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事情,张郎当然是不想和堂姐说的。
但是在堂姐面前,张郎不管是心有多大,总归是要老实回答的。
毕竟,不管是现在知道的事情和了解的事情多么多了,还是说,如今比起多年之前,成长了多少,张郎的这些成长,都是堂姐从堂姐那里得来的。
张郎也坚信,不管自己以后到底成长到什么程度,堂姐永远是自己尊重的一个人,是最尊重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这里的时候,张郎发现自己心里空空的,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样。
所以,张郎直接是告诉自己堂姐,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当然了,他主要是把在新月咖啡厅工作的事情和堂姐说了一下,倒是没有具体和堂姐说自己在牡丹大街上发生的事情。
“哦,你竟然连新月咖啡厅的工作竟然应聘上了。”堂姐一脸有趣的看着张郎,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
张郎暗赞了一声,不愧是堂姐啊。
同时也暗中叹了一口气,她竟然可以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一脸坦然的和自己讨论高中生打工的问题。
这可不是一般的家长就能够忍受的了的。
要知道,在高中时期,中学时期,还有小学时期。
华国的家长,最看重的,一般都是自己孩子的学习成绩。
至于以后孩子会不会找到工作,或者学习好了,能不能有很好的社会能力之类的,都是次要的。
这些在张郎看来,都是非常病态的。
或许在家长们看来,什么阶段应该做什么阶段的事情是非常好的,但是这可造成了很多社会上畸形的现状。
例如很多学习成绩好的孩子,后来都成了高分低能的存在。
甚至在社会之上,连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没有。
既不会做饭,也不会洗衣服,甚至是有的上了博士之后,连洗衣服这个东西,都得父母来帮助自己做。
对于这些事情,在报纸之上报道的,屡见不鲜了。
当然了,这些报纸,名字是叫做《南天商贸内部报》,家中虽然没有订阅过什么报纸,但是堂姐安琪儿,偶尔会从外界拿来这些报纸。
也不知道堂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把这些报纸拿来的。
反正,很多华国官方不会报道的东西,或者是不会详细报道的东西,在这家报纸之上,都会存在着,就好像是另一个凤凰网一样。
但是如今网络非常发达,张郎google了一下《南天商贸内部报》,也没有发现这个报纸,倒是知道了一个叫做南天商贸集团的企业。
这可是如今国内的五百强企业。
总之,堂姐能够如此的开明,也让张郎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堂姐会不会不答应自己。
不过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自己多心了。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张郎也知道了堂姐略微跳脱和天马行空的思想,更加知道堂姐那种不被世俗束缚的行事方式。
在很多时候,大家都不敢对孩子说的事情,堂姐从来都和自己说,甚至是不惜花钱让自己做。
就好像是对于大多数家长来说,仿佛是洪水猛兽一般的东西——早恋。
堂姐竟然对自己表示了无条件支持。
甚至还和自己说,若是自己摆脱了那个名字叫做第一次的尴尬身份之后,给自己每个星期的零花钱都会翻倍。
这让张郎罪恶感满满的。
甚至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堂姐故意和自己说这些,把自己引入传说之中的后宫之路的?
难道说,我注定要在堂姐的帮助之下当上后宫之王吗?
那么到时候,堂姐是什么身份,皇后吗?
不,或许是太上皇。
张郎乱糟糟的想着,忽然看到堂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张郎感觉有些毛毛的,连忙说道:“姐,谢谢你答应我,可是你这么看着我,是干什么呀?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时候,张郎肚子都有一些饿了,慑于堂姐的淫威,张郎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拿桌子上现在看起来有任务比的大苹果吃。
若是平时堂姐见到自己要吃苹果的话,心情好还会给自己削上一个。
那个时候,看着堂姐的明眸皓齿,还有纤纤玉指划过苹果躯体的样子,张郎想想就觉得非常的诱人。
就仿佛是一句老话“秀色可餐”一样。
美人在前,就算是不吃饭,也会觉得饱的不行。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堂姐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让张郎吃饭的意思,不管他现在肚子到底是叫的多响亮,可是进入“冷酷审问”模式的堂姐,一点儿也不提吃饭的事情,让张郎干着急。
更何况,堂姐说了这番话之后,差点儿吓得张郎直接是滚到桌子低下去。
颤抖着,张郎顾言其他的说道,“姐,你瞎说什么呢?”
