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彩姑的叫喊声,没有人去理会。
肖意一被这些女子抓住,又感到身上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被众女鬼放倒在地后,又被四个女子抓住了手腕和脚腕,抬着她的人,用头向一边的石壁上撞去。
白彩姑急得大喊大叫,但他人被众女鬼抓着,想去救肖意又去不了。
“嘭”的一声响,肖意的头顶撞到了石壁上,发出了一阵红光,那红光虽然是一闪即逝,但白彩姑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的元神在挡着肖意,不让肖意的头真的撞到石壁上,脸上立即就笑了。
众女鬼只看到肖意的头向石壁上撞去时,有一股红光闪了一下,肖意是一点事也没有。
“再撞!”金冢主不信肖意撞不死,又再次大声的下令说道。
四个抬着肖意的女鬼,听得金冢主这么说,立即抬着肖意后退,然后再次把肖意的头快速的向石壁上撞去。
这次白彩姑只当怎么也没看到,不但嘴上不喊了,就连看都不去看那四个女鬼的动作,他知道有自己的元神相护,肖意一定不会有事。
又听到“嘭”的一声响,肖意的头撞到石壁上去的瞬间,又有一束红光闪了一下,众女鬼也看不出那红光是怎么东西,再看肖意时,发现肖意一点损伤也没有。
金冢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走过来,摸了一下肖意的头顶。
肖意的头顶,没有怎么奇特之处,除了头发,怎么也没有。
“金四,你用尖刀杀了她!”知道这个肖意是撞不死,金冢主想了一下,又对金四说道。
白彩姑刚想说金四的刀已经废掉了,却看到金四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尖刀,高高的举起,向着肖意快步的走了过去。
“真是个头撞南墙确到底的家伙。”白彩姑的心里这样嘟哝了一声,对金四这样的人,他说不清自己是爱还是恨。
走到肖意的身前,金四一刀向肖意的胸口刺了下去。
众女鬼只看到有火星闪动了一下,金四把手抬起来时,众女鬼又看到她手上的尖刀卷成了一弯田螺。
“金四,你累不累?你这纸刀,刚才都用过了,现在又拿出来丢人现眼,你不觉得难过我都替你难过!”白彩姑看着金四,嘴里抢白说道。
金四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把我的西瓜锤拿来,我就不信了,这女人即不是铜浇的也不是铁铸的,哪会打不死?”金冢主气脑的叫嚷了起来,苍老的女声,十分的难听。
旁边的一个女鬼一听,立即向后面跑去,不久就扛出一个圆圆的东西来,递到了金冢主的手上。
白彩姑一看那东西,立即就笑了起来了。
“你笑怎么?”金冢主弄不死肖意,心里正气恼着,现在听到白彩姑又发笑,立即气恼的问道。
“我说金冢主,你拿一根大牙签插到一个纸团上干怎么呀?”白彩姑取笑说道。
金冢主愣了半天,才知道白彩姑在取笑她,嘴里立即气恼的说到:“混蛋小东西,你敢取笑我?看我不先打死你!”
说完,金冢主立即举起手里的西瓜锤,向白彩姑的头上打来。
“嘭”白彩姑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响,却没有感到疼痛,于是对着金冢主笑了笑说:“你能不能使点力?你这样子,连我头上的跳蚤都打不走!”
金冢主听了,气得脸都歪了,改用双手高高的举起手里的西瓜锤,重重的向白彩姑的头上打去。
“嘭,咚隆!”西瓜锤打到了白彩姑的头顶上,弹跳了一下,圆锤脱离木把,飞到了一丈开外的地方,掉落在地,鼓胀的圆锤凹了进去,像一个没有气的皮球。
如果说刚才白彩姑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还乱猜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起了作用,那现在的白彩姑心里却已经明白,这是自己的元神在护着自己,但元神是怎样护着自己的,白彩姑不知道。
“金冢主,你这纸西瓜锤,不大结实啊!”白彩姑又说了一句,脸上嘲讽之意,写得一清二楚。
“把那女子压到池子里淹死!”金冢主气恼的扔了手里的西瓜锤木把,气恼的一边吼着一边对着众女鬼挥了一下手。
白彩姑一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肖意是海里的海灯幽灵仙子化成人形,她若是被水淹死了,那就是怪事了,就和人呼吸时胀死一样可笑。
“你又笑怎么?”金冢主瞪了白彩姑一眼,没有好气的问道。
“金冢主,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白彩姑笑说。
“打赌?打怎么赌?”
