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绮看小狐仙取笑蒋武奎,她笑了笑,说:“小狐仙,你打算好了,是不是?”
“我打算什么?”
“你嫁人的时候一定要选一个打不过你的呀!武奎打不过你,我把他让给你怎么样?”谢梦绮笑得坏坏的,笑里还藏着一丝丝的轻蔑。
“我说谢梦绮,你什么意思?你吃醋也别吃在我身上呀!是不是昨天我跟蒋武奎单独执行任务了,你心里不舒服?我告诉你,不是我要跟蒋武奎一起的,是阙东进安排我们一起的!你有意见,找阙东进理论去!”小狐仙冷冷地说。
“你们两人是怎么了?不要说这些气话好不?不就是执行一个任务么?梦绮,小狐仙还没有说她的童年往事呢!你别跟她争了,还是让她说说她的童年往事吧!”蒋武奎说。
“谢梦绮也没有说她的童年往事,她只是瞎编故事想警告你。”小狐仙故意激蒋武奎。
“你这样说什么意思?”谢梦绮看着小狐仙。
“我怎么说了?我说的是事实,你说的不是你的童年往事。蒋武奎,我说错了么?”小狐仙看着蒋武奎,心里想,你们没有心情了吧,你是吃不到甜糖了,我也该走了。
“这个有什么对错,不就是好玩么?”蒋武奎说。
“不好玩,我不跟你们玩了。你们两人关着门玩吧!”小狐仙说着站起来出门了。
“谁想跟你玩了?你自己跑进来的。”谢梦绮也没好气地说。
小狐仙却不再理她,自个儿出门了。
蒋武奎看着谢梦绮,说:“梦绮,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好了,别生气了。”
“我为什么不生气?蒋武奎,你以为你是好人?哼!”
“我又怎么了?你怎么就乱咬人了?”
“你说什么?你说我乱咬人?你竟然骂我!”谢梦绮瞪着蒋武奎,心里一点不舒服了。
“谁骂你了?”
“你说我乱咬人,不是骂我是什么?狗才会乱咬人!你骂得够毒辣的!”谢梦绮真想又给蒋武奎一巴掌了,但是,她又怕把蒋武奎打跑了,怕他真的跑到小狐仙的怀抱丽去。
“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骂你是狗的意思。你说我不是好人,我不是气么?”蒋武奎的语气显然带着求和的口气。
“我说你坏人?你本来就是坏人!”
“我怎么是坏人了?”
“你十岁的时候就看人家寡妇的胸,还摸了!你不是坏人?你昨天又偷看小狐仙的胸,把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你不是坏人?”谢梦绮把两件事连在一起了,心里的气又多了些。
“谢梦绮,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些不放?我十岁的时候懂什么呀?如果我这是存心使坏,我会说出来么?再说,昨天的事不是跟你说清楚了么?”蒋武奎心里也有些烦了。
“说清楚了?你没有看见小狐仙都追到我的房间来了?行!她喜欢你,你为她说话,你跟她恋爱吧!”谢梦绮不知不觉中语气变得生硬了。
“你都说些什么呀?小狐仙来你的房间玩,怎么是冲着我了?”
“她什么时候来过我的房间?不是冲着你,难道还是冲着我?如果是冲着我,她也是来给我示威的,她是告诉我,她喜欢你,要抢走你。行,我刚才对她说了,我把你让给她,行了吧!”谢梦绮说。
“谢梦绮,你把我当成什么?我不是东西,你可以随便送人!”蒋武奎也有些气恼了。
“你说的没错,你不是东西,你真不是东西!”
“你!怎么又骂人了?”
“我骂你怎么了?我还想打你呢!你以为我说的虎骑武松是真的么?小狐仙说的没错,我是瞎编的故事,我是在警告你!小心我像母老虎一样骑在你身上揍你!”谢梦绮说。
“谢梦绮,你行!我怕了你!好,我怕你,行了不?”蒋武奎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小狐仙并没有走远,她看见蒋武奎气冲冲的出来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她心里说,谢梦绮,你爱吃醋,我就让你喝醋都喝醉!
蒋武奎埋着头朝着大厅走去,小狐仙朝着他走过来,故意跟他撞了下,笑着说:“武奎,很快就吃饭了,你怎么不跟梦绮一起出来?”
“别跟我提她!”
