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洋是第三人民附属医院的外科医生,今年整30岁,尽管年龄已经步入而立之年,但事实上,这才是他进来医院工作的第一年。
作为一个菜鸟医生,在医院里干的工作大多还是以学习为主,跟着有经验的医生学习,尽管不像护士那样,什么辅助性的活都得干,但说白了,最多就是个副手,递递剪刀、手术刀什么的。
说起能进入这样一家大医院,薛玉洋除了感谢自己当初的选择外,便要感谢命运对他的眷顾了。因为命运让他出生在一个相对富裕的家庭,家里面当官的不少,所以在读完一个三流的医学院后,他便直接被分配到了这里。
今天对于薛玉洋来说,是一个颇具挑战的日子,因为今天他将和另外一名医生在急诊值班。
有些无聊的坐在急诊室里,薛玉洋刚想出去打个转抽根烟,便见一个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见到这个护士,薛玉洋顿时坏笑着调侃说:
“小美女,和你对象最近还挺好的?”
“也就那么回事吧,一天天不求上进,天天打游戏。”
护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倒像是故意在说给薛玉洋听。
“天天打游戏可不行,年轻人得努力奋斗,不过男人嘛,总是贪玩的,你也得多理解。”
薛玉洋打这个护士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他刚进来医院的时候,这个护士就总对他眉来眼去,但是他试着约了几次,可护士不知道是在吊他胃口,还是根本没这个想法,一直也没答应他要出去吃个饭的邀请。
护士叫做刘萱,今年刚刚满20岁,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在这儿边交了一个天天就知道打游戏的学生对象。
“我也是够够得了,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希望,每个月我的工资还要拿出一部分给他,哎,不说他了,提他我就一肚子气。”
刘萱说着,便直接坐在了薛玉洋的对面,看样子是想要在急诊室待会儿。
薛玉洋这时候也起身坐了过去,坐下后,刘萱问了他一句:
“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值班啊?”
“赵志恒家里有事回家了,反正他住的也近,要是晚上人多他再叫他回来。”
“真羡慕你们这些当医生的,多自由,你看看我们这些护士,一天到晚累得跟狗似的。”
“别这么说,其实都一样,毕竟你年龄还小,等到了我这个年龄,起码也混到护士长了。我们这种学医出来的才悲剧,年龄都直奔中老年了。”
“挣钱就行呗,你就别不知足了。像我这种没钱没关系的,估计干一辈子也就这样,没啥出头的可能。”
“你认识我不就有关系了吗?我叔叔和院长是发小,等你真有些资历了,我让我叔叔和院长说说。”
薛玉洋眼珠一转,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刘萱听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有些惊喜地说道: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关系户,那以后我可全靠你了。”
两个人越说越暧昧,薛玉洋也越聊越起劲,不过正要说到关键的时候,便听急诊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大夫,大夫,帮忙看看她怎么了。”
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人,女人看样子腿部像是受了伤,无力的耷拉着。
“放在床上,刘萱那点儿消毒水过来。”
薛玉洋心里面有些紧张,因为他还从未单独接待过这种伤员,尤其是他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长得简直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他什么人?”
薛玉洋按捺住有些躁动的内心,转过头来冷冷的对着那个中年男人问了一句。
“我什么人也不是,下楼看到她浑身是血的晕在楼下,因为距离医院较近,就直接抱过来了。”
“那你能联系到他的家人吗?”
“我哪里知道她是谁?怎么联系。”
男人已经听出了薛玉洋的意思,明显是让他办卡交钱。
“她身上有手机什么的吗?”
薛玉洋看了看女子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的白裙子,根本没有口袋放手机。
“你愿意帮她垫付医药费吗?等我们联系上她的家人后,你在向她的家人索要。”
“我只管送来,我也没钱,你们医院就不能先救人,等着联系上她的家人在收费吗?”
“这个是医院的规矩。”
薛玉洋对此表现的理所当然。
中年男人也没说什么,只是非常鄙夷的看了薛玉洋一眼,便二话不说的走了,只留下薛玉洋有些傻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年轻女子。
刘萱这时候走了进来,带着些消毒水和棉棒:
“看样子得缝针,伤口落在了大腿内侧上。你的运气不错吗,还是个大美女。”
“这算什么运气,那个送她来的男人根本就不认识她,那我是缝还是不缝啊?”
“肯定缝啊,等这女的醒了,再让她交钱就是了,你检查看看,其他地方有受伤吗?”
薛玉洋听后点了点头,便抱着年轻女子进了手术室。
进来后,薛玉洋便将女子的伤口及周边做了简单的消毒,之后便完全将女子扒了个精光。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薛玉洋的目光燥热的闪着,说起来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当医生的原因。
事实上他当时一个宿舍的人,说起为什么当医生,都不是为了看病救人,而是能看到美女一丝不挂,又能挣很多钱,关键还被很多人当祖宗似的贡着。
可以说,这个职业丝毫不比那些走仕途的职业差。
刘萱看薛玉洋那一脸的色样,不禁提醒了他一句:
“你还有没有点儿医德,赶紧帮她处理下伤口,要几号的针线?”
“我也没看什么啊,最细的就行。”
看着刘萱出去,薛玉洋则立马拿出手机,对着女子一连录了好几段小视频,又拍了好几张照片,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机揣回口袋。
过程中,他则又无耻的摸了女子几次,直到刘萱回来,他才装作一本正经的清洗伤口。
刘萱对于像薛玉洋这种医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他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平时一些低俗的段子也不见他们少说了。
刘萱在旁边打下手,薛玉洋有些紧张的缝合着伤口,但缝着缝着,便听刘萱突然惊呼了一声:
“你快看看!她的眼睛里怎么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