当然了,张郎内心是在说,你到底是在瞎说什么实话啊。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么,你身上有女孩子的味道,说吧,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有,别妄想瞒着你姐,以往的惨痛经历难道还不值得你作为教训吗?呵呵,我最近可是听说,有一种叫做跪洗衣板跪到半夜的妻子惩罚丈夫的招式,你想不想试试?”堂姐毫不留情。
“……”
张郎听了堂姐的话,都快吓哭了。
以往自己若是隐瞒着堂姐的话,不用想,后果每次都是非常惨烈。
张郎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地方漏出了逻辑漏洞,让堂姐每次都能够拿捏到自己短处。
可是听了堂姐这话之后,张郎不乐意了。
虽说跪搓衣板这样的行为很让人揪心。
纵然没有跪过搓衣板,但是张郎也能够理解,那些半夜跪搓衣板的人,膝盖到底是多么的疼痛。
现在张郎和同学菲儿等人开玩笑的时候,有时候也会用跪搓衣板和跪键盘之类的话。
但是正如堂姐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妻子来对丈夫做的事情,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指挥另一个人做的。
“姐,若你是我老婆,你让我跪搓衣板,我很乐意的。”张郎也不清楚今天到底是犯什么劳什子神经病,竟然敢对堂姐说这样的话。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张郎立刻就后悔了。
这人可是自己堂姐啊,而且还是整人会把人整死的那个堂姐。
果然,堂姐听了张郎的话之后,笑眯眯的对他招招手:“坐过来啊,离着你姐那么远干什么?”
“呃,姐,外面很热,我在外面跑了一听,累得不行了,身上全是汗,很臭的。”张郎边说着,往沙发另一侧悄悄挪动了半个身位,让自己离着堂姐更远。
“给我过来!”堂姐杏眼瞪圆,张郎吓得连滚带爬凑到堂姐面前。
“哎吆,姐,我的耳朵!”
张郎就知道自己过来之后没有什么好事情。
堂姐见到张郎一过来,就揪着张郎耳朵。
不过好在自己堂姐虽然天资聪慧,风华绝代,可是揪耳朵的能力,竟然比她妈妈安然要差一些。
虽然说整个耳朵被堂姐揪了起来,但是张郎并没有感觉多疼,反而是堂姐白皙的小手拧着耳朵,张郎甚至感觉很舒服。
张郎现在觉得,是不是自己又犯贱了,这种事情竟然觉得舒服。
“看你很享受啊?”堂姐眉头一挑,也不去问张郎身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
“啊,不是的啊,你难道没听安然婶子说,只有老婆才能够拧老公耳朵吗?我只是在想,安然婶子说过的,若是拧的越疼,代表着爱得越深是不是真的。”
张郎刚说完,就鬼哭狼嚎起来。
天杀的,都怪自己嘴贱。
说完这些之后,堂姐对自己耳朵展开了毫不客气的蹂躏攻势。
不过好在堂姐也没有再询问自己关于身上香味的事情。
对于这事情,打死张郎也不会说的。
张郎可是看过一本书,对于一个女孩子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另一个女孩子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的话,那不是另一个女孩子发飙,家庭不和睦的问题了,直接会发生流血事件。
对于这一说法,张郎深以为然。
所以,他才不和堂姐说关于苏蕾的事情的。
晚上张郎啃了一块儿面包,就这么饿过去了。
知道堂姐生气,第二天,张郎早早起来,也没有让堂姐送,而是下楼去早餐店买了油条和豆浆,另外则是给堂姐买了油条和豆腐脑。
张郎喜欢喝豆浆,可是他知道,堂姐却对豆腐脑情有独钟。
在小摊吃饭,给堂姐把这些东西送回家后,张郎这才下楼找车子去了。
不用想,按照昨晚的事情,就算是堂姐不介意,可是张郎还害臊,不想让堂姐送。
所以直接是给堂姐留纸条,说自己骑车去学校了,不用让堂姐送。
现在是六点钟,堂姐昨晚不知道给谁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好像是在布置公司的工作,现在睡得正香呢。
张郎下楼拿出了车库之中尘封了一年多的车子。
好家伙,这菜知道自己在初中的时候,骑车子到底是多么的威猛。
车把子是歪的,框子都碎掉了,而且右脚的踏板还掉了半截。
最主要的是,车胎的气没有了。
张郎找了一根管子打气,擦了擦车子,发现链子竟然还生出了黄色的铁锈。
在附近,在知道有一家车棚,于是推着车子去了车棚。
谁知道半路车胎竟然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