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
易中海小跑着来到院门口,果然,离十几米的距离就看清楚是白寡妇在门口乱喊乱叫!
此时,大伙儿正看热闹了,瞧着易中海过来,这是认识这女的?
白寡妇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下意识的转头,在看到易中海后,她眼前一亮。
“易师傅,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说着,白寡妇也是跑到易中海边上。
“师傅,师傅……”
贾东旭和秦淮茹刚赶到易中海旁边,便是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求着易中海。
“一大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老易,这啥情况啊,何大清不是昨天刚回来么,这女人说的,是真的?”
人群中,刘海忠眼中八卦之火也是不断的燃烧着。当然,他还有另一层的心思,这白寡妇嘴里说的话那可不是什么小事,真要是流氓罪,把何大清毙了都没问题。他们一家本来就和何家不对付,到时候他绝对会第一个跑到军管会报案,争取立下一下积极检举的功劳。
至于阎埠贵,这家伙镜框下面的眼神闪了闪,一眼就看出来这事儿不简单,一个处理不好,何大清怕是真要出事。以他们家和何家的关系,他自然是要保持沉默的,不然一开口,把事情挑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师傅,这是咋了。”贾东旭和秦淮茹瞧着门口这热闹的一幕,也是有些疑惑。
易中海见白寡妇的模样,心里已经是有些暗骂了。
这不是纯坏事的么!他们还没试探何大清呢,这白寡妇就沉不住气跑过来。
“行了,你也别喊了,闹这么大动静,也不怕别人笑话,有什么事,回院再说。”
感受着周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易中海皱了皱眉。
这种事儿能少被人知道就少被人知道,在院门口闹起来,用不了多久,这几条巷子的人都能过来凑热闹。
白寡妇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也只能是先停下吆喝,跟着易中海先进了院子,不过却依然是喋喋不休。
“易师傅,您可得为我做主,这何大清不是个东西啊,抛下我娘俩就跑了。”
“这混蛋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您瞧瞧……’
……
中院。
当易中海和白寡妇以及自家院内凑热闹的住户们过来的时候,正是看到在院里悠闲躺着的何大清。
这外面闹这么大动静,结果正主反倒是在这岁月静好,见到此幕,易中海好赖没气的吐血。
“何大清,这来找你的。”
因为记着聋老太昨晚商量的对策,易中海态度也不敢太强硬,只能是先把何大清喊起来。
“哦?”
何大清起身之后,看清白寡妇以及周围那些凑热闹的,眼底微微一闪,不过很快便是主动道:“小白,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何大清你个没良心的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良心被狗吃了?今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就……”
白寡妇越说越激动。
昨天她是被何雨柱抽的几巴掌给抽的有些懵,事后再想,越想越不是滋味。
当初这何大清怎么跟她去的保定她心里可是清楚的,何大清也不会不清楚,就这还敢一走了之?于是她直接坐火车过来,势必要找何大清要个说法,这可是一辈子的饭票子,粮袋子!
“交代?什么交代?我的钱不是都给你了么?家里还有几十万,加上我上个月工钱,我一份都没拿,全留给你们了,我现在不想过了还不行么?”
何大清说着,已经是没有之前的那般没底气了,毕竟自家儿子已经给做了普法环节。
“你……”
白寡妇见何大清居然理直气壮的,刚想说些什么,一旁易中海眼神却是闪烁。
何大清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有问题,这家伙一定有问题!他不怕流氓罪了么?
“大清,这……”
易中海扯了扯何大清,想在他耳边低声提醒几句:“之前的事你忘了?这事儿你不占理,别和这白寡妇闹大了……”
何大清听着易中海看似为人着想,实则威胁自己的话,却是不以为然:“什么事?我什么都没忘啊,咱们国家现在倡导的也是新人新事新国家吧?之前我想和白寡妇过日子,然后去照顾了他们娘俩一年,现在日子不想过了,还不允许我有人生自由么?”
“何大清你放屁!你就是流氓!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扯证呢!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我就去军管会,报你流氓罪!”
眼见何大清说的这么轻松,一副拍拍屁股走人的模样,白寡妇急了,直接是把把柄给说出来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微微一怔,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不过目光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何大清。这流氓罪他要怎么应对?真就是愣头青不怕?何大清不是这样的人啊。
“流氓罪?我说你还真是够心狠的,咱们是没扯证,不过在一起过日子这么长时间可是不假吧?”
何大清并没有被白寡妇的话吓到。而听了何大清的话,白寡妇倒是下意识的点头,过日子和流氓罪有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是推着自行车,和妹妹一起进了中院。
“我说,白寡妇,你可不要凭空污蔑人,什么流氓罪,你们在一起过日子,而且还持续了这么长时间,这就是事实婚姻,你们扯不扯证,在法律意义上都已经是夫妻了。”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事实婚姻,小白,我对你们母子俩也算是不薄吧,这一年到头,收入可全都是落在你手上,积蓄也全都留给你们了,现在离个婚,不过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