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借助卫小北提供的一套生物简易工厂，生物研究所将自己研究出来的不少药物进行了工业化生产。
现在嘛，只需要生物研究所改变一下研究方向，将药物研究转向生物家电等等之类就OK了。
但是，在卫小北与生物研究所所长张德升相谈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考虑得有些欠缺了。
光靠生物研究所这帮研究员，想要研究出生物家电，只能说呵呵。
毕竟这与他们之前的知识方向不同，家电怎么使用，他们大概知道，但怎么制造家电，怎么设计家电，这就不是他们所能够知道的范围了。
因而，卫小北需要引进一些其他研究人员，设计人员等等之类，与生物研究员们一起研究，才可能实现从理论到设计，到实验室生产，再到工业化生产的流程！
对此，卫小北也有些兴趣，不过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卫小北现在最关注的就是璇龟妖王的气息又出现了一些变化。
在吞噬了那些土著神灵的尸体之后，璇龟妖王所获得的好处可不算小，按照其自己的说法，像这样的尸体，如果再吞个十多具，自己差不多就能够突破了，将体内的血脉彻底化为真龙血脉！
不过现在嘛，璇龟妖王最关键的就是先将吞下的力量吸收了。
因而与卫小北说了几句之后，那璇龟妖王就陷入到沉睡之中。
卫小北取出一根细绳将巴掌大小的璇龟妖王系住，挂在了脖子上。
要说，比较适合璇龟妖王去的地方大概就是爪瓦一带的灰界以及那东瀛灰界的高天原了。
不过，对于爪瓦一带的灰界，卫小北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要知道，那些土著神灵仅仅只是从灰界入侵现实的先锋军罢了。
就危害程度而言，这些土著神灵已经将爪瓦不少地方变成了人烟戈壁。
再加上爪瓦一带从古到今，对土著神灵的信仰都是连绵不绝。
这一点足以让爪瓦灰界内诞生真正的神灵了。
而东瀛灰界的高天原，卫小北在彻底掌握力量潮汐之前，基本上是不会打算前往的了。
这大概就是上次将国常大然命干掉的后遗症了。
双方关系已经升为仇恨，只要卫小北进入高天原，那么就可能会受到天照大神的攻击！
要说那英国政府的求援也算是运气不错，正好撞在卫小北的空档上。
不过，在这之前，卫小北还需要研究一些东西。
随着卫小北右手一抓，一只正在酣睡之中的肥胖蚁后便出现在卫小北的手中。
在进入青木福地之后，这些蚂蚁便自行挖了洞穴，便按照卫小北的指令陷入了沉睡之中。
借助生命祭坛与蚁后之间的心灵连接，卫小北可以轻而易举观察到肥胖蚁后体内的任何变化。
果然，与卫小北猜测的一样，这头蚁后体内正在凝结的神性乃是以一种虚空的形态存在，将其放大数百倍之后观察就能够看到其乃是由一枚枚神秘诡异的金色符文组成，而这些金色符文正在缓慢的形成之中。
由此可以得知，一旦这些金色符文彻底成型，那么蚁后体内的神性会凝聚成功。
而这些金色符文之上则生出了大量的细线，朝着一个方向蔓延过去。
卫小北看了看细线的终端，正是这头蚁后所属的蚁群！
原来如此！
要说卫小北之前以为没有智慧的生物就无法产生信仰，但现在看来，这个定论被打破了！
接下来，卫小北索性将蚁后麾下的蚂蚁唤醒，让它们上到地面，抵近仔细观察。
在连续一天多的观察研究乃至于解剖了不少蚂蚁之后，卫小北大概搞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所在。
简单来说，蚁后麾下的数亿头蚂蚁，就单独个体而言，是不具备任何智慧的，只有好似机器人一样的简单应激反应。
譬如遭遇食物时，它们会传回信息，指引蚂蚁大军捕猎食物等等之类。
但如果蚂蚁聚集在一起的数量超过二十头的时候，最基础的群体智慧就会诞生！
嗯，从广义角度而言，这种群体智慧就是所谓的盖亚意识了。
随着蚂蚁数量的增多，这种群体智慧的程度也将会随之增强！
很显然，这种群体智慧就等同于一个智力能够不断叠加的生物体了。
而由于生命祭坛乃至于血脉的联系，使得这种群体智慧绝对服从于蚁后！
由于这种种情况的交织，再加上蚁群吞噬了大量的土著神兵，而土著神兵原本乃是土著神灵消耗少许神力改造而来。
最终使得蚁群对蚁后的服从性转化为类似于信仰的存在，从而导致了蚁后开始凝聚神性！
