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已是晚上十点。
阿里巴巴老技术人员苏福正在家和老婆子看晚间新闻。
老婆子道：“你们小老板够厉害的啊，这广告还这么有意思。”
“不厉害能鼓捣出阿里巴巴吗？”苏福道：“这在他家企业中还算是规模比较小的公司，银龙鱼、奇迹控股等等，哪个不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大企业？”
老婆子道：“我一直听新闻上说他时不时骂人，脾气很暴躁？”
苏福摇摇头，道：“虽然我只见过一两回，可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挺和善的。”
夫妻俩正聊着天，忽然，晚间新闻上主持人开始介绍起诺基亚零元购机，然后画面切到了采访上面，“我在之前的公司和同事们说想当一个顶尖策划，他们都认为不太现实，说真话，我当时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就在一个多月前，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福布斯富豪榜上名列前茅的张伟先生，我还记得那天，我在之前公司办公，小张先生突然出现在面前，邀请我去诺基亚给移动设计零元购机套餐方案，我当时听了有点晕头转向，心说我这三脚猫策划技术，哪里配给移动这样的顶尖国企设计营销套餐？结果稀里糊涂就被小张先生拉过去了，随手设计了现有的这个套餐，直到刚才，我才坚定了自己一句格言，技术是死的，策划是活的！”
采访中有两个人。
刚才说了一大堆话的，赫然是苏福的老同事。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苏福惊呆了，指着电视机难以置信道：“杨……杨帆！？”
老婆子显然也认识，“啊？这不是你们公司的小杨吗？我晕！他竟然还上了中央一套晚间新闻的采访？”他俩都没看到新闻联播，不然得更吃惊。
苏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我才确定是不是他。”
同一时间，很多加班回去打开电视机在看晚间新闻的阿里巴巴技术部人员都傻眼了，大家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
“是杨帆？”
“真的是小杨啊！”
“小杨咋还被央视采访了呢？”
“我滴个天哪！我是不是眼花了啊？小杨平时那拘束的性子，怎么可能上电视啊他！”
“不知道啊！”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汗，小杨运气真好啊！”
有的同事之间喜闻乐见地摸出手机拨打起来。
“喂老苏啊，你看晚间新闻了吗？”
“我在看呢，那是不是小杨啊？”
“是小杨，准没错，可究竟怎么回事？”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小张董来公司里，然后带着小杨走了？可是这才一个多月时间过去，小杨到底弄出了什么事？”
这一刻，几乎所有阿里巴巴认识杨帆的同事们，都目瞪口呆看着晚间新闻上接受采访的杨帆！
……
画面被剪辑过，只见上面一个女记者拿着话筒在采访另外一个大家都不太认识的中年男子，“就在前不久，移动方面刚刚经历了一场如同战火一般的销售狂潮，我听说截至目前为止，移动从诺基亚拿的三百万部手机已经售罄，并且明日预订的用户高达三百五十万以上，请问，是什么让用户如此相信你们这个刚刚从电信拆分出来的新公司？”
中年男子笑了笑，“首先，是我们公司强大的实力，国有企业的品牌，其次，是诺基亚零元购机刺激了消费，最后，杨帆先生为我们设计的套餐符合国情，我还听说杨帆之前做策划的时候，不少人不看好，只有张伟支持他，但事实证明，他们两个是对的。”
听到这里，苏福已经愣住了！
坐在他旁侧的老婆子，也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
包括阿里巴巴不少同事们，此刻心里都在大震，“中华移动的套餐是小杨设计的？”
电视机上女记者询问了一些问题，直到最后杨帆说了一句，“谢谢，其实我不算什么策划高手，只不过听到张总经理告诉我各地捷报以后，没想到那么多人选择我设计的这个套餐！我……太不可思了这！”
苏福的老婆子叫道：“他设计的套餐让移动一天卖出去三百万部手机？”
和杨帆同时阿里巴巴技术人员的一女青年在家也大吃一惊道：“我靠！我靠！”
还有杨帆的组长也是错愕地盯着电视机上意气奋发的小杨，一个多月不见，仿佛不认识了一样！
阿里巴巴技术部的几个主管、组长们，也得到了消息，本来有人都睡下了，都忍不住打开电视机，当看到杨帆接受采访冒出来中华去销量的时候，这些主管、组长们都懵了，关于杨帆，他们再了解不过，技术很不错，可总心比天高，说要想干策划，他们都在想，你一技术人员，干啥子策划啊！
然而，现实情况呢？
现实情况确实杨帆被央视一套的记者采访，策划出来的方案让诺基亚一天，不，半天之内销售出去三百万部，并且还有三百五十万部预订，他们终于才知道，之前在公司部门里，竟然潜伏着这样一尊大佛，只是他们这些当领导的未能发掘杨帆的潜力！
一时间，好多人找到杨帆的电话号码疯狂拨打起来，全是亲朋好友！
“小杨！”
“你上电视了？”
“哎哟，能不能帮我弄部3210手机？”
……
网上也炸了！
