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葛羽和黑小色的合力之下,葛羽用出了一招七剑归一的手段,终于将那五毒教的苦修士打伤。
跟葛羽配合的天衣无缝的黑小色,早就在一旁等候多时,及时一剑补上,打算要了那苦修士的性命。
就在这时候,从黑小色的身后同时有数把暗器朝着他打了过来,黑小色的剑便没有落下去,顺势朝着一旁侧翻了过去,几把飞刀就贴着他的身体飞了过去,就连差点儿丢了性命的苦修士也是猛的一低头,堪堪躲避了过去。
黑小色转头看去,但见从不远处的树林里一时间火光闪烁,竟然有大批人马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带头的人便是那西木长老,正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后面的你几个长老紧随其后。
看到这些人,葛羽心中那个郁闷,从万尸窟里逛了一圈,竟然还是没有躲开这些人的纠缠。
“走!”葛羽招呼了一声,收起了七星剑,打算带着黑小色和宋木彤从另外一个方向逃离,当葛羽朝着西木长老那边去瞧的时候,发现西木长老并没有带寨子里所有的人赶过来,只是十大长老和二三十个寨子里的好手。
也就是说,他们还有逃离开这里的机会。
当即,三个人毫不犹豫的转身便逃,葛羽很快奔到了宋木彤和黑小色的身边,抓住了他们二人的肩膀,正打算催动地遁术的时候,突然间,从他们的正前方,又有两个人走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两个人跟刚才他们遇到的那个苦修士一般无二,身上散发着差不多的一种气息。
看到他们,葛羽直接放弃了催动地遁术,因为催动也是白费功夫,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封锁气场。
不过那两个人看到葛羽他们停了下来,并没有追击,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后面的西木长老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赶了过来,连带着刚才的那个苦修士,很快将他们几个人给团团包围。
“宋木彤!你好大的胆子,带着这两个人私闯我五毒教的境地,还打伤了我五毒教的高手,今天你死罪难逃!”那西木长老举起了手中的巫杖,义愤填膺地说道。
反正都这样了,黑小色也就豁了出去,看向了那西木长老道:“我是你特么怎么好意思有脸做这五毒教的长老,特么的自己心术不正也就罢了,带着整个五毒教的人跟着你丧尽天良,人家宋姑娘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你非要给人下蛊,造成怀孕的假象,不就是为了她身体里面的五大灵蛊吗?想要你特么就直说啊,用得着用这种下三滥见不得光的手段吗?真是草了你八辈祖宗。”
黑小色骂人的功夫一流,那西木长老也能听得懂他说什么,原本就愤怒异常的面孔,这会儿憋成了一个紫茄子的脸色,指着黑小色大骂道:“你这狂徒,血口喷人,胡说八道,私闯我教禁地也就罢了,还在这里狡辩,一会儿将你活捉了,便用我五毒教最残忍的手段将你置于死地。”
五毒寨之中还是有很多人能够听懂汉语的,这并不是一个完全跟外界不接触的寨子。
听到葛羽揭穿了那西木长老的阴谋诡计,很多人看向西木长老的目光都产生了几分疑惑。
而西木长老本就是做贼心虚,连忙跟众人解释道:“诸位长老,你们不要听这小子瞎说,此人可能就是那宋木彤的姘头,这会儿血口喷人,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拼命的过来救她,大家伙先将这几个狂徒给拿下再说!”
“我去你大爷的,西木长老是吧,我呸!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人少,你丫的有种跟我单挑,看黑爷我不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你特么敢吗?是不是瞧黑爷我说出了你的阴谋诡计,这会儿狗急跳墙了,一群人打一个,算什么江湖正道,真特么不要脸。”黑小色指着那西木长老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先杀了你再说!”西木长老终于忍受不了黑小色那张嘴了,挥舞起了手中的巫杖,身形一晃,就朝着黑小色的头上猛砸了过来。
这会儿黑小色也打出了火气出来,出手也开始毫不留情,再也不畏首畏尾。
这么多人打一个,而且对方都是奔着要自己命来的,如果自己再不给对方一点儿厉害瞧瞧,别人还以为他们好欺负。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黑小色一挥手,便是数道剑气猛冲了过去,打向了那西木长老。
那西木长老身形一顿,连忙挥舞起了手中的巫杖抵挡,旁边几个长老顿时也出来照应。
黑小色这一拨剑气出去,直接将对方的四五个长老逼退了数步。
而葛羽则转过了身来,看向了挡住他们退路的那两个苦修士。
同时,葛羽再次拍了一下聚灵塔,放出了除了老鬼之外的几个大妖和神兽睚眦出来。
可怜那几位大妖,当初从六盘山回来的时候就个个带伤,这还没有修整几天,就遇到了五毒教的这些劲敌。
葛羽将这些大妖全部派出去帮助黑小色,而他却要面对两个十分强悍的苦修士。
刚才被葛羽一招七剑归一的那个苦修士也站了出来,心中肯定恼怒,打算三人联手,将葛羽放翻在地。
三个苦修士的修为何其强大,葛羽觉得自己的胜算不大。
不过葛羽并没有丝毫畏惧,转头看了一眼有些慌乱的宋木彤,然后指着宋木彤,跟那三个人大声说道:“你们三个人一起上,没有问题,但是不要动这个受了重伤的女人,要不然,我这个做晚辈的都瞧不起你们!”
那三个苦修士之中好像有人能够听懂葛羽的话,当即跟其余二人翻译了一下,听到葛羽这么张狂的话语,那三个苦修士的脸色同时都变的阴沉沉起来。
这小子二十岁出头,竟然要一个打他们三个苦修士。
宋木彤听到葛羽这般说,眼睛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红了,看向葛羽的目光更是充满了几分异样的神采,这二十年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