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没有任何动作,韩易很轻易地就调出了两大军团,但是他知道,他们一定会受到残酷的阻击。
“咱们需要找一座大的城池,建立自己的基地。”韩易缓缓地说道。
没有一个根基,这样四处飘零的话,早晚会成为一盘散沙。
而且,既然韩易冒头了,他就不在乎在天界建立自己的势力。
尤其是在混乱的通州,现在通州这样混乱的环境最适合韩易建立自己的势力,天界面对天一教和兽族都应接不暇,混乱之中自然有混乱的生存法则。
唯一的弱势便是逍遥派、兽族还有天一教,他们三方势力是一起的。
所以,现在非常可悲的事情或许将要发生,因为很有可能他们三方势力会在第一时间对自己出手。
更为重要的是,天庭为何一直迟迟不肯出手呢?
现在韩易迫切地想要寻找到通王。
如果有通王在这里,那号召力会更加庞大,要比包公子更加庞大,如果通王出面,几乎所有的民众都会响应通王的号召,然后对抗天一教。
天一教自然而然的也就会成为整个通州的毒瘤。
可是,通王现在消失不见了。
“这可怎么办啊?”韩易很无奈地说道。
“你想找通王,可是自从通王与咱们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你给了他十万人,他总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吧?”五王爷缓缓地说道。
“应该不会!不过,他应该不会遭遇什么危险,通王在通州经营了太多年,如果一次失败就能将他击垮的话,那他也不配被称之为通州之主了。”韩易无奈地说道。
“现在,天庭一直不肯行动,难道要等天一教彻底统治通州吗?”五王爷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天庭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关键问题在于,天庭好像根本不在乎天一教入主通州。”韩易皱起眉头。
这也很有可能是天庭的一个局,可是天一教作为佛界最高的统治者,在佛界的地位就等同于天庭在天界的地位,如果真的要入主通州,那也就意味着这是明显的入侵了。
天庭会坐视不理?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现在没有一位超级高手支持你,你就算建立自己的势力也很快会分崩离析,因为你根本没有能力去维持。”血厉突然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韩易没好气地说道。
“你应该找一位超级高手为你坐镇!”血厉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找谁啊!你现在就是我认识的最强的人了。”韩易无奈地说道。
“其实,有一个人你可以去找他,或许他能帮助你。”血厉突然说道。
“什么人呢?”韩易一愣。
“逍遥王!”血厉缓缓地说道。
“逍遥王?他?他能帮我?”韩易皱起眉头。
血厉微微点头,他相信只要自己提起这个人,或许就能让他想到一些事情。
韩易微微沉思,或许找逍遥王帮忙也是有道理的,因为逍遥王原本就是被逼出去的,他的心里肯定有不甘,但是他对逍遥派的感情肯定会很深,现在逍遥侯将逍遥派搞成这个样子,他如果知道了之后,会不会想要重新整顿逍遥派呢?
韩易不禁微微点头,不过想要找逍遥王出山,这一个理由也不足够,而且逍遥王乃是被天界亲自给流放的,就这样将他找来,也就意味着得罪了天界。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天界会恼怒吗?”血厉缓缓地说道。
“天界?我当然不会担心天界!我已经得罪了天界,自然不害怕多得罪几次,关键在于,我担心逍遥王会不会来帮我。”韩易皱起眉头。
“他当然会选择帮助你!”血厉笑着说道。
“为什么?”韩易一愣。
“你应该对以前的事情还不太了解,当年逍遥王为什么从逍遥派出走?就是因为他不愿意逍遥派陷入灾难之中,当初逍遥派也有机会来叫板天庭,可是最终逍遥王放弃了,因为这样会让整个逍遥派陷入绝境。”血厉缓缓地说道。
“所以呢?”韩易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
“所以,现在如果天庭要对付通州,自然而然的就会选择对付逍遥派,你觉得他会坐视不理吗?再说了,这本身就是逍遥派要作死,逍遥王一定不会任由逍遥派这样胡来,就算你不找他出山,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甚至会主动和天庭商谈,自己亲自来处理此事。”血厉笑着说道。
“他现在需要一个理由对吗?”韩易也想通了。
“当然!他需要一个台阶!一个有身份的人去找他,而且还能让天庭不至于迁怒于他的人。”血厉笑着说道。
“所以,坏人还得我来做吗?”韩易直接无奈了。
要知道,自己要是去请逍遥王出山,势必会让天庭直接抨击自己,就算天庭也想要逍遥王出山,可是他们嘴上不能自己说,因为他们不能打自己的脸。
现在韩易主动要求逍遥王出山,这样也就给了天庭不去责备逍遥王,而是将这个责任全部压向了韩易。
不过,就算他们会抨击韩易,也只是会象征性的说说罢了,也不会采取什么具体的措施,毕竟他们还需要韩易在通州对抗天一教。
他们也好渔翁得利。
但是,即便如此,韩易也不会放弃,即使被天庭坐收渔翁之利,他也不能让天一教这样控制人类。
天一教的做法已经触碰了韩易的逆鳞。
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涉及普通人,更不能残暴的对待普通人,因为他们是无辜的。
韩易在心里也做出了决定。
“那么,我会去寻找逍遥王,请他出山!”韩易做了决定。
“好!”血厉点点头。
“不过,现在这里需要有人照看。”韩易看向了血厉。
“当然!我会一直等你回来。”血厉点点头。
韩易也跟着点点头,自己与血厉虽然没有那么亲近,但好像彼此之间不会算计什么,只是惺惺相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