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只有你们有大招,难道小爷就没有吗?
想欺负老实人,没门!
首先被解开封印便是那老槐树精的内丹凝结出来的草木精华之力,徐徐的从我丹田气海之中蒸腾而出,下一刻,我便感受到了这股力量,那个横冲直撞的大猩猩朝着我扑过来的时候,我瞬间就凝聚了这股力量,并且将其快速的催动。
地面之上的荒草顿时疯狂的生长,还是朝着那些扑向我的黑巫僧的身上缠去,他们的双腿顿时被荒草所束缚,就连那化作大猩猩的家伙也被那生长出来的荒草弄的脚步为之一顿。
与此同时,我丹田气海中被封印的那三股强大的力量还在被我徐徐的释放出来,当这些力量散发出来,很快被融入到了我的体内,让我在力量和速度上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坚不摧。
速度陡然间加快,趁着那几个黑巫僧一愣神的功夫,我提着剑魂便迎着那个变成了大猩猩的黑巫僧扑了过去,手中的剑魂一扫而过,一道鲜血飙射,那一剑砍在了那大猩猩的腿上,我本来以为,这一剑过去,直接能够将那大猩猩的腿给斩下来,然而,当剑碰触到那大猩猩的身上的时候,突然就有了一种挫顿感,貌似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这变成大猩猩的家伙皮肉十分厚实,剑魂只斩入了一半,碰触到骨头的时候就卡住了。
我靠,真是够邪门的。
但是,在我控制着草木精华之力,让地面上不断生出荒草的时候,那些黑巫僧很快也反应了过来,更是找到了应对之法,但见一个黑巫僧从身上摸出了药粉,朝着地面上不断的挥洒,那疯狂生长的荒草顿时变的枯萎焦黄,丧失了生机,再也没有荒草能够从地面之上生长出来。
如此一来,这草木精华之力便丧失了一部分作用,只能凝聚在我的身上,变成灵力,源源不断的释放而出。
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那些个黑巫僧对我的攻击变的更加疯狂起来。
剩下的那两个黑巫僧也相继变成了大猩猩一般的怪物,在我还没有将另外两股力量释放出来的时候,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一时间,感觉压力山大,被五个黑巫僧围着打,而且还纷纷放出了大招,又坚持了两三分钟的光景,我身上就带了伤,后背和胸口被化作大猩猩一般的怪物挠出了几个血道子,鲜血淋漓。
他们的攻击是越来越猛,一招比一招狠辣,眼看着我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
突然间,一道金芒绽放,耳边传来了“嗖”的一声响,一个散发着金光的东西陡然间撞在了一个变成了大猩猩的怪物的脑门上。
那大猩猩一声闷哼,庞大的身体倒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小九,撑住,我们来救你了!”
是花和尚的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中狂喜,大爷的,来的还真是时候,再晚来一会儿,我身体就抗不住了,这些外国和尚太厉害了。
刚才打向那大猩猩的东西正是花和尚的紫金钵,奇怪的是,花和尚的紫金钵打在人脑袋上,肯定能将脑浆子都拍出来,但是被紫金钵打中的那个大猩猩却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懵了一会儿,很快又爬了起来,朝着这边大声的嘶吼起来。
那几个黑巫僧一看到我有帮手过来了,身形为之一顿,全都往后跳开了去,朝着那紫金钵打来的方向瞧去。
我横着剑魂,回头看了一眼,但见除了花和尚之外,还有周一阳跟着一起过来了。
此时,我这才想起,原本我来之前,我们几个人就商量好了,我先过来赴约,他们几个人随后就赶到。
可是我都来了这么久了,差点儿被这几个黑巫僧围攻而死,他们才姗姗来迟,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着花和尚和周一阳快速的接近,陡然间,“砰”的一声闷响,吓了我一跳。
尼玛,罗响又开枪了。
“小心!”周一阳突然大喝了一声,身子一跃,将花和尚给扑倒在了地上,两个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那枪就随着他们的动作一溜打了过去。
好不容易,他们两个才找了个地方隐藏了起来。
只顾着高兴了,差点儿将罗响那个王八犊子给忘了,他手里可是有一把杀伤力巨大的狙击枪。
但是下一刻,花和尚的紫金钵便朝着他们藏身的那个地方飞了过去。
此时,花和尚和周一阳才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那紫金钵就漂浮在他们两个人的头顶之上,兀自旋转不定,跟着他们的身形不停往前移动。
佛光笼罩之下,有佛法屏障护身,那罗响的枪便再也不能伤到他们分毫。
花和尚一边大咧咧的走来,一边对二楼上举着狙击枪的罗响大骂道:“罗响,你个龟儿子,你以为你丫的去泰国当了几年海龟,回来就能闹翻天了不成,今天你花爷爷就将你的屎给打出来!”
再去看罗响的时候,这小子顿时不能淡定了,脸色开始变的阴沉起来,他剑枪械再也无法威胁到我们,直接丢到了一旁,这时候,一直跟他站在一起的一个黑巫僧突然从罗响的身边一跃而下,朝着花和尚他们那边走了过去。
这个家伙看起来更厉害一些,就连穿的僧袍跟围着我的那几个黑巫僧都不太一样。
看来,罗响这次又沉不住气了。
随着花和尚和周一阳越走越近,我才看的分明,他们两个人身上的穿着有些狼狈,衣服扯开了几道口子,而且还沾染了血迹。
显然,在来到这里之前,还经历了一场拼斗。
以罗响这般心思狡诈之人,或许在外面还布置了一些防备,便是阻止我的外援过来救命的,刚才罗响之所以变了脸色,估计是没想到他们两个能够破了他布置的陷阱吧。
这时候,花和尚主动朝着那个从二楼跳下来的黑巫僧走了过去,而周一阳则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跟我站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