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军哥认识啊?”向缺眨了眨有点意外和欣喜的眼睛说道:“这不可以说咱都是自己人了么?是不唐哥,沈姐?前段时间我赖在军哥儿一个多月,天天就喝酒扯犊子了,我也是才从成都走不久,没想到一来南京就和你们碰上了,缘分呗?”
自己人明显比生人好忽悠多了。
向缺顺着高建军这个杆子一路往上爬,直接哥啊姐啊的就十分顺嘴的叫了出来,隐约有把结拜的事早早的给提上日程的意思。
唐新和和沈佳也没在意,毕竟东北人都习惯这么称呼人。
“呵呵,肯定自己人啊,军儿告诉我要是我还没信耶稣的话,信你就行了,比耶稣好使多了。”唐新和点头笑了笑。
“这事你信我真比耶稣好使,毕竟他们这帮人都是吃素的不太爱管男女方面的事,唐哥我跟你讲就你和姐的这个心愿,除了送子观音以外还真就得找我”向缺相当大言不惭地说道。
沈佳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凄凉地说道:“送子观音也没空搭理我们啊,这些年我们年年给她老人家上供,可她普度众生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我们来呢,整的我们都有点灰心了。”
向缺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求子的太多观音忙不过来,这事也是看几率的,送子观音也只是对就差临门一脚的夫妻能管用,你家这差了不少事呢!”
唐新和和沈佳对视一眼,同时对他说道:“向老弟,你看……”
“简单点来讲,就是你们那年下水的时候被东西给缠上了,一直就在你们身体里没走,我估计可能是个小鬼,也就是俗称的淹死鬼死的时候就是个孩子,他不想让你们怀孕生子是因为自身怨念太重,对你们本身没什么影响就只是不能生育而已”向缺故作深沉地说道。
沈佳和唐新和昨天晚上自己也琢磨了一下,觉得向缺所说的话还是有那么点靠谱的,毕竟他们潜水之前曾经仔细检查过氧气罩都是没问题的,可是两人下了水之后居然先后全都坏了差点给闷死在水里,这事你能用一个巧字来形容么?
其实,还真就是巧了,向缺是纯属瞎掰的就是为了要引导他们两人相信,不孕不育是因为被东西给缠上了,这样他也好把自己的手段使出来。
向缺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刷刷的写了几笔然后递给唐新和说道:“哥,让人把这些东西准备齐全了,今天咱们就办事!”
“这是要开坛做法了呗?”唐新和低头看了看,纸上写着长香三支还有香炉,送子观音一个,红绳三尺,朱砂三钱,长命金锁一把,等等。
王昆仑瞄了一眼,在向缺耳边嘀咕道:“就骗个人而已还整的这么麻烦,累不累?”
“演戏演全套呗,忽悠人你不整点道具,整的声势浩大一点人家能信么?”
向缺要的这些东西,没一样是他要用的,全是欲盖弥彰的,沈佳和唐新和两人三天前就已经怀上曹清道了,就算没碰到向缺,再有一个月沈佳的亲戚没到访后他们也能检查出来。
唐新和赶紧拿起电话吩咐下去,让人把纸上的东西给备齐了,这个时候别说向缺让他准备这点东西了,你就是让他再自家院里建个金字塔他也能把这事当成是真的。
等了一个小时,院子里一辆奔驰商务车开了过来,两个唐新和的手下提着个包把要准备的东西给送来了。
“去你们两行房的卧室,沈姐跟我一起进去。”向缺起身说道。
唐新和茫然地问道:“不用我跟着去啊?”
向缺走到他身前,低声说道:“我开完坛做了法,你晚上就干你该干的事明白不?”
唐新和啊了一声,然后犹豫着羞涩地问道:“老弟,你跟我讲几次能有效果?”
“什么几次?”
“就是那个几次呗!”唐新和有点着急的解释道:“你说,晚上我砸我老婆四五炮的话,几率是不是能更大点?”
“哎呀,这个事啊……”向缺汗颜地说道:“唐哥,你悠着点来吧小心身体,一炮就能到位了,不过你真要是好这口又有体力的话,想砸几炮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不用跟我商量。”
别墅二楼卧室,向缺让沈佳放松身体躺在床上,长命锁放在了枕头底下,然后他则是把香炉放在床头柜上面然后点了三支长香,又把三尺红绳拉直缠在了一道包着朱砂的符纸上平放在屋子的东南角,把买来的送子观音压在了上面。
“姐,平时没事有空就给墙角的观音上上供,摆点水果点点香就行了。”向缺这么做到也并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至少可以起到一个保胎的作用,保证沈佳不会在十月怀胎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啪”向缺把三支长香点燃,伸出手指在升起的烟雾上轻轻一绕,一缕清香飘向了床上的沈佳。
片刻之后,她双眼皮渐渐发沉,缓缓入睡。
向缺轻吐了口气,连忙盘腿坐在地上,灵魂出窍后引导印堂里被他分割出来的一道天道气运出体,然后缓缓汇入到床上沈佳的腹中。
一道祥和的光芒顺着向缺的指尖蔓延进沈佳的体内,在腹中盘旋几圈之后渐渐消散,在她腹部一股极其浓郁的生命气息缓缓成型。
先天之气加上一缕天道气运相融合,能让尚在胚胎之中的曹清道宛如坐上了修炼的火箭,即将一飞冲天。
屋外,紫金山庄半空中祥光乍现,几声滚滚雷响纷纷而来,一道光柱从天际洒向了紫金山庄的一栋三层别墅之中。
南京中山陵,偏僻之处有一栋不起眼的茅草屋前有个年逾不知几何的老人正拿着锄头耕耘着一小片菜地,忽然间老人木然的抬起头望向了西北方。
他紧皱着眉头下,一双浑浊的双眼忽然露出一缕精光。
“气运?天道气运,这是天道气运加身……”老者放下手中锄头,步履从容的走出小院,踏出中山陵。
中山陵下一辆黑色的奥迪A8停在路边,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见到老人后躬身问道:“师叔,您要出陵?”
“嗯,去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