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死的样子也是十分的标准,捂着喉咙,往地上一倒,疯狂的晃悠着,再加上俩腿一个劲的倒蹬,没过一会,就不动弹了。
……
……
大家看着子良这架势,沉默了好一会。
“行了,起来吧。”
怨屋小姐姐说道。
“哦。”子良贼尴尬的应了一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没有谁露出什么马脚的?”他紧接着就跟没事人一样的问道。
那么现在大家也都知道了,这就是一个贼没新意,但是却很管用的套路……有人想毒死你,或者没想毒死你,你都当着他的面死一下,能诈就诈一下,反正又不要钱。
不过……
“没有。”怨屋没好气地说道,他现在都有点后悔,陪着子良演戏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好吧,可能是我得演技太差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子良说道:“反正,这食物应该是可以吃的。”
“啊?你真咽了?”怨屋一愣。
“是啊,味道还挺不错的呢。”子良说着,就开始往自己盘子里夹菜了。
嗯……咱也甭管这人心是有多大,估计他觉得,毒死和饿死之间,他宁愿选择前者,反正,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大家,这菜真的能吃。
那胡吃海塞的形象,要是有毒的话,这货死了八百来回了都。
就这样,在子良的‘献身’精神之下,众人也都陆续开始了这顿圣诞晚宴。当然了,吃饭期间,这群家伙们也都互相瞄着彼此。
期间的画面,咱一笔带过。
时间来到了饭后……众人都吃饱喝足的靠在椅子上。
“呃,现在感觉,就算是毒发身亡,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新一揉着肚子,心满意足的叨咕着。
“所以呢,现在怎么办?”怨屋瞄着其余人问道。
这时候,子良再次站了出来,说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建议:“我提议,咱们回屋睡觉去吧。”
而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下子良,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
……
当然了,这可不是什么心大或者自暴自弃,而是在此种情况下,回屋睡觉,就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现阶段,两大难题还摆在众人眼前。
第一:出不去。
第二:勒死金田一的凶手,十有八九还在这间房子里。好吧,其实大家都觉得,凶手就在这群人中间。
那么有人要问了,既然凶手在旁边,那大家不是应该抱团聚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么,【恐怖片生存手册】里都说了,一个一个的分散开就是送人头啊。
呵,这就是大家审题不仔细了。
人家说的是在一般情况下,而现在……那是一般情况么?你也不看看这帮都是什么人,他们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里么?
再说了,现在可不是什么被困孤岛或者大雪封山,你等个一两天就有人来救你了,而是干干脆脆的被关在一个时空错乱的地方。
所以,大家能坚持抱团多久?能坐在这个圆桌旁边挺着不睡觉,轮流巡夜多久?一天?三天?还是几周?
等到食物都没有了,大家都筋疲力尽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再说了,反正门钥匙只有一把,自己在屋里一锁不就得了。
综上所述,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挑张床,来一觉,凶手要是真有备用钥匙什么的,呵呵,说实在的,在座的人里面,除了马普尔太太之外,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能反杀。
好吧,甚至连马普尔太太觉得自己也差不多。
所以就这样,一人挑一屋睡觉的提议,以全票通过了。
众人纷纷找了自己的房间,并且拿着那唯一的钥匙,关上了房门。
虽然窗外的景色不同,但好在时间都差不多,不会出现隔壁是半夜,这屋却阳光晒脸的情况。
……所以,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太阳准时升起,子良特舒服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晃晃悠悠的,打开了门锁,走出了房间。
他伏在栅栏旁边,看了一眼一楼的客厅,在那里,福尔摩斯,莫里亚蒂和马普尔太太都已经起来了,福尔摩斯在桌旁翘着二郎腿,看着报纸,喝着咖啡,莫里亚蒂站在窗边,闭着眼睛哼哼着什么,看样子还挺自我陶醉的。而马普尔太太……还在继续织毛衣。
让子良有些诧异的是,昨晚的晚宴,已经全都不见了,转而出现的,是几壶茶和咖啡,还有一些松饼煎蛋之类的早点。
子良走了一楼。
“呃……你们不会是因为爱干净,把昨天的食物全都撤了吧。”他问道。
“当然不是。”夏洛克保持着看报的姿势说道:“我醒来的时候,晚宴就已经全都不见了,而且这些早点和报纸也都已经出现在了桌子上,很显然,这间房子不想让我们饿着,除了会死人之外,它对咱们还不错。”
“嗯——”子良尴尬的哼唧了一下:“你是说,这些玩意就凭空的出现在了这里?”
“是的,早上6点,它们就这么出现在了桌子上,甚至这早报都和我在贝克街定的早报一样。”夏洛克继续说道。
“你亲眼看见的?”子良问。
“不,我告诉他的。”马普尔太太说道:“我5点就醒了。”
“好吧……”子良叹了口气说道,他觉得现在这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惊讶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工藤新一也醒了,当然,他也对这早餐的出现表示了惊讶,并且,也很快接受了。
就这样,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早上8点……
“喂,我说,那个叫怨屋的女人,真的这么能睡么?”工藤新一叨咕着。
“女人都很能睡,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马普尔太太说道。
“那么,你能在一栋空间错乱,刚死了两个人,出不去,凶手也还没有找到的房间里睡到8点么?”夏洛克放下了报纸问道。
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互相瞅了一眼。
随即,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冲向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