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随着这个笑话……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这笑话……是不是也太冷了点,在场的人们都很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反倒只有小丑一个人沉浸在了诡异的笑点里,“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喂……谁能把这家伙拽回来,感觉他简直就是在添乱啊。”
一直跟爱丽丝站在一起的弗莱迪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皱着眉说道。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噗~”
一声突如其来的笑声,来自于墙角的哈莉奎茵,她也不知道怎么着,竟然突然一下子没憋住,就笑了起来。
“……”
周围的人更傻眼了,他们都没琢磨明白,这……这怎么就笑起来了?
反正,就在这稀里糊涂的一刻,小丑和奎因俩人,就互相笑着,没有任何的交流,从始至终就是那么一个笑话。
布鲁斯韦恩很震惊的站在原地:“额……我之前一直都在做一个调查,那就是为什么‘哈莉奎茵’会和小丑这个疯子凑在一起,现在我想……难道是他们的笑点很合拍?”
子良也很尴尬的挠挠头:“可能是吧,不过随便了,反正这下问题应该解决了。”
“啊?”陈笑一愣:“怎么解决了?”
子良摆出一副高人风范:“呵,这你就不懂了吧,一般在冷战的情况下,只要女方笑了,那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
“真的假的?听起来怎么奇奇怪怪的。”
的确有些奇怪,但是,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生物,与此同时,就好像是为了验证子良的话一样,奎因的警戒心已经放松下来了好多。
“不错的笑话。”她说道。
“哦?你这么觉得?嘿嘿嘿,非常感谢。”小丑就好像是受到了最完美的夸奖一样,也显得很开心。
“你看起来的确不像是坏人,你叫什么?”奎因问道。
这一下子,旁边的人终于有点绷不住了。
“什么?他看起来不像坏人?那他妈什么像坏人?我么?”
康斯坦丁怎么说也算是听说过小丑名号的人,他十分不满的嚷嚷道,不过很快,就被子良一把捂住嘴:“别叫唤,安静点!”
另一边,对话还在继续着,小丑坐在轮椅上。
“名字?嘿嘿,何必在意名字呢,那只是一个称呼,不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Joker’。”
“Joker?一个笑话?”
“是的,美丽的女士。”小丑这时候,竟然表现出了一种很微妙的‘绅士风度’,其实他平时也总是时不时的展现出这种属性,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对你绅士的同时,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正绑在你的身上,所以很少有人会注意到。
“好吧,Joker先生,我想,像你这么有幽默感的人,应该不会是个坏人,那么,你的那些朋友应该也不算是坏人。”奎因说着,并怯生生的望向了子良这边。
子良一看,赶紧撒开了捂住弗莱迪的手,然后很友好的挤出一副笑脸。
“啊哈哈哈——是啊,我们都是好人。”
说着,他还用胳膊肘怼了弗莱迪一下子。
弗莱迪吃痛,不过也只能忍着的挤出一副笑脸,赔笑道:“啊……哈哈哈,是啊,我们都是好人。”
不过你想啊,弗莱迪的那张脸,在配上笑容,说自己是;‘好人’这种话,真心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
不过奎因虽然失忆了,但是脑回路似乎还是没什么变化,竟然自动的无视了弗拉迪那狰狞的样子。
“现在我确定了,哥谭市首席犯罪心理咨询师根本不是被小丑影响变成疯子的,他本来脑子肯定就不正常。”布鲁斯很严肃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
“好吧,那么奎因小姐,既然你的心里已经平复下来了,那我也好快点跟你说一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也很想知道,对吧。”子良见状,赶紧走上来说道。
“额,好吧。”奎因也同意道。
就这样,子良总算是有了跟奎因交流的机会,记下来,他用最短的话,尽量清楚的跟奎因说了一下彼此的关系,还有她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不过其中,她试图用自己的生命来献祭复活小丑这一点,子良并没有说,毕竟这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他才不想多掺和呢,而且就现在看来,他俩关系还算是不错,小丑好像特别想尝试一下让奎因给自己一枪的感觉……难道说,小丑内心竟然还有点M倾向?
“额……”子良赶紧晃晃脑袋,把这种设定从思维里赶出去。
而这时,奎因也沉浸在刚刚他说的话之中,没有缓过神来。
她望着自己的双手:“我……我是你们的朋友?”
“是的。”子良坚定地说道。
“我还是一个拥有‘治愈手段’的超能力医生?”
“是的。”子良又回应着:“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是,请你尽量的接受这一点。哦,对了,我觉得虽然你失去了记忆,不过,你的能力应该依旧存在,所以……我想请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治好一名伤员。”
“伤员?”奎因一愣:“我要怎么治疗?”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你只要试一试,自己就能找到那种感觉。”说着,子良就推着轮椅,把小丑往奎因面前一送。
“嗨!等等,我不想接受治疗,把我推回去!”小丑吱哇乱叫着。
不过子良根本不理他。
“天啊,我不想治疗,会打针么?我可不想打针!”
“啊?”子良一皱眉:“你害怕打针?”
“放屁,全世界的人都害怕打针!”小丑吼道:“我宁愿你们给我来一枪,或者把我吊死,我也不想打针。”
不过,当小丑挣扎着,被推到了哈莉奎茵面前的时候,小丑看到对方那茫然中,又带着点奇怪期待的眼神,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
“嗯……”他拉着长音犹豫了很久:“如果是被这位奎因女士扎一针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只能是一针……而且不能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