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苏航只淡淡的道了一句!
“啊?”
瑶怒闻言,脸色大变,要知道,那两位可是人族老祖,自己能这么跟他们说?万一怒起来,整个沧浪山怕都得成为废墟了。
“啊什么啊?”苏航哼了一声,转而对着瑶猛道,“猛儿,你且跟你父亲去瞧瞧,仔仔细细的瞧瞧,你那些个师兄们,都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瑶猛莫名其妙,但苏航吩咐,他不敢不听,忙将一脸懵逼和恐惧的瑶怒扶了起来,往部落门口去了。
……
“前辈,诸位道友都是天道境的存在,人族至尊老祖,就这么让他们跪着,恐怕有不妥吧!”两人一走,流云连忙道了一句。
这气氛有点压抑啊,流云已经能够预感到,眼前这位存在,想要搞事情了。
真不愧是和自家老爷平辈论交的存在,这份无形的威严,连自己都感觉心惊。
“孽徒不堪教化,让两位笑话了。”苏航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天下之乱,皆由这些不成气候的小辈而起,今天两位在这里,正好做个见证,苏某要好好立一立家法门规。”。
流云讪讪,没再多说。
女娲氏道,“盘皇陛下,他们虽是祸源,但要治这天下,却还少不得他们,所以,还请盘皇陛下……”
刚刚还找苏航告状来着,这会儿自己准备收拾这帮小子了,她却又帮着求起情来,苏航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难以理解女人的心思啊。
敲打可以,但求稳定,这人妖二族,领头的都是你的弟子,你这要是一竿子全给捅死了,还不直接天下大乱了么?
“这么些年,你家老爷可有回来过?”
苏航不想多说,端起桌上的茶水,自斟自饮,岔开话题,向流云问起了殷无伤之事,至于那般弟子,他们乐意跪,就让他们跪着吧。
苏航想确定一件事,那些大道境的高手,是否真的都已经退出了这一界。
流云听了,摇了摇头,“老爷已经很久没有现身了,不过,二奶奶还滞留在这一界,只是,她老人家也已消失多年,此刻也不知身在何方。”
“殷玉儿?”苏航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
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昆仑之上,自己差点被那兄妹二人给套路,还差点和殷玉儿拜天地成亲的事来。
这个殷玉儿,说什么有人在昆仑等苏航,等苏航往哪儿一看,原来殷玉儿说的是她自己,这套路真是玩得深层。
殷玉儿,在后世,也已经受令退出玄黄界了,此刻,苏航倒也真想再见她一见,他有一些问题,或许在这一界,也就只有殷玉儿能给他解答了。
……
……
沧浪部落门口。
此时,气氛已经诡异到了极点,空气近乎于凝固,包括沧浪部落的族人们和那些蒙锟带来的府卫军,一个个都匍匐在地上,根本没有一个胆敢抬头。
在靠近大门口的地方,此时,除了天吴和奢比尸之外,陆续又已经跪了几人。
强良,翕兹,句芒……
并排而跪,就如同一群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周围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些可都是平时百年千年都难得见上一面的人族老祖级人物啊,现在居然都凑到了一块儿,而且还是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沧浪山下。
“啾……”
天边传来一声高亢的鸟鸣,几只神鸟拉着一副帝辇,前拥后呼,自天边而来,很快便落在了部落门前。
从那帝辇之上,走下来一名身穿华贵帝服的中年男子。
天吴等人看到这名男子的时候,明显的,眉头皱了一皱,显然都有几分排斥和不悦。
那中年男子却旁若无人,直接来到了天吴的旁边,也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哟,这不是妖皇陛下么?真是好大的排场。”奢比尸在旁边道了一句,言语之中却是带着几分戏谑。
“妖皇陛下不在太阳宫呆着,却来这穷山恶水作甚?”翕兹也立刻嘲讽了一句。
“弟子乌俊,求见师尊。”
帝俊并没有理会二人的戏谑,或者说完全将这二人给无视了,直接对着大门叩了下去。
瑶怒在瑶猛的搀扶之下,刚来到门口,便看到眼前的情况,竟然腿软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沧浪族长,如何?”天吴已经跪了良久,见瑶怒归来,立刻问道。
瑶怒脸皮抽搐,面对众位大能道祖的目光,整个人直接光荣的晕了过去。
天啦,这么多位老祖,还尊称自己为沧浪族长,这应该能算是自己的人生巅峰了吧?
瑶猛喊了两声,没把瑶怒给弄醒,当下看向部落门外,他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但是,他至少能明白,这些人都不好惹。
这里这么多人,居然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站着,莫名的,瑶猛有些紧张,强定了一下心神,才忐忑的开口,道,“师尊说了,尔等不要在这里跪着了,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啊?”
天吴等人闻言,都是面面相觑,这下可完了蛋了,师尊不肯见我们?
以他们对苏航的了解,这多半不是什么好情况啊,一个个心中都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等等,这青年,刚刚说什么?师尊?
翕兹连忙问道,“小兄弟,你刚刚说,师尊让你来传话的,你是师尊新收的弟子?”
一大帮人跪在地上和自己说话,瑶猛还真有点不适应,挠了挠头,憨笑了一声,“我昨日才拜入师尊门下,你们也是师尊的弟子?那我该称一声师兄了……”
“猛儿,你大胆,还不给老祖们跪下。”
这时候,一声大喊,差点没把瑶猛给下个趔趄,却是刚刚晕厥的瑶怒,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又醒了过来。
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老祖们称兄道弟,这不是嫌命长了么?
“老祖?们?”
瑶猛一脸的懵逼,他今天一天都在震惊和懵逼中度过,刚刚又在屋里首了瑶月一下午,他压根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