“我赌你把我的女同伴放到水里之后,她不会被淹死,我要是说错了,就自己到你的那小池子里去给你做俘虏,你要是淹不死我的同伴,那你就放我们两个离开这里,你看怎么样?”白彩姑笑说。
“不怎么样!”金冢主瞪了白彩姑一眼:“你把我当成傻瓜是不是?你们两个现在都是我的俘虏,我爱怎么处治就怎么处治,我为怎么要和你赌?我的脑子又没进水!”
“金冢主,你不敢赌,我明天一定把你的这个墓穴闹得天翻地覆!”白彩姑狠狠的说道。
“只要你有本事,你尽管闹!”金冢主感觉到自己占了上风,脸上堆起了一片笑意:“你和你的助手,只有两双手,我和我的手下加起来,一共有四十九双手,你说我会怕你吗?”
“……”
把白彩姑狠狠的打压下去之后,金冢主的脸上笑容特别的好,她挥了挥手,众女鬼立即抬着肖意向山洞里走去,押着白彩姑的女鬼,也押着白彩姑走在了后面。
向小山洞里走了十来丈,一个小池子出现在了白彩姑的面前,池子里,有很多的野生鱼儿在游动。
抬着肖意的四个女鬼,二话没说,把肖意扔到了池子里,按到了水底。
肖意在水里当然不会有事,就连水都没吃上一口,脸上平静的很。
没法子,金冢主只好挥了挥手,让四个女鬼把肖意从水里抬了起来。
“金二、金四,你们两个想想,有没有怎么法子把这女子弄死,我不想看到她在这古墓里晃来晃去。”金冢主说完,首先把目光投向了金二:“金二,你先说说,你有没有怎么法子把这女人弄死?”
“能用的方法我都试过了,我没有办法了。”金二苦恼的说道。
金冢主又把目光投向了金四。
“我倒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金四对金冢主点着头,微弯着腰说。
“你说说看。”
“不如到了晚上,我们把这女人抬着到一处悬崖的高处往下扔,这女人是人,人的身体很重,从悬崖上向下扔,应该会被摔死的。”金四说。
白彩姑一听,立即狠狠的骂道:“金四,我的同伴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怎么可以想出这么狠毒的主意来?”
“白彩姑,你也不用怪我,我这只是忠人之事而已,你想想看,刚才冢主拿你同伴的脑袋向石头上撞,不是也很狠毒吗?为了什么呢?只是想把你的同伴弄死而已!没有怎么狠毒不狠毒之说,你要是有怎么不狠毒的方法可以把你的同伴弄死,你可以说出来,只要合适,冢主一定会采用的。”金四说着,脸上很是得意,被白彩姑踢得口里吐血之仇,总算是可以报了一半了。
“你……”白彩姑被金四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白彩姑被气得不轻,金冢主脸上也是一片开心:“金四,你的这个法子,我们可以试试,虽然不一定能把这女人弄死,但至少我们可以把这个家伙身上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白彩姑忽然感觉到自己被情绪所累了,如果刚才自己不生气,那金冢主可能不会采纳金四的这个办法。
从悬崖上扔下去,不知道肖意会不会死?不知道自己的元神还能不能把她保护好?
“可是万一这女人从悬崖上扔下去不死,还逃脱了,那我们怎么办?”金四又说出了另一个问题,她可不想让肖意逃走。
“这个好办,我们可以让几个女鬼在悬崖下面守着就行了,想跑,门都没有!”金冢主又瞪着白彩姑一眼,嘴里狠狠的说道。
金四一听,立即高兴的对着白彩姑昂了昂头,那神情,非常得意。
白彩姑不出声了,谁知道再说话这个金四会不会再出怎么狠招来对付白彩姑和肖意?
“金四,你先附在这个女人的身后,管住她,别让她吃也别让她喝,就算别的方法不行,我们也可以把她饿死!”金冢主最后的这句话,才是最让白彩姑感到恐惧的。
别的自己的元神都有可能帮助化解,唯有这肚子饿不是别人能帮得了的事情。
金四应了一声,立即走向肖意的身边,待肖意被女鬼们拉着站起来后,立即就附到了肖意身后,把肖意控制住了。
白彩姑不明白,金四和金二的身上,怎么会有一股能控制别人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和肖意会被她们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