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夫妻两人的谈话,好像就是在讨论这骨玉佛的事情,我和老李对视了一眼,收敛了气息,就躲在墙根底下继续偷听,打算将这事情给落实了,我们再过去将骨玉佛给抢回来,大爷的,连一个小女孩儿的主意都敢打,而且还将水儿的母亲害成了那般模样,这小子的一顿胖揍肯定是少不了了。
过了片刻,但听得那男人继续说道:“小兰啊,这你就不懂了吧,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这尊玉佛跟材质无关,而是这玉佛之中说蕴含的浩然之气,浑厚绵长,应该经过很多道门高手的温养,而且这材质显然也不是玉石,握在手心里并没有冰凉之意,反而有一丝丝的暖意直达心底,若是常年带在身上,不管能够增加福运,而且还可以驱鬼辟邪,再厉害的妖魔鬼怪也要忌惮这法器三分,普通的孤魂野鬼碰一下便会魂飞魄散。”
“哎呦喂,我说老张,这么小小的一块东西,有你说的那么邪乎么?我不懂你们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赶紧洗洗睡觉,今天晚上该交公粮了……”那女人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那男人嘿嘿一笑,说道:“你着什么急啊,我再看看这宝贝,说实话,我是越看越喜欢,都有些舍不得拿出去卖了,留着自己用也挺好的。”
“你爱咋地咋地,赶紧睡吧,这都几点了?”那女人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小声点儿,猴急什么,孩子刚上楼没多久,别让他听见了。”那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随后,蹲在墙角下面偷听的我们,紧接着听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动静,好像是两口子在客厅里打情骂俏,动手动脚。
这会儿,我和李半仙已经差不多可以肯定,水儿的那个骨玉佛应该就在屋子里这男主人的手中。
当下,我跟老李一招呼,直接闪身到了屋门旁边,我一挥手,便是一招阴柔掌朝着屋门拍了过去。
这一掌蕴含了一些隔山打牛的掌劲儿,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声响,反而能够将屋门后面的门锁给震断。
但听得“咣当”一声响,屋门应声而开,我和李半仙飞快的闪身进去,朝着客厅的方向而去。
“是谁!”屋子里的男主人惊恐的大喊了一声,直接奔到了客厅的一侧,伸手将墙上挂着的一把桃木剑给拽了下来,而那女主人一看到我和李半仙硬闯了进来,顿时吓的一声惊叫,双手护住了胸口,往后退去。
刚才这两口子也真是的,在客厅里便要行那少儿不宜之事,衣服都扯下来一块。
还别说,这家的女主人估摸着四十来岁,倒是保养的极好,当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这会儿被我们吓的脸色大变,连忙朝着她男人身后退了过去。
“你……你们是谁?”那男子拿着一把桃木剑,对准了我和李半仙,表情只是芦苇显得有些慌张。
我和老李都没有说话,缓步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老张……要不然就报警吧,他们肯定是过来入室抢劫的。”那女人慌张地说道。
“别怕……不过就是两个小毛贼而已,在我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一会儿我将他们拿下,再报警也不迟!”那男子或许看到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才逐渐淡定了下来。
“你就这么确信你能对付得了我们?”我微笑着走近了那男子,略带嘲讽地说道。
“不过就是两个小毛贼而已,你们今天算是抢错人了,告诉你们,就你们这样的,我一下能打你们八个!”那男子胸有成足地说道。
“哦?那你过来试试?”我道。
“好啊,看招!”说话间,那男子手中的桃木剑一晃,便朝着我身上劈砍而来,这手一抖动间,我便看出了一些眉目,眼前的男子的确有两下子,应该是个修行者,不过手段十分微末,就这点儿修为,也就比一关道一个普通的教众稍微强那么一些,就敢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当他的桃木剑朝着我刺过来的时候,我不闪不避,直接伸出了两根手指,一下便夹住了那男子手中的桃木剑,尽管那男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脸色憋的通红,脑门上都出了汗,仍是无法将那桃木剑朝着我移动半分。
片刻之后,我两根手指突然发力,将那桃木剑往前一推,那桃木剑顿时从那男子手中脱手,一下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将其撞的跌落在了地上。
“高手啊……”那男子滚落在地之后,很快爬了起来,捂着胸口往后连着退了几步,顿时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再次沉声问道:“你……你们究竟是谁?是哪路江湖朋友,敢不敢报上名来?别逼我下狠手,要不然你们可走不出去这个门!”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自报家门了吧,说出来之后,怕吓的你尿了裤子,你要是有什么本事就施展出来,让我们瞧瞧,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李半仙微笑着道。
“好好好……这是你们逼我的!”那男子的语气突然变的恶狠狠起来,突然往后疾退了几步,走到了墙角处一处贡台旁边,一伸手,将一块红布给扯了下来,那红布扯下来之后,里面露出了一尊古怪的神像,说是神像有些不太确切,应该是个怪胎,这玩意儿长的一个老鼠的脑袋,三角眼,大板牙,耳朵很大,但是身子却是人的身子,处处透着一股邪气。
将那红布扯开之后,那男子便掐了一个法诀,一伸手从香案上拿起了一炷香,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摸出了一张黄纸符,一抖手间,黄纸符燃烧了起来,同时将那一炷香给点燃了,他双手持香,口中大声念起了咒语道:“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金乌奔走如云箭,玉兔光辉似车轮,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有请大仙来上身,弟子拜请朝天门!”
这咒语一念罢,那家伙竟然将那一炷烧的通红的香扎在了胸口,他的胸口顿时冒起了一阵儿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