要说这种情况的诞生充满了各种不可预知的意外。
任何一步情况的缺失，都不可能导致这样的情况诞生。
但现在，卫小北则能够通过蚁后凝聚神性的过程推导出一些神性的基础知识。
这里面最关键的发现还是卫小北感受到了蚁后那正在形成的神性与自己体内金色符文之间的联系！
神性说白了就是某种规则的具现化！
而卫小北发现，构成神性基础的那些金色符文同时也是规则具现化的基础！
从某种角度上而言，金色符文算得上是神性最基础的单位，就如同生物由各种细胞组成一般。
只有形成了这种金色符文，神性才能够凝聚成功！
由此，卫小北想到了密布自己体内各处的金色符文。
卫小北在仔细观察了蚁后体内没有成型的金色符文之后，倒是找到了双方一些共同点。
由此，卫小北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体内出现的金色符文与构成神性的金色符文一样，都是规则具现化的基础！
但自己体内的金色符文与构成神性的金色符文还是有很多不同之处，这也决定了自己体内的金色符文并不会构成神性，从而让卫小北踏上神道的歧途。
没错，卫小北已经将神道视为歧途。
虽说，神道里也有先天神灵之类的存在，但就算是先天神灵其局限性也不小。
就拿青木福地里的太阳，月亮来说，其虽然是青木福地的先天神灵，但不管是谁，只要掌控了青木福地，那么太阳，月亮都会视其为真正的主人。
也就是说，先天神灵实际上受控于自己诞生的那片天地。
卫小北既不想被信徒的思想所左右，又不想被天地束缚，因而他的选择似乎会更艰难一些。
还好，即便是如此，卫小北也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体内的金色符文证实着卫小北正朝着掌握规则的山峰攀登着。
当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卫小北也不知道。
但卫小北却可以了解其它方向的知识，来解决自己可能出现的一些麻烦。
蚁后体内的神性想要完全成型，恐怕还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这一点不用质疑，原因很简单，虽然每一个蚁群里的蚂蚁数量都过亿，但蚂蚁单体的智慧近乎于无，即便是汇聚起来的群体智慧，大概也就只是等同于一头三星精英的智慧生物。
如此一来，这些蚁群能够提供给蚁后的信仰之力，很难在短时间内让蚁后凝聚出真正的神性来。
当然，卫小北并没有打算出手相助，将土著神灵的神性融入蚁后体内。
毕竟像蚁后这样正在凝聚神性的情况太罕见了，很难遇上，卫小北还想要多研究一段时间呢，就其凝聚神性的速度，卫小北感觉正合适。
观察了一会蚁后，卫小北随即便让蚁后返回了巢穴。
下一刻，卫小北似乎想起了什么，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只瓶子。
这只瓶子晶莹剔透，材质为羊脂白玉，入手温润，犹如羊脂般光滑。
卫小北记得这只玉瓶，当初自己在灰界时，突遇天降帝流浆，匆忙之下用这只玉瓶接了一些帝流浆。
结果，盛了大半瓶的帝流浆骇然消失不见，却是被这玉瓶给吸收了进去。
之后，卫小北将其放入储物戒指，就没有怎么理会过了，卫小北只是记得以前偶尔看到的时候，玉瓶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
就在刚才，卫小北冥冥之中感觉储物戒指里有什么变故产生，随即便找到了储物戒指里的变故所在。
就是这玉瓶了。
而现在，卫小北将这玉瓶取出，玉瓶骇然就悬浮在掌心之上，随后便产生了一股微弱的吸力，开始将四周的灵气吞噬进去。
看着玉瓶表面上生出的莹莹玉光，卫小北忍不住有些猜测。
这难道就是化精了？
要说这帝流浆的确有点妖化精的效果。
《抱朴子》有云：天降流浆，万物沾之蕴灵，多数年，少几日，毛鳞点妖，木石化精……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天上落下帝流浆，任何东西粘上了，都能够出现灵智，动物能够化为妖物，石头植物什么的则能够化为精怪。
当然，这个过程也得看运气，运气好的家伙，粘上的帝流浆多，短短数日就能够生出灵智，粘上帝流浆少的，数年时间没有变化都属于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