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屁说话好笑,人小口气倒是不小哈,赶紧麻溜的滚!”那醉汉指着庞小龙的鼻子怒道。
“你叫谁滚呢?台词都让你抢了,那我说什么?”庞小龙的表情让几个醉汉又可笑又可气的。
但这毕竟不是闹着玩,社会上的确很多这种渣子,昊心瑶初入社会,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不过有些人的厌恶是天生而来的,就仿佛眼前的这几个醉汉。
眼看庞小龙站出来扯,几人以为这件事会很顺利的,其中两人朝昊心瑶靠近,似乎是要动手抢人了。
“你……你要干什么?”
昊心瑶平时见的人都不多,村里有些人叫什么名字她还不知道,更别说是外面社会的人了。
庞浩眉心一颤,这小妮子肯定是不敢出手了,拦在昊心瑶的跟前,“有我在这,你们谁也别想靠近!”
庞小龙眼看有人动身,他也就没有必要再玩下去,当即小腿一弹,狠狠一脚踢在那人的下巴,砰的一声,那正在讽刺的醉汉立马应声而倒。
突然发现同伴倒在地上的其他两个醉汉的身体恍如雷击一般,愣在了当场,呆呆的歪着脑袋看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同伙。
那同伙的下巴一直高高的抬着,后脑勺紧紧的贴着地面,表情惊恐,脸色苍白,那双脚正在地上蹭着,好像这一脚已经踢断他的脖子似的。
“叫了你下手别那么重了,等下闹出人命怎么办?”庞浩忍不住提醒庞小龙,“顺便把这两个也收拾吧,我待会打电话找龙队长叫人过来处理。”
庞浩淡淡说道,转身给了昊心瑶一个眼神,看也不看那些醉汉一眼,走回了小区。
“真不好意思哈,麻溜的滚这台词恐怕用不到你们身上了。”庞小龙玩弄着手指,手指关节处不断发出嘎嘎的响声。
庞浩和昊心瑶回到房子里,长长打了个哈欠后,对惊魂未定的昊心瑶说道:“记住,这外面的人心很复杂,不像在我们村里的村民那么淳朴,所以你要处处提防着点,像刚才的那几个喝醉酒的,其实没喝醉,就想借酒闹事。”
昊心瑶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要问什么,“浩哥哥,那我们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等昊心瑶定下神的时候,忽然发出了比较困倦的表情,好像很困的样子,可能是平常作息的关系,所以她现在已经困得不行了。
“早就叫你别跟着过去了,赶紧去洗澡休息。”正准备洗澡的庞浩,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昊心瑶也没多说什么,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跑去洗澡了。
第二天,庞浩早早就去五金公司找人了,主要还是找邱金雄,怎么也是干爹,也是所有师兄的师伯。
找到邱金雄后,跟邱金雄说了凌晨看到的监控,邱金雄刚开始还不相信,但庞浩是他什么人?
“梁秋是个非常上进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学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那段监控录像,你复制出来没有?”邱金雄问道。
好像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感觉,毕竟梁秋跟着他们也有一些时间了,现在才多久时间不见,居然变得那么恶心了?
“没复制出来,我不过是想来问问,最近你们跟梁秋走得近不近,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没!”
“什么对不对劲啊?自从上次跟秦荣闹别扭后,我就再也没见到梁秋到公司来了,我还叫秦金荣找梁秋问问,但一直没找到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没回家吗?他平时是去秦金荣师兄家里还是回他自己的家里住的?”庞浩好奇的问道。
“回他自己的家里啊,不过他算是个外地人,你师兄给他买了套房子!”邱金雄说道。
“不过说来也奇怪哈,这几年,梁秋那小子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怎么好端端的就消失了半个月?难道是回家了?”
邱金雄想想,好像觉得更加奇怪,“也不对,如果是回家了,那你在停尸房看到的是什么?”
“扑哧……”
邱金雄是在自言自语,坐在一旁的昊心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笑倒是引起了邱金雄的蛇注意,“咦?儿子,这是你的新女朋友?”
庞浩看了眼昊心瑶,随之摇了摇头,但不解释,“您还是赶紧给秦金荣打个电话吧,事关重大,我们都不好说什么!”
邱金雄嗯了一声,秦金荣等人大多数都是夜班的,所以白天基本看不到他们几个人。
“这是我嫂的徒弟,相信您也认识我嫂子吧?”庞浩这才开始介绍。
“原来是艾曼丽的徒弟?她不是不收徒的吗?怎么……”邱金雄诧异的问道。
“诶,这个你就要去找她问问了。”庞浩继续介绍,“这位是邱金雄,我的干爹,也是我老哥的师兄!”
“干爹好!”
“嗯?”反应最快的还是邱金雄,庞浩和庞小龙两人还是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的。
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昊心瑶看,尤其是邱金雄那欣喜的目光,“好小子,都已经叫我干爹了,你还不承认?”
“啊?对不起对不起,大师伯,我不是故意的。”昊心瑶连忙尴尬的解释,脸红到了脖子根,现在解释也没什么用,邱金雄看庞浩的表情怪怪的。
听说是梁秋的事,秦金荣十万火急似的,朝五金公司狂奔而至,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弟子。
但到了现场后,第一句话就矢口否认了,他不相信梁秋就是那种人,而且饮食方面都很正常,尤其是最忌讳冰冻的食物。
“师兄,我们在说的是这些尸体被啃掉一块肉,并不是食物的问题。”庞浩好心的提醒道。
秦金荣硕得有点夸张了,居然还说那是食物?
但听到庞浩的纠正,秦金荣自己也眼角颤抖了几下,并没有再辩解什么。
“我就是过来跟你商量的,倘若监控里的那个人真的是梁秋的话,你打算怎么处理?还是交给我处理?”庞浩开门见山。
秦金荣显然有些为难,过了一会,他这才叹了口气,“那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