想说林落已经醒了,至于原因,也只有林婉柔自己知道了。
“我,我对不起他。”
林婉柔摇头:“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欠谁,其实当时,在你走的时候,你们的关系就已经断了。”
“我知道。”张琼低下了脑袋,忽然又猛然间的抬了起来,盯着林婉柔:“那,我们的呢?”
林婉柔轻轻一笑,笑容中有些苦,心里有些酸。
“你走的时候,我在爸爸身边。”
林婉柔这句话很婉转,但意思却很清楚,你走了,等于说抛弃了我们父女,关系自然也就断了。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在林婉柔离开拘留所之后,张琼哭了,一个老女人,很多年没有哭过了,这次她哭的很透彻,很伤心,甚至是很绝望。
林婉柔没听到张琼的哭声,但她也哭了,但她是默默的流泪。
……
省城和宜城交汇处,第一科技工业园区门口,李军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非常快的,才一天多的时间而已,这边虹桥工业园就已经变成了烫金的‘第一科技工业’。
门脸是换了,但里面依旧空荡,不过方肆知道,在今天之后,工业园才算正式的运行。
天高气爽,万里无云,秋冬季节有这样的天气,实属不易。
这时的门口,李军,叶强,方肆等人正在等候。
今天是柳眉回来的时间,本来方肆想跟柳眉单独相处的,不过柳眉电话里面说了,这次她带回来了一个团队,直接进入工业园比较好,所以方肆也很无奈的只能在此等候。
“唉,现在的司机啊,都不准时的吗?”
方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无语的嘀咕了一声:“说好了一点到,现在都一点零一分了。”
“来了,来了。”
就在方肆话音刚落,李军身边的小秘书抬手指着百米之外的路口处,一辆大客车拐了进来,身后跟着两辆客车。
一共三辆,每辆车的承载人数在五十左右。
“真是一个大团队啊。”李军微微一笑。
方肆也点头:“这只是开始,都是技术人员。”
转眼间,三辆客车停在了工业园门口,咔呲,气压门缓缓打开,首当其冲从第一辆车下来的是唐凤,唐凤一身紧身的薄棉袄,俏脸红润,看上去煞是可爱,有一段时间没见唐凤了,今天一见,感觉她整个人的精神气完全不同。
前些时候见到唐凤,只觉得这女孩有些颓废,或者说是心事重重,而现在嘛,她恢复了一个大学生该有的青春气息。
唐凤提着女士的一款公文包下了车,接着转身抬手把柳眉给扶了下来。
柳眉是高手,如今已经位列五星,她不需要人搀扶,不过她现在的身份不同,大集团的总裁CEO,身边的助理扶一下,很正常。
看着柳眉,方肆眼睛一亮,柳眉有实力护体,她比一般正常人要抗冻很多,此时一身的职业装,下面是到膝的褶裙,里面是厚黑丝,头发后绑,胸前微凸,脸带粉霜,诱人极了。
“柳总是越来越漂亮了。”
叶强在一旁对着方肆笑了笑:“以前见她的时候,还没有这种高位的气质,如今才多久啊?已经这么突出了。”
李军也点头:“是啊,不敢正视,在女人当中,我见过高位气质的人,李霞是一个,但李霞完全没有柳总这种气场。”
“也许是因为实力吧。”方肆也笑道:“毕竟柳眉也是五星高手啊。”
李军和叶强赞同的点了点头。
看着人员陆续的下了车,方肆嘿嘿一笑,向柳眉和唐凤的方向走去,叶强等人紧随其后。
不过刚走了没两步,方肆眼皮一眯。
有一个衣冠楚楚,西装笔挺的男人,年龄应该在二十四五左右,面如冠玉,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一个美男子。
确实,方肆见过不少帅哥,这家伙绝对算是一流的,帅气十足。
他的帅跟方肆没关系,但这个男人阳光一般的笑容站在柳眉的身旁,手指比划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而一旁的柳眉也是含笑点头,唐凤在一旁面无表情。
“哇哦。”李军一声感叹,撇了方肆一眼:“有情况哦。”
叶强瞪了李军一眼:“瞎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