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也不多说,抬脚向门外走去了。
出了小旅馆,走到街上,白彩姑看到一轮明月正高高的悬挂在天上。
小镇上的人,习惯早睡,现在虽然只是半夜十一点,但街头上已经鲜有人迹了。
亚棉走到了白彩姑的前面,带着白彩姑,向小镇外走去。
大马镇外,有一个小土岭,亚棉带着白彩姑走上了小土岭。
月色迷朦,白彩姑走上小土岭的树林里时,脚下的水泥路没有了,只有一条很小的泥巴路。
泥巴路被很多的野草覆盖着,草间的许多不知名小花开得正艳,散发出阵阵的花香。
在小路上走不多久,一块小平地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小平地上,有一座漂亮的小房子。
房子的前面,长着一片齐小腿高的植物,白彩姑说不出植物的名字,只看到植物的枝头上全是红色的花。
白彩姑低头细看时,发现这些花的花骨朵全都很小,样子有点像野菊花,却又生得一簇簇的绽放着。
花间有浓浓的清香扑鼻而来。
亚棉从身上拿出一片铁片,把房门上的大铁锁打开,走进了房子。
白彩姑和亚红也跟着走进了房子,亚棉转身把房子门关上。
房子从外面看并不觉得很大,白彩姑走进房门之后,却看到一个很宽大的院子。
院子里摆着很多的坛子,坛子里是一株株的盆栽,十分的漂亮,有的还正开着花,发出一阵阵的清香。
院子的对面,是一字排开的三间房子,中间是厅房,敞开式的,没有前墙更没有门,厅房里的桌椅,全是古香古色,十分的漂亮。
厅房的左右墙上,分别有一个门,通到两边的侧房。
“好漂亮的房子!”亚红赞叹的说了一句。
白彩姑点了点头,这房子,的确漂亮,还散发出一股高雅的气氛,显然不是一般人住的。
“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多月,房租不便宜吧?”白彩姑一边和亚红姐妹向厅房上走去一边问亚棉。
“是不便宜,不过我已经把主人打发走了,我们就算是在这里住上半年都没有事。”亚棉笑说道。
白彩姑愣了一下,他知道亚棉身上没有钱,更没有值钱的东西,心里不禁浮起了一股担心:“你不会是把人家强撵走了吧?”
“怎么会呢?下山前桃信给了我一笔钱,我把钱给了房子的主人,他们拿钱到国外旅游去了,要到明年才回来。”
听了亚棉的话,白彩姑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走上厅房,在桌子边的木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摆着一小钵汤菜的,还的有一碗白米粥。
亚棉小跑着跳过来,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塞到白彩姑的手里,脸上笑说道:“鬼王,这是我给你做的夜宵,你试试看好不好吃。”
白彩姑一听就乐了:“我的亚棉还会做吃的,不简单嘛。”
一边说着,一边动起了筷子,夹起钵里的东西,也不管是怎么,立即就吃了起来。
吃到嘴里,白彩姑才知道钵里装着的是煮好了的一种花,味道十分的香甜。
“好吃,你们两个也坐下来一起吃吧。”白彩姑又夹了一口,一边吃着一边对亚红姐妹说道。
“鬼王,你又忘记了,我们是鬼魂,不吃东西。”亚棉笑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还真忘了亚红姐妹是鬼魂不用吃饭了。
亚红姐妹是鬼魂不吃东西,白彩姑也就不客气的吃起桌子上的东西来了。
吃到一半,白彩姑才看清钵里煮着的,正是门外长着的那种红色的花,嘴里不禁问亚棉说:“这钵里的花,就是门外的那种花吧?这是什么花?这么好吃,我从未看到过。”
亚棉和亚红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亚棉才轻声的回答:“这种花,俗称虫不爬,也叫断肠花。”
白彩姑一听亚棉的话,嘴里的东西差一点就喷了出来:这花的名字听起来不像是好东西呀!
“这种花,是一种有毒的花,普通人吃了,肚子会奇痛而死,不过鬼王是成王成佛的人了,这断肠花就算吃得再多也不会有事。”看到白彩姑的脸上神色不对,亚棉立即解释说道。
“吃的东西很多,这种花就算是我吃不死,它也是有毒之物呀!为怎么偏偏要去吃它呢?”白彩姑人虽然是镇定下来了,但心中还是疑惑不解。
“这是桃信安排的,她说你吃这种花三十六天之后,鬼魂就能离开身体,到恶鬼洞里去找我们的棺柩。”亚棉又接着解释说道。
白彩姑一听亚棉这话,嘴里立即就不出声了。
“要不我们不去找那棺柩了,我们这就回到韦丽英的庙里去,你看怎么样?”亚红走了过来,在白彩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拉着白彩姑的一只胳膊说道。
“那不是半途而废了吗?不行,万万不行。”白彩姑说:“不就吃一个多月的断肠花吗?能有多大的事?”
