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亿年前,虚空中有一只始源虫。
始源虫的体内世界,诞生了很多生命组成了强大的文明。
直到有一天,始源虫开始产卵。
内乱或许由此而生,有人想要杀掉始源虫夺取始源虫的力量,或者是要掌控始源虫的卵,最终结果就是始源虫死了,体内世界也被彻底打的粉碎了。
各个禁地,尤其是荒古禁地外面的残渣星云就是这样来的。
圣帝和虚无之源,他们可能就是唯二的幸存者。
他们可能是幸运活下来,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就是凶手,始源虫死前制造了针对他们的劫力,这让他们无法靠近各个禁地,所以始源虫石卵在荒古禁地门口这么多年没见过圣帝。
圣帝也从来不知道,荒古禁地还隐藏着一个始源虫的卵。
赵牧猜测,当年始源虫或许是产了两个卵。
其中一个卵被始源虫死前转化为针对圣帝和虚无之源的劫力,剩下一个重创濒死侥幸活到现在,要是圣帝来过荒古禁地,绝对不会留下始源虫便宜他。
因为始源虫这种存在,真正能够威胁到圣帝。
圣帝想办法将他引到荒古禁地,又将小命运神圣给送进来,真实目地很可能就是解决荒古禁地的劫力,或者是从这里拿出一些对圣帝很重要的东西。
至于以前为什么不派人来,可能是那个方块没制造出来。
还有一种可能,荒古禁地以前比现在对圣帝的排斥和伤害更大。
过了上千亿年,圣帝才敢谋划荒古禁地。
赵牧不怀好意的盯着始源虫,盯着这个真灵出问题没有智慧的小白痴。
如果可以,他很想用自己的真灵吞噬始源虫的真灵。
然后将始源虫的身体变成自己的,可惜的是始源虫真灵伤势已经恢复过来,虽然还没恢复智慧,他想吞掉完好状态的始源虫真灵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过再难也要做,化为一抹流光赵牧整个顺着子系统进入始源虫的真灵。
不朽神圣身体和源力本源融合,赵牧的身体就是最强大的系统,系统取代子系统对始源虫真灵的寄生控制,开始一点点缓慢融合吞噬始源虫的真灵。
保守估计,他需要两千年才能将始源虫的身体和真灵变成自己的。
赵牧控制始源虫,将体内的始源力转化为时空源力和阴影源力。
时空影遁,遁入时空的阴影,始源虫开始在废墟中神出鬼没,将废墟中的劫力一点点吃掉转化为自身成长的资粮,既然已经决定将始源虫炼化为身体,他就有必要培养始源虫直到成年。
吃了外围一些劫力转化为始源力,赵牧控制始源虫离开废墟。
造化兽,这是始源虫创造的一种生物。
圣帝肯定是知道也认识,所以从其他不朽神圣口中知道造化兽制造的半真半假幻境,立刻就知道是造化兽,所以纵然没人见过造化兽真身,依然传出造化兽的名字。
如入无人之地,始源虫在林海不受任何限制。
穿过一层层幻境空间,最后在幻境最深处找到一只沉睡中的造化兽。
看起来好像猫咪一样,可惜的是只是一具尸体。
如果是活着的造化兽,能够随着想象生成半真半假的各种世界,始源虫只需要注入足够的始源力,半真半假的造化幻境就会变成完全真实存在的世界。
最早的时候,林海应该是真实的世界。
只是造化兽死了,无数年来真实世界不断退化只剩下幻境林海。
即便如此,都能让不朽神圣退避三舍。
每一个始源虫,制造的第一个生命永远都是造化兽。
全盛时期的造化兽,力量未必会输给圣帝。
现在回收造化兽的尸骸和幻境林海,或许能制造出来一个一样幼年的造化兽。
始源虫落在造化兽尸骸身上,开始吞噬一切再造造化兽。
……
圣朝帝都,圣贤居顶层。
鬼域神圣都不知道的隐藏异空间,虚空悬浮一尊水晶一样透明的棺椁。
轰的一声!
平凡无奇的棺椁棺盖打开,璀璨的神光横扫异空间,光芒中似乎有无数生命无数世界无数文明在光芒中生生灭灭,最后全部随着光芒的退散消失于无形。
圣帝从中坐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这种不详,这种熟悉的感觉。
始源虫,难道有其他的始源虫找到了这里。
用诸天万界布下维度胎膜,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要阻拦始源虫对同类的感知,不让其他的始源虫发现这里有一个同类被杀,难道最终还是逃不过一劫?
圣帝惶惶不可终日,甚至都无心疗伤苦苦等候。
转眼已经过去几天,圣帝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不是始源虫发现了这里,否则几天时间已经足够所有一切都被毁灭。
不是始源虫,却又让他感到威胁让他感到恐惧。
难道是始源虫留下了什么后手,或者是当年杀掉的族人留下了什么后手?
荒古禁地,一定是荒古禁地发生了变化。
活着的始源虫都杀了一双,难道死后留下的手段还想逆天。
不过既然能让他心生危机,看来还是能对他产生威胁,本以为和虚无之源此生再也没有和平相处的机会,现在看来他们有必要先清除始源虫或者族人留下的威胁再分个胜负了。
圣帝收起荒古祖棺,消失在异空间不知去处。
几息之后,异空间闪现一道隐藏在迷蒙背后芳华绝代的女子身影。
“荒古祖棺,你终于舍得拿出来了。”
女子轻声道。
动念之间,整个异空间化为一片光海,小心翼翼的避开圣帝在这里的一切布置,转而在暗中布置下已经准备无数年的种种手段,圣帝可以不死,但是荒古祖棺一定要拿到手。
圣帝太自信了,他也太狂妄了。
他从来都以为众生万物都是他的棋子,没有人能跳出他的棋盘。
他却不知道,下棋的至高境界就是永远都不要下棋。
圣帝以为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早已经身在局中。
身在局中,永远比不上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