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忙跑到前面,周警官回头望了一眼酒楼道:“打扫现场,留几个弟兄在银行这里值班,剩下的都回去突击审问被抓获的小痞子。管他是在拘留室还是在医院的,我都要一份口供!”
“是,师傅。”
“还有一件事,去给我调查一下那个人。”
“嗯?”年轻警察愣了一下:“哪个人?”
“那个从国外刚回来的。”
“为什么?证件什么一切都正常啊。”年轻警察一脸迷茫。
周警官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他眼睛里总是偶尔闪过那么一丝冷酷,还有……那淡淡的……杀气!”
“杀气?”年轻警察又愣了一下。
“对!那种感觉……我曾经在部队的时候感觉到过!总之,你把这小子的底细给我调查清楚。”周警官说完径直钻进一辆警察。年轻警察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直到周警官叫了他两声才回过神来。回头望了一眼没有一丝灯光的三层酒楼,转身钻进警车。
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的起来了。看来十几个小时的时差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体内的生物钟,早早的便自己醒来了。外面的街道已经被收拾干净,只留下点点乌黑的痕迹。银行前面还停着一辆警车守在那里,我猜猜得没错,看来得银行开门后他们才能回去。
刚吃过早饭,我就开始催促老牛阿坤他们想办法如何恢复饭店的生意。正当大家争的不可开交时,店里忽然走进三个时装革履,带着墨镜的男子,兄弟们都停下争论,奇怪地打量着来人。什么人那么早就跑来吃饭了?
三人打量一下整个大厅,然后径直走到我的跟前:“您好,请问是许先生吗?”
“是的。”我点点头站起身,来人的身份我已经猜出来了。
从他们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大厅扫视一遍,三人走进来看似随意的一站,却已经将整个大厅监视在他们的眼中,如此训练有素的人,还能有谁呢?
领头的男子微笑一下,将一张名片递给我介绍道:“大家好,我们三兄弟是陈先生派来帮助大家的,正好我们公司要在这里建个分公司,我们以后就在这里的分公司上班,住在这个城市了。希望大家能够相处的愉快!”
阿坤将我递给他的名片看了看又递给三金,悄悄地扯扯我的衣服轻轻问道:“阿晖,他们……行吗?”
“你应该相信我们公司的实力!”
我呵呵笑了一下与三人一一握手:“以后就麻烦三位了!还没吃饭吧?猴子,去端些早点过来!”
“不客气,应该做的!”
三人被我让到座位上。不一会儿,猴子就端来一些早点,油条、稀饭、鸡蛋、小咸菜,简单而又显得十分丰盛。我向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说道:“今天中午我就要离开这里,具体的情况吃过饭后我们会详细的告诉你们,还希望三位多多费心。”
“您太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我们彼此会心的笑笑,猴子在旁边大声的吆喝道:“要是三位能帮我们解决掉这些事,以后来这里吃饭免费!以后的早点就全算我们的!”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开往家的长途汽车。我喝了口在车站买的矿泉水,眨巴眨巴嘴回想起上午的事和中午那顿丰盛的大餐。大家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将整个事件的里里外外,所有知道的情况都给三人说的清清楚楚,并且讨论好事件解决后如何恢复酒楼的生意。我帮助他们出谋划策后,想了想没有再给他们钱作为周转资金。这件事说什么也是他们成长个过程中的磨练石,我的帮助也只能适可而止,只限于给他出出主意,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度过眼下的难关。否则,这件事就起不到了锻炼的效果。
中午的时候,弟兄们又张罗着做了一桌美味,再一次让我大饱口福,连狼佑的三人都是连连点头,说是不错。几个陪在一旁的厨师都是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一桌美味和得意洋洋的厨师,我不禁大叹几个兄弟的运气,竟然网罗到几个这么年轻优秀的厨师,而且还都是几人的同学,这对酒楼的发展是大大有助啊!大家同心协力,想共创一番事业的心思就不用说了,要知道,饭菜的口味可是决定着一个饭店的命运。一家饭店档次再高,服务再好,但是厨子做的饭菜确很一般,连个招牌菜都没有,能火吗?大家出来吃饭也是个享受,既然你的饭店饭菜不怎么样,外面又有一大堆各式各样的饭店,谁还会第二次光顾你?
酒足饭饱之后,我便谢过众人挽留告别大家,打的来到长途汽车站。本想着已经没有直达车,但回家心切,决定倒车也要倒回去!但却意外发现一辆路过我家所在城市的长途车,老天助我!我马上乐呵呵的钻进车里。
既然狼佑组织已经派人过来,我就可以放心的离开这里。狼佑组织的实力我完全相信,更何况三人进门的时候,所表现出来与常人不同的气质和训练有素。经过我这半天的暗中观察,相信以他们三人的实力和背后整个狼佑组织,对付一群社会渣子,绝对手到擒来小菜一碟,或许根本用不上背后的狼佑组织。或许弟兄们也感觉到了三人不知不觉中散发出来的气质,一个个信心十足,期待着更好的明天。
我坐在回家的车上,一直静静地望着窗外出神。这条我已经走过十几次的路,在我的眼里是那么的美,美的让我窒息。
汽车行驶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天空竟然下了雪,并且越下越大。司机只好将车子放慢速度,小心翼翼的行驶在高速路上,本来6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竟然晚点了三个多小时。当我走出长途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半了,地上的积雪已经漫过鞋帮。还好车站外面三三两两的停着几辆出租车,我随手招了一辆,抖抖身上的雪花,提着简单的行李钻了进去,给司机说出了那个朝思暮想熟记心中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小区的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已经响了七八次,都是家人打来的电话。虽然他们的孩子已经有了改变他人命运的能力,但守在电话旁的家人却是在想着:“外面那么大的雪,车都晚点了,孩子路上还平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