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蓓丽老早就听到了雷羽说话的声音,兴高采烈的从古堡中跑了出来,“小羽哥哥!”
雷羽本来还是满脸笑容,但当看到她的造型,顿时大惊失色,慌忙将头转向一旁,就连艾儿和诺虎也是愣了神,再看那哈小,小小的绿豆眼睛已经瞪得滚圆,鼻孔里正往下流出鲜血。
“怎……怎么了?”
“咳……咳……!”雷羽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先找件衣服穿上?”
“我穿的怎么了?在水域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莫蓓丽拉了拉只是细细一根线固定着的三片遮挡私密处的布头奇怪的说道。
莫蓓丽雪白的肌肤展露在外,高耸的柔软露出一大半,只有那粉色颗粒被包裹在其中,下体更是让人暴喷鼻血,只是一片简单的黄色遮挡物覆盖着,浑身上下,如果从后背看,根本就是光着的,和雷羽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的比基尼打扮。
诺虎这粗狂的大汉挠了挠头,满脸通红,意念微动,从储物戒指当中寻找出了当初艾儿的衣服,递交到艾儿手中。
“妹妹,穿上吧?这里冷飕飕的,你不怕着凉吗?”艾儿也觉得有些难为情,不过这种事情还必须她来做,虽然刚刚的话对于修炼者来说如同没说,但一时找不到借口的艾儿也只能这么说了。
“哇!你就是小羽哥哥说的艾儿姐姐吧?真的好漂亮!”莫蓓丽一个跳跃蹦到了艾儿面前,那极度诱惑的双峰上下震颤着。
“啊!我完了!”只听哈小一声喊叫,“噗通”蹲坐在地,鼻孔的鲜血猛往外喷。
雷羽哭笑不得,“我说,你还真是够丢人的!”
还上艾儿递来的衣服,这才制止了一场血淋淋的悲惨发生。
走进古堡,见过卡拉德,各自寻找修炼的地方,所有人入定以后,雷羽反而转身离开,朝着那条走廊而去。
和上次不同,毫无阻碍的,雷羽轻轻一推,那扇木门便轻松打开,“妖王,你在吗?”
“小友,你回来了!”漆黑的小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突然一道绿光出现,一双绿色的眼睛悬浮在空中,由绿色眼睛散发出的光芒之中,雷羽看到了一张可怕的面孔,如同白骨一般的脸庞,蓬松散乱的花白头发,以及那双空洞的只有绿光的眼睛。
第一次雷羽见到时着实吓了一跳,不过似乎他已经习惯了。
“妖王,我回来了,事情已经顺利办完,不过出现了一些意外,用去了不少时间。”雷羽有些歉意的说道。
只见这白骨一般的脸庞微微紧眉,“想要再次恢复你体内的力量似乎有些困难。”
雷羽略微诧异,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妖王会这么说,自己已经完全康复,而且体内真气要比以往更加充盈,很奇怪妖王话语中的意思。
“妖王,您的意思是指……?”
“少废话!盘膝而坐,气沉丹田,不要有任何气息从元婴之体中透出!”妖王一声厉喝,雷羽不敢怠慢,按照妖王的话,老老实实坐了下来,收敛气息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在没有达到金丹期以前这种能力他就已经掌握了。
雷羽缓缓闭上眼睛,在这一瞬间,不大的小屋内顿时绿光大盛,中心点便是这颗悬浮才空中的妖王残影头颅。
只见他口中喷出一道青色真气,直冲雷羽胸口处,那强大的气息让雷羽甚至有些窒息,而且一种轻微痛痒感从胸口处传遍全身,如同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的难以忍受,不过不敢有丝毫怠慢,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雷羽震惊了,彻底震惊了!
“这不是那股熟悉的青色力量吗?怎么会再次出现?”雷羽心中默默惊叹。
随着妖王释放进入雷羽体内的力量,渐渐化作一道青色流光跳入雷羽心脉之中,和以往一样,仍然感觉到了它对自己的陌生,似乎是一个怕事的孩子一般,只是悄悄的在体内行进。
雷羽的呼吸不再均匀,痒痛感早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专心致志的感受体内心脉处的奇妙变化。
上次经历大战之后体内紊乱的经脉虽然全部恢复,但仍然有几道错综的交叉在不应该出现的位置,在这股青色力量抵达体内之后,快速的修复着,帮助雷羽将经脉拉回到正确的位置上。
“难道这股力量是他赋予我的?这怎么可能?”雷羽虽然不敢相信,但事实却是摆在眼前,不容他不相信,那青色力量渐渐恢复着,强大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这股力量很是充盈,只见他渐渐朝着雷羽丹田气海当中的元婴之体靠近这,在那道紫色印记上停留了下来,猛然冲了进去。
雷羽一咬牙,仰头抓紧双拳坚持着,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湿透,但他仍然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雷羽明白,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再者,如果自己发出生来被外面的人听到,必然会担心而冲到这里,那将会对这关键时刻更不利。
雷羽的胳膊上,一股火辣的炙热让他疼痛的几乎昏厥过去,他的手臂上甚至发出“嘶嘶”声。
渐渐,疼痛消失,雷羽如同一堆烂泥一般瘫倒在地,脸上毫无血色,变得煞白,只是在这昏暗之地,根本看不出来而已。
“我挑选你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你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如果换作他人,恐怕根本无法承受。”那颗妖王的头颅开口说道。
雷羽虚弱的问道,“这股力量真的是您赋予我的?为什么?”
“很简单!记得五年前我们达成的约定吗?你必须帮我做到那件事情,否则,你体内的这股力量会随着你实力的增长慢慢变得强大,如果没有我的真身帮你压制,你将会无法操控,到那时,你只会拥有躯体而已,而你的灵魂将会是我的!永远无法恢复你自己的意识!”
这话语妖王虽然语气并不是很强烈,但却让雷羽有种被强奸以后才知道对方有艾滋病的感觉,恨不得将这颗头踩在脚下踏成稀泥,但他不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