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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记忆迷失

诡命 思维的极限 2815 2024-05-18 20:11:35

不一会大门他们已经到了大门面前,聂末早已感到鬼月他们没有在这里,因为他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人住过的痕迹。

但是他还是敲了几下门,没有直接用推,或是更暴力的方法。

门发出的清脆响声一下,两下……不断的刺激着他们的感到有些紧张的神经。

没有人开门,闪电突然划过,聂末看见了门上的一个血掌印,从大小来看应该是男人的。

几人顿时惊在那里,一时之间也难免感到了一些恐惧。

但这是冷怜紫和薛女士的感受,聂末不同,他不是害怕,而是担心,也许鬼月他们已经出事了。

聂末猛然推了一下门,门开了,里面散发着一些奇怪的气味,很是难闻。

聂末的心一下凉透了,这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他们拿着手电慢慢的走了进去,先是走下了几个台阶,然后就是平地,地面有些光滑,即使上面有许多的灰尘。

虽然他们能看见的地方有限,但是知道这里像是一个大厅,往两边走的时候,还能看见一些沙发家具,只是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

聂末他们很快就看见了上去的楼梯,决定上去看看。可就在这时突然楼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聂末几乎没有停顿急忙跑了上去,也不顾是否有危险存在。

冷怜紫与薛女士急忙跟上,他们一上了二楼,完全没有看见一个人影,这楼上的走道不宽也不是很长,但是刚才那脚步声却早已停止。

聂末带着两女慢慢的朝前面走去,他们沿途看见了左右两个房间的门。

聂末绝对相信刚才走动的人应该是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所以他仔细的用手电照了照门把手,而奇怪的是四个房间的把手都没有一点灰尘,也就是说这几个房间最起码这几日还有人进出,与一楼的大厅实在是判若两处。

然后聂末又蹲在了地上,仔细的看着地面,地面有灰尘,所以留下了一些脚印,但是脚印却不多,这说明这走道平时很少有人走动,而如果真的有人在二楼的话,那么他估计时常呆在四个房间的某一个里面。

聂末让冷怜紫与薛女士也帮忙,仔细的看看地上的脚印,除开他们的,很快他们发现了走道尽头门前有几个脚印。

聂末看着面前的房门,看了眼薛女士和冷怜紫,示意他们在外面等,他进去,也让他们做好突发问题的准备。

两女纷纷点头,紧张的看着面前的房门。

聂末轻轻吐出口气,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拿着手电突然开门冲了进去,然后薛女士和冷怜紫就什么也听不见了,好像一切都静止了一样。

她们也不打算在等也冲了进去,可是她们才一进去没有想到房间里竟然大亮,房顶摇晃的灯光一晃一晃的,让她们还有些不适应。

聂末就站前面,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脚下,那里有些杂乱的座椅倒在了地上,挡住了薛女士和冷怜紫的视线。

他们轻唤了几声,见聂末没有回答她们,也慢慢的走了过去。

然后他们看见了一个女人,女人的长发完全遮挡了她的脸,她身上的衣物十分的脏,还有些破烂,可以说几乎遮不住她的身体。

这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洋娃娃,不是买的那种更像是自己缝制的。

聂末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薛女士和冷怜紫现在只能看见他的侧面,然后她们竟然看见他脸上淌下了泪水。

冷怜紫没有见过聂末流泪,薛女士更是如此,她们一下怔在那里,没有说一句话,而这时她们的心里已经隐隐的猜到这个女人是谁,就是鬼月。

而聂末从一进来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灯光,不是他开的,而是鬼月,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几乎与疯了无异,却好像知道来的人是谁。

聂末强压制住自己的痛苦,疑惑,愤怒,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很快他慢慢的蹲了下来,然后伸出了手,但是手停在鬼月的发前,却没有碰触她的打算。

“为什么!”聂末哽咽道。鬼月在他的心里早已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仔细想来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一生只是为了有一个属于她和鬼琢的孩子,但是却从未如愿,鬼琢死了,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而现在看来一切早已变得飘渺。

“鬼月!”聂末喊了一声。

鬼月一下抬起了那散乱着长发的头来,发丝里一双漆黑的双眸仿佛闪烁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回答聂末。只是把手里的洋娃娃抱得更紧了。