说完,白彩姑又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断肠花来了。
如风卷残云一般,没几下白彩姑就把钵里的断肠花吃完了。倒是那一小碗粥,白彩姑只吃了一半。
白彩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所以那一钵的断肠花就已经把他的肚子顶得鼓胀不已。
亚红和亚棉看着白彩姑把那一钵有毒的断肠花全都吃下了,不由的大为感动,她走过来,坐到白彩姑的身边的椅子上,把白彩姑的一只手臂抱住。
此时的白彩姑,忽然感觉到亚红抱着自己手臂的手又像以前那样软软光光滑滑的,嘴里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到:“我怎么又感觉到你的手不是影子了?”
“这个地方,阴气很重,你当然能感觉到我不是影子了。”亚红笑说:“你搂腰试试。”
白彩姑真的伸出手来,把亚红的腰搂住,这次,他感觉到自己不再是搂着一个虚无的影子,而是真的搂到了亚红的小腰了。
亚棉也搬了一张木椅子,坐到了白彩姑的另一边,妖娆的身子,学姐姐亚红一样靠到了白彩姑的身上。
“叭,叭”的两声响,亚红、亚棉姐妹俩差不多是同时行动,各在白彩姑的左右脸上亲了一口,声音清晰可闻,把白彩姑弄得一团虚火立即就从脚底升了上来,人有些软绵绵的。
刚吃到肚子里去的断肠花翻滚了一下,白彩姑感觉到一股剧痛向头上袭来,但这个痛只持续了两秒钟就没有了。
“鬼王,你难得有这么清静的日子,我们姐妹俩跳个舞给你助助兴怎么样?”看着白彩姑一直不说话,亚红笑意盈盈的开腔了。
白彩姑一听,立即就乐了,嘴里连连的说好。
“那我们去换件衣服,这衣服穿来跳舞不好看。”亚红说着,站了起来。
白彩姑本想说两鬼身上穿着的衣服很好看了,但看到两鬼都想去换衣服,也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姐妹俩走到右边的侧房里,不一会就换了一身的衣服出来了。
短小的紧身小衣,把两鬼妖娆而迷人的身段勾勒得更为俏媚可人,两鬼的手儿一抬时,白晰的小肚皮就露了出来,给两鬼增添了一股野性。
小裙还是红色的,只是比先前更短了一些,两鬼的两条腿显得更长了,纤纤的小足上,是一对平跟的红色小皮鞋,把两鬼的妩媚衬托到了极至。
两鬼从侧房里出来还没开始跳舞白彩姑就双眼看直了。
“看你,好像有多馋似的!”亚红走了过来,双手抱住白彩姑的脖子,小嘴在白彩姑的唇上亲了一口之后笑嘻嘻的跳开去了。
亚棉也不肯落后,学着姐姐的样子,也在白彩姑的大嘴上亲了一下。
只是此时的白彩姑已经反应过来了,只见他双手一伸,就把亚棉的小腰给搂住了。
亚棉轻轻一用力,身子便从白彩姑的怀里挣脱了出去,姐妹俩便在白彩姑前面的小空地上跳起舞来了。
身子跃起,如蜻蜓掠水一样轻盈,小腰扭动,如春风拂垂柳一样的曼妙,身子转动,如晨雾绕水一样的妖娆……
白彩姑坐在椅子上,很快就被两鬼美妙的舞蹈给迷住了。
“鬼王,我们姐妹跳的舞蹈,好看吗?”舞蹈告了一段落之后,亚红走了过来,半搂着白彩姑的脖子,俏声的问到。
“好看,很好看!”白彩姑伸手抹了抹嘴角不知道怎么时候流出来的哈喇,回答说道。
末了白彩姑又加了一句:“只可惜,这里没有音乐,不然会更让人陶醉。”
“鬼王,你怎么都容易满足,就我们姐妹俩这水平,给那些跳舞的人提鞋人家都要考虑考虑,也只有鬼王能欣赏我们。”亚棉笑说:
“侧房里有电视,可以开音乐,我们改到侧房去接着跳舞怎么样?”
白彩姑一听,立即连声说好。
亚红和亚棉走了过来,一人拉着白彩姑的一只手,走进了左边的侧房。
侧房里的家具,也同样也是古香古色:一张大床,是全木制成,床头边上的椅子和梳妆台,也是古香古色的木制品,就连床上的枕头,也是用木头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