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咱们不说这个了……”周韵然似乎扛不住了,没等张毅城说话自己便转移话题,“说说你那个童大哥吧……”
“童大哥?”张毅城一愣,“他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担心他吗?”周韵然抬起头,脸还是红的,“你不是说他被鬼附身了吗?现在还被车撞了在医院昏迷……”
“我担心他也没用……我爹跟我大爷他们,一群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为了他的事都出发去探险了……”张毅城一撇嘴,“现在我也不知遒那群老大爷们究竟去哪了,也没法找他,只能在这儿干等。”
“你爸爸都八十岁啦?”周韵然一脸的惊谔。
“我爸还不到五十,八十岁的是我大爷和另外一个朋友二”张毅城一笑,心说妹子你咋想的啊?
“他们怎么会知道那个童大哥去过哪儿?”周韵然问道“他们从他的随身物品里找到了一个GPS定位器,里面储存了他出车祸前的一些定位信息,就去找了”张毅城摇头道。“但是现在那个定位器被他们带走了,就没有其他线索了。”
“你刚才不是说那个童大哥在一年以前己经找到了太平天国的宝藏吗?”周韵然忽然灵机动,“既然他能找到,盯自们也可以找啊,找到宝藏,不就能找到你爸爸了吗?”
“晕……”张毅城差点儿头栽到楼下,本以为这周韵然能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呢,“那个童大哥找了十几年啊,现在什么线索鄙没有,咱们怎么找?”
“嗯”周韵然似乎也有些无奈,“对了,这个客栈开了多久?”
“扼……这个得问一下童老板……”张毅城特意看了看四周家具的新旧程度。“应该刚开不久,家具都还很新!”
“那他为什么会住这里?”周韵然问道“这儿并不便宜啊!”
“扼……”,张毅城被间得都没脾气了、“应该是看这环境好吧,你看院里还有个养鱼池……”
“人家那叫池塘好不好?”周韵然笑,“我觉得,他肯定不是为了环境好才住这里的!还有啊,他祖宗姓杜,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姓‘童’?”
“呃,这个应该是为躲避朝廷追杀吧……”张毅城道,“你想想,他祖上扯旗造反。朝廷肯定要斩草除根的,古代讲究株连九族啊,别说是儿子孙了,什么小舅子二大爷担挑的,只要是亲戚,个都不放过,都得抓起来枪毙,避免留后患。”
“这个我知道!”周韵然道,“我只是说,他为什么要姓‘童’!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姓并不多见,张王李赵的那么多通俗的姓他不姓,非要改姓童,是为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谁知道他祖宗当时怎么想的?大概是扔鞋决定的吧?”听周韵然这么一问,张毅城也是一愣,心说这女人的思维跟男人真是太不一样了,怎么净注意这些无关痛痒的细节呢?这小子姓什么难不成也跟宝藏有关?
“童……”周韵然用手指在玻璃板上写了一个“童”字,之后又抬起头四外看起没完,“我觉得肯定有他的用意……”
“小两口聊得挺热乎啊”就在这时候,董老板端了两杯咖啡上楼,“来,尝尝这个,正余的云南小粒咖啡!”
“哟……多谢多谢!”张毅城赶忙起身,“董老板您太客气了!”
“没打搅你们吧?”董老板放下咖啡,转身准各下接,“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我给你们送上来!这两杯免费!”
“董大哥。”周韵然忽然叫住了董老板,“您这个房子有多少年历史了?”
“二百年少说!”一听有人打听古宅历史董老板来了精神头。
“跟杜文秀有关系吗?”周韵然继续问道。
“有啊!在杜文秀刚占领大理的时候,这个院子,曾是他的临时指挥部,后来杜文秀自己建了个大帅府,便又把院子赏给了手下一个叫马荣的将军,一直到杜文秀倒台,这宅子才又被清军主帅岑毓英赏给了位副将,后来那位副将回老家,把这个院子送给了一位文人开书馆!”董老板脸的兴致勃勃,千脆在张毅城旁边盘腿落座,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架,“看见书架里摆着的那块匾了吗?那就是当初起义时留下来的物件,是我从储藏室里抢救回来的。差点被当成破烂扔了”顺着董老板的指向,只见书架里确实有一块残戚,上书“革陈立新”四个字,匾额的落款处已经残缺不全了。但上面的四个大字却依旧完好。
“革陈立新?”周韵然似乎若有所思,“董大哥,我能看看这块匾吗?”
“可以啊……”董老板点了点头。
“好奇怪啊……”周韵然站起身走到了书架前,伸手把“革陈立新”四个字每个宇都敲了一遍,“董……董大哥,能把……这块匾……拆了吗?”
“啊?”董老板一愣,“你……你想……干吗?”
“然然,适可而止……”张毅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虽说在房东眼里这阮意不值钱,但在人家董老板眼里这可是宝贝,纵使人家董老板挺客气的,也不能这么不见外啊……
“我坏疑,这块匾是空心的上”周韵然抿着嘴道,“董大哥,那个姓童的客人就是杜文秀的后代,您知道吗?”
“呃……这个还真不知道……”董老板摇头,“那跟跟这块匾有什么关系?”
“你看‘童’字的写法,是上面个‘立’字,下面一个‘里’字,就是‘立’的单面,所以我怀疑跟这块匾上的‘立’字有关!”周韵然道。
“然然。写这块匾的时候还没有简休字昵一……”张毅城道。“繁体的‘里’字可不是这么写!”说到繁体字,张毅城可认识不少,“里”,的繁体写法是“里”。
“嗯·……好像是有点道理”别看张毅城不信,董老板倒是挺认同周韵然的分析,“那你觉得杜文秀会往里藏什么?”
“遗书一类的吧……我不知道……”周韵然摇摇头,“我也是猜的。”
“我看看……”董老板干脆把残匾从书架卜抱了下来,翻过匾额开始敲击匾额背面,没敲几下眉头便皱了起来,“好像确实是空心的……”
董老板敲了敲匾背面声响异常的地方继而又看了看正而,似乎还真是“立”字部位。“小张,茶几下面有个陶罐,里而有瓶起子,你递给我一下……”
看这意思董老板似乎要亲自拆匾。“董老板,……你可想好了……”张毅城战战兢兢地把瓶起子递给了董老板。
“万一啥都没有,您可千万别埋怨我们……”
“怎么可能埋怨你们呢……反正是砸背面,不耽误摆着就行。”董老板一笑,握着瓶启子噗嗤一声便把匾背面砸漏了,“呵呵,还真是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