“我的老天爷啊！”
“今天一天卖了多少部手机？”
“三百万部？我去！最关键还预订了明天三百五十万部？”
“张伟的零元购机大获成功啊！”
“谁之前说零元购机要失败的？谁说销量可能不行的？全他妈是抹黑，害得我都没敢去办理零元购机，不行，明天我必须也去弄部！”
“我也是被那群狗屁倒灶的业内人士欺骗了啊，说什么诺基亚零元购机肯定是手机质量不行，说什么翻新机了，你妹的，质量不行半天卖出去三百万部手机？翻新机明天还有三百五十万部订购？明天不管谁怎么说都阻止不了我去办理零元购机！”
“原来诺基亚背着我们已经销售出去那么多部手机了啊，太牛了！”
“我被这个数字吓尿！”
“太打脸了！”
“是啊，张伟把所有人的脸都打了啊！”
“销量要不要这么疯狂啊！”
“才中华市场半天的时间，就已经销量数目达到这个地步了吗？”
电视机上，旁白又继续陆陆续续介绍了其他市场区域销售情况，每冒出一个国家区域的销售数据，都让众人忍不住心惊胆战！
“我靠！日本卖出去多少？”
“都快接近三百万部，加中华六百万部了！”
“我晕，诺基亚到底在全球多少国家同时推广啊？”
“从来没想到手机还可以全球同步首发！”
“最不可思议的是，几个运营商一起配合！”
“张伟这一次要赚翻了啊！”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在QQ上邀请朋友，“明天和我一起去营业厅办理零元购机啊！新闻上说货都买断了，早点去，去晚了就没了啊！”
……
紧接着德国市场销售数据。
“哇！”
“德国那边卖了两百七十五万部？”
“销量都快赶得上我们中华了啊！”
“天，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加起来已经快一千万部销量了吧？”
然后是泰国方面。
“泰国？”
“竟然也卖出去一百多万部？”
“厉害！厉害了！”
“人口那么少的国家，竟然也能卖出这个销量？”
“吃惊！除了吃惊还是吃惊！”
芬兰。
瑞典。
摩纳哥等等。
这些都是汇聚在一起说的，毕竟加起来笑容还不及泰国买的多。但即便这样，看新闻的人也一个比一个惊讶，转眼间主持人念到了英国市场！
只见电视机上主持人掷地有声道：“诺基亚英国方面首日办理了三百二十五万名充话费送手机用户，诺基亚在全球范围全面开花，迎来了一场销售盛宴。”
“这……”
“英国方面卖得比中华还多？”
“不可思议！”
更让他们感觉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主持人面色凝重，说出最后一段关于诺基亚销售情况的事情，“截止晚上九点整，我台记者得到消息，诺基亚首日已经在全球范围里销售出去两千万部手机，其中一千六百万部手机是办理了零元购机活动，剩下四百万部则是以零售形式出售！”
这一下，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安静了！
所有人在听到首日两千万部手机后，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良久之后，才一个个都哗然起来！
“啊！”
“我滴个神啊！”
“首日总销量两千万部！”
“我草这数字！”
“其中一千六百万部来自零元购机？？”
“确定没有弄错？”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已经发出巨大的呼声，他们全是惊叹！
“牛逼！不解释！”
“有没有这么么不可思议？”
“我只想说，张伟你赢了！你他妈彻彻底底赢了！”
“是的！张伟赢了！首日两千万部，他再不赢，全球手机商都没有赢的了！”
“我去，3210卖的这么好？大伙有意入手的赶紧明天早点起来，否则恐怕又要卖断货了！”
“对对对！去睡觉，明天去抢购一部！”
晚间新闻报道结束了诺基亚的情况。
可是无论电视机面前，还是其他地方的人，所有人都久久不能保持平静！
……
上海。
锋兴科技正在进行一场紧张的会议。
他们早在看完七点整的《新闻联播》就得知了诺基亚销售情况，一直开会到现在。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正在开会的时候，加班女助理冲进来大喊道：“陈书记！陈书记！诺基亚销量已经达到两千万部！”
其中一位领导愕然道：“真的假的啊？”
一妇女道：“新闻联播不是说才一千七百万部吗？”
女助理气喘吁吁道：“刚才你们让我盯着情况，我看见晚间新闻报道的！”
这些领导们全都匆匆忙忙赶到外面，打开电脑在网上搜了一下，果然如此！
“真的两千万部？”
“……”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可能一天就卖出去这么多啊！”
“这部手机要比3310还火！”
“陈书记我们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他妈去求张伟给我们供货啊！”
“现在拿货肯定非常紧张，我们之前怎么没和诺基亚达成协议？”
“对啊，都合作了那么久了，为什么这次没能达成协议？我知道很多人想看张伟笑话，在抵制他，可现在这种情况，谁还能笑话他，谁还敢抵制他？”
陈书记心虚，没敢说那天情况，憋了半天脸色通红来了一句，“那也不一定，毕竟诺基亚这次重头戏是IPO，还要看筹集到多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