“武奎,你怎么了?她不会真是她说的故事里的母老虎吧?她难道真想骑在你的身上揍你?唉!女子无才更是德呀!女子有才也不能当母老虎呀!女人嘛,重要的是温柔。好了,武奎,你也别生气了,别跟她计较。过会儿就好了。”小狐仙笑着说。
“我烦着,你别理我。”蒋武奎看着小狐仙,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往往爱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蒋武奎想,谢梦绮对自己这样,是不是她的心里依旧装着阙东进?我对她这么好了,把心都掏出来了,她怎么还对我这样?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追求她。可是,那时候,我也没有遇着这么多的美女呀!谁知道,现在我们小队里美女成群呢?早知道这样,我等到现在才恋爱,我不相信就找不到温柔的!小狐仙比她都温柔多了!小狐仙说的没错,女人重要的是温柔!
“武奎,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是想跟你说话话,让你开心点。唉,你既然烦我,我就离你远点吧!”小狐仙说着走了,她微微地扭动着腰肢。
蒋武奎看着小狐仙摇曳的身姿,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吃中饭的时候,蒋武奎和谢梦绮两人一句话不说。蒋武奎看了谢梦绮一眼,心里说,我没有错,我才不会跟你道歉了。要是我一味地迁就你,真结婚了,我还成了任由你骑的武松?哼,你想当母老虎,门都没有。我趁着还早,不上你的套了!
王伯听说今天没有干掉木藤大佐,他说:“东进,我给你说个事,行不?”
“王伯,你别客气,有什么事,你老人家尽管说。”阙东进看着王伯。
“东进,你打鬼子,我很高兴。但是,我想,你们不能只管打鬼子,你们还可以杀汉奸。鬼子为什么那么嚣张?还不是有不争气的中国人在给他们卖命?要是都跟你们一样有骨气,小鬼子能那么顺利打到我们这里来?你说是不是?”王伯说。
“王伯说的有道理!你说杀汉奸,我们也想过。但是,现在局势复杂,汉奸也是真假难辨,给鬼子做事的人,很多人不是心甘情愿的。我怕错杀了中国人。”阙东进说。
“东进,你说的也没错,给鬼子做事的人,不一定都该死,有的人是迫不得已,他给鬼子,不想干些伤天害理的事,他不给鬼子,还会有人帮着给鬼子干事,换了人,老百姓也许更遭殃。比如李涵,他在给鬼子当商会副会长,我们没见他干什么坏事,有时候还帮着商人跟鬼子周旋。但是,有的人是非杀不可的,他们专门欺压百姓,懂不懂就帮着鬼子杀人,还强抢民女。这样的人,是十足的汉奸,比如王芭,他仗着有鬼子撑腰,家里有钱,前几天又抢了一个民女当五姨太了!在他手上犯的命案也有好几个,杀死的都是无辜的老百姓。你说,你们杀了这样的铁杆汉奸,老百姓能不拍手称快?”王伯说。
“王芭?我们没有听说过。他是干什么的?住在什么地方?”阙东进问。
“王芭的父亲倒是一个正规的生意人,他很会做生意,赚了很多钱,他曾经有一个纱厂,还经营了布匹生意。这些也都是正当的生意,跟我们原来的老爷一样,都是靠头脑和善于经营,生财有道。但是,他死后,王芭就把厂子盘了出去,他用父亲的本钱收留了一些下三滥的货色,还没了枪支弹约,他说乱世里,有枪就是爷。从此,他带着这些人收取保护费。日本鬼子来后,他又投靠了小鬼子,还弄了保安司令当。你说,他是不是铁杆汉奸?”王伯看着阙东进问。
“弄死他!”蒋武奎咬牙切齿地说。
“王伯,王芭住在哪一带?”阙东进问。
“他住在东城的景气山庄。我也知道,想弄死他也不容易,他手下有人,本人也心狠手辣的。”王伯说。
“阙队长,蒋武奎说得对,弄死他!”小狼忍不住说。
“别急,会弄死他的!想摸清他的情况。”阙东进说。
“东进,我有个想法。”王雪柳看着阙东进。
“什么想法?你说。”
“我们这段时间就杀汉奸,专门杀十恶不赦的汉奸,震撼下小汉奸,免得他们祸害百姓。”王雪柳说。
“行。”
“为了给汉奸们震撼,我们杀了汉奸后亮明身份!我们的队伍暂时命名为东进锄奸队!”王雪柳说。
“好!锄奸队,还是东进领导的。真好!”蒋武奎说。
“好什么好?东进这个名字不响亮!还是猛虎锄奸队吧!反正我们这里也有人的名字有个虎字,还是大虎呢!”阙东进说。
“这个名字响亮,很好!”小蜜蜂说。
“这个名字真的好,反正我们原来是虎头标志,震慑力更大。”王雪柳说。
“行!就这么定下来了。”阙东进说。
“东进,你们真行!”王伯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