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文之前被邓汝弘的冤魂暴打了一顿,以为挨了这一顿毒打之后,以后便可以平安无事,美滋滋的继续过他的富二代的生活,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也没有葛羽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此时的刘凯文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求着葛羽他们的时候,那是低声下气,死乞白赖,这会儿看到葛羽他们不帮他了,便开始大骂了起来,一开始骂的还比较含蓄,而后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简直不堪入耳。
葛羽的脾气不好,黑小色的脾气更为暴躁,直接走过去,就给了那刘凯文两个大耳刮子,这下打的那刘凯文嘴角冒血,本来就肿胀的脑袋,更加惨不忍睹。
刘伟松看到黑小色打了他的儿子,顿时也恼了,直接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便朝着黑小色头上砸去:“你们这群骗子,老子给你们拼了!”
那石头还未等落在黑小色的脑袋上,黑小色已经飞出了一脚,正好踹在了刘伟松的小腹之上,这一脚就将他给踹飞了出去,趴在地上直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除了韩寅之外,葛羽和黑小色是真的有些怒火中烧了,恨不得直接将他们父子二人给结果在此处。
好一会儿之后,刘伟松才缓上了一口气,指着黑小色和葛羽道:“好好好……你们有种,竟然敢打我们,你以为我姓刘在港岛是好欺负的吗?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他又看向了韩寅,咬牙切齿地说道:“姓韩的,你也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倾家荡产,臭名远扬,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儿伎俩,无非就是想要坐地起价而已,之前谈好了五百万,紧接着就跟我要两千万,现在是不是又打算给我要四千万了?你以为我们刘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这不是钱的问题,从一开始,我们就说好了,我们帮你们可以,但是你们必须要跟我说实话,可是你们还是隐瞒了我们一部分真相,我来问你们,那个叫王馨彤的女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韩寅厉声质问道。
此话一出口,刘凯文的神色一紧,显然有些慌张起来。
不过刘伟松好像并不知情,继续说道:“那个女孩子自己跳楼死的,关我们什么事情?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你们要坐地起价,没门儿!”
葛羽冷笑了一声道:“你儿子离死不远了,谁也救不了他,你儿子究竟对王馨彤做了什么,你问问他便是。”
此话一出口,刘伟松便看向了刘凯文,刘凯文神情紧张了起来,连忙摇头道:“爸,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就是想多跟我们要钱,别信他们的。”
“小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作恶多端,还学会给人下药了?将人给非礼了不说,还拍了人家没穿衣服的照片,威胁人家给你做那种事情,要不然就传到网上,弄的尽人皆知,那女孩儿不肯就犯,这才选择了跳楼,说吧,是不是你干的事情?”黑小色的咬牙道。
此话一出口,那刘凯文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说道:“这……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隐秘,可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小子,不是黑爷我吓唬你,你特么死定了,要杀你的不仅仅是邓汝弘那个可怜的娃儿,还有叫王馨彤的那个女孩儿,你连着逼死了两个人,你要是能活命,简直天理难容!”黑小色冷笑道。
刘伟松听到了黑小色的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刘凯文,惊恐道:“凯文,你真的这么做了?”
“爸……我……我是真的很喜欢王馨彤,可是她不喜欢我……所以……”刘凯文嗫嚅着说道。
“你再喜欢她,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咱家有钱,女孩子不都喜欢钱吗?给她买东西,用钱砸她,我就不信搞不定!”刘伟松道。
我去,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老子,何愁交不出这作死的儿。
但听得那刘凯文又道:“爸,要是钱能搞定的话,我也不至于给她下药了,送她什么东西都不收……”
这下刘伟松得知了自己儿子做下的事情,知道的确是不可饶恕,顿时变了一个嘴脸,再次渴求起了韩寅他们:“韩大师,我加钱,我出五千万港币,您再帮帮我,帮我儿子渡过这个难关吧。”
“这不是钱的事情,我们做阴阳行当的也是有底线的,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韩寅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韩大师,留步!”刘伟松再次叫住了他。
“刘先生,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娃准备后事吧,再帮下去,我这条命也没了,无需多言。”韩寅还算是客气地说道。
“你果真不帮?”刘伟松沉声道。
“不帮。”韩寅一口否决道。
“那好啊,明天我就将你的事情宣扬出去,说你是个大骗子,还找来了内地的两个骗子合伙诈骗,让你在港岛彻底的名声扫地,我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找你办事儿。”
那刘伟松苦求不成,紧接着又开始威胁起了韩寅,这不要脸也是到家了。
但是韩寅也是老狐狸,微微一笑,说道:“你要说尽管说,你找我办事儿,我没有收你一分钱,何来骗人之说?你要想搞事情,我就陪你玩,将你儿子害死邓汝弘和王馨彤的事情公之于众,咱们倒要看看谁跟倒霉一些?”
此话一说出来,那刘伟松顿时变了脸色,这事儿可是非同小可,如果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他儿子一辈子都毁了,说不定还要坐牢。
既然他们知道这件事情,那肯定是有证据的。
正在刘伟松想着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葛羽他们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里,韩寅紧接着也快步跟了上来。
在走出去十几米之后,葛羽回头再去看刘家父子,便看到刘伟松已经再次将刘凯文放在了轮椅上,正转头朝着他们这边看来,那眼神恨意十足,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