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罗蒙甚至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父亲的战神斧还在那猪头手中,但却忘了问,甚至忘了问该如何再找到这猪头,罗蒙的脑子里全部都是该如何救雷羽。
“咱们也跟上去瞧瞧吧?”猪头看了看黑衣人问道。
“有什么可瞧的?难道你也想卷进去?”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我对那人很感兴趣,为什么各大宗派都争相想要将他拉拢?太虚宗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是为了他,难道你不好奇?”
黑衣人摇了摇头,猪头哼哼两声,“你不去我去!”说罢,急忙追了过去。
黑衣人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化作一道黑影向猪头追赶而去的方向飞去。
太虚宗云雾结界当中,雷羽眼前一片模糊,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依靠自己的感知力来判断是否有危险。
道道劲力从四面八方冲来,雷羽左右闪避,完全不用眼睛,而是凭借感觉,但却不知,正有一人向他缓缓靠近。
这云雾之中带有攻击能力,而且极其密集,以雷羽迅猛的身法也只能勉强躲过去而已,虽然置身其中,但方向却并没有颠倒,雷羽一直清楚的记得出去的方向究竟在什么地方。
一团云雾从雷羽身后直冲而来,由于距离太近,雷羽根本没来得及察觉,他只是感觉到前面有一股气劲向自己袭击,向侧面一个闪身躲避开去。
面前的攻击与身后的那团云雾来了一个正面的碰撞。“嘭!”
强大的爆炸冲击四散开来,面积极光,将雷羽震退数米之远才停了下来。
雷羽猛然一震,耳朵稍稍动了动,“后面有风!”
心中顿时大喜,控制噬天剑能躲则躲,能挡则挡,猛然向前冲去,身体四周带起偏偏云雾仍久不散去,雷羽居然从云雾中飞了出来,漂浮在太虚宗所在的这山脉的一侧!
“居然出来了!”
没想到,先前结界当中的两道云雾碰撞居然将自己从其中震到了结界的边缘,虽然也有其他云雾气劲的攻击,但顺利被雷羽躲避开来。
“这结界也不过如此!”雷羽冷哼一声,闭气,从脚下抽离噬天剑,身体猛然下坠,目的便是在悬崖之下的那条宽大的河水。
并不是这云雾结界不怎么样,而是雷羽先前向外逃离之时已经冲到了边缘地带,那里是结界的防守区域,而并非束缚区域,如果雷羽再向后退上半分,那他绝对不可能在有如此好运。
那防守区域本身目的就是为了将攻击者逼退出去,先前想要靠近雷羽的那人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有所行动,只不过他的速度太慢,眼看已经将雷羽困入其中却还是被其逃掉了。
雷羽隐匿气息,和第一次坠落之时使用同样的方法,真气没有一丝外泄,依靠之力插入岩壁来缓冲下坠的速度。
抵达谷底,雷羽不假思索的跳了进去,这才将真气外泄,体表形成一道隔离,向下房的礁石群游去。
“你们王和一干人等回来了吗?”看到站在洞口处的两名守卫,雷羽慌忙问道。
“没有。”
雷羽顿时大惊,“没有回来?”
早该想到这一点,且不说龙二和八须,单单说大白和罗蒙两人就不可能在自己没有脱险的情况下轻易离开,但现在他们确实不在太虚宗四周,雷羽先前也将精神力释放出去,就算无法察觉到大白和龙二等三人,但罗蒙的气息必然会被雷羽所定,可根本没有发现,现在看来,他们一定是已经离开了,不过绝对没有回到云龙洞。
“他们会去哪呢?”
这个地方,如果雷羽不可能久留,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但现在找不到伙伴们,而且也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无奈,雷羽只能沿着河水一直向上游方向游去。
游了大约有一个小时间,确定身后没有人追来,雷羽这才松懈下来,控制身体向上漂浮,但只是向上十米左右之时,强大的压力让他无法再向上挪动分毫。
“怎么回事?”雷羽明显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向下压。
这时,水底向上飘起一连串气泡,定睛看去,一只乌龟正向上缓慢的游动,说缓慢,但其实只是它游动的动作缓慢,但速度却是雷羽也不及的,要知道,在水中,即便是如此慢性子的动物,那速度也是不可估量的,更何况这乌龟与众不同!
雷羽脑海中回想起了古书中记载的玄武神兽,那不正是龟吗?不仅如此,面前这乌龟和记忆中看到的图画几乎一模一样。
这乌龟浅蓝色的眼睛,脖颈明显要比普通龟类长了许多,足足向上伸展有两米,乌龟的头顶有一根褐色尖刺,和其背部巨大的甲壳一样的颜色,甲壳的纹理清晰可见,在纹理之内,根根尖刺竖立,一场尖锐。
这巨形乌龟整体宽长约有将近五米,如此巨大的龟类而且形状如此怪异,不用怀疑,必然是修炼成精!
“你是什么人?”巨龟开口问道。
雷羽明知自己已经不可能冲破阻碍压力,只得将身体停顿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根本无法感受到这巨龟的能量波动,那就证明这巨龟要比自己强大的多。
“没听到我问你话吗?这里是我的地界,为什么你要擅自闯入?”巨龟厉声问道。
雷羽面部动容,“在这水中迷了路,无意来到这里,请见谅!”
“迷路?无疑?可笑至极!你是从那条小虫的地界而来,以为我不知道?”巨龟晃了晃脖子,带起阵阵气泡向上飘去。
“小虫?您说的可是云龙洞的龙二?”雷羽微微挑了挑眉,虽然并不知道这巨龟有没有恶意,但至少雷羽不会因为对方比自己强大就怕了它,只是不敢鲁莽而已。
“敢直呼他的名讳看来你不是他手下宵小,不过你区区金丹期而已,难道与那小虫是朋友不成?”
遇到有人问话,雷羽会仔细分析,说不好就会招惹了对方,有些事情能平则平,没有必将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