“别怕,我是聂末。”聂末柔声唤道。

“聂末?”鬼月发出了声音,即使很小,但是他们都听见了。

“对!”聂末喜道,“我答应来找你的,现在我来了。”

“我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鬼月突然哭了起来,而且是越哭越凄凉。

冷怜紫和薛女士听着这样的哭声,作为一个女人,她们的心也一下碎了,眼泪怎么流下的都是毫无察觉。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他们呢?”聂末的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泪泉继续问道。

但是现在的鬼月却没有回答他,只有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声不断的震动着他们的耳膜,穿透他们那早已波涛汹涌的心绪。

聂末缓缓的站起身,目光还是落在面前的鬼月身上,她的年纪比聂末大几岁而已,但是现在这消瘦的身体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聂末终于移开了目光,他实在有些不忍看见现在的鬼月,这时他才发现身边的两个女人已是泪流满面。

严格的说她们并不认识鬼月,但是现在她们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无以言表的伤痛。

许久之后,鬼月的哭声渐弱,但是她一直只是坐在窗户下完全没有动一下,若不是聂末他们看见她那瘦细的双手还紧紧的抱着那个娃娃,他们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现在冷静下来的冷怜紫问道:“现在怎么办。”

“等。”聂末只是重重的说了一个字。

冷怜紫知道他要等的不只是鬼月,还有小吴,也许现在在聂末的心里他第一次如此的渴望自己找到的那些东西现在就在自己的手里。

现在外面的雨早已是倾盆而下,但是聂末他们仿佛感受不到那大雨的气势,这样的春天如此磅礴的大雨其实也不多,绵绵细雨倒是不少。特别是在南方。

现在的外面的雨声几乎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现在他们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聂末真希望现在的鬼月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而上官柔,铁城他们没有在这里是提前离开了,还是遭到了不测,他越想越害怕。

良久之后聂末突然问道:“当初我具体是怎么给小吴说的。”

薛女士和冷怜紫同时摇头。

“你们不知道?”

“都是你告诉我们的,而且我们也没有问过小吴。因为我们觉得小吴也是值得信任的人。”冷怜紫说道。

“是啊,我们后来告诉你的情况也是你那时对我们说的原话。”薛女士补充道。

聂末突然感到不对劲,但是又有些抓不住。

“你怎么了?”冷怜紫问道。

“也就是说,我让小吴帮我的忙,让她把东西送来这些都是我给你们说的,你们没有在旁边听见我请小吴帮这样的忙,而且也没有去问过小吴。”聂末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薛女士好像已经察觉到了聂末的意思,面色一变道:“其实你有段时间性情大变,我就有些担心你告诉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不过当时我们大家都没有带着那包,而你不可能随便留下它们,所以也相信了你的话,但现在想想确实很有问题。”

聂末点头道:“而且我现在还是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薛女士道:“其实那是你已经开始有变化了,而你好的时候应该是在上火车之后。”

冷怜紫疑惑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你才记不起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

“这就是关键,除了这件事情,我什么都记得,我当时怎么醒来的,我说了些什么,我们是怎么去的火车站,我都记得。就算是我性情大变的时候我做了什么我也记得。”聂末沉声道。

“也许是你处在一种非自我的状态下做的事情呢。”薛女士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有可能,我们能肯定是你告诉我们让小吴把包里的东西带给我们,而且地址还是鬼月这里。”冷怜紫对聂末道。

聂末问道:“我的包当时我告诉你们这些的时候,是在哪里,是不是没有在小吴的身上。”

“没有,小吴去开车来送我们,我们等她的时候你说的,当时你才醒来没多久,我们也没有注意她是不是带着包去的,而她开车来送我们的时候没有带着包,我们还以为你让小吴放在了某处。”冷怜紫道。

聂末的大脑一震,眉头紧锁,缓缓道:“也许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又或许如薛女士说的那样。”

“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冷怜无奈道。

聂末想了一会,实在觉得匪夷所思。有薛女士和冷怜紫的话那说明自己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但是却始终不记得。可问题就在这里,就算是他自己性情大变的时候所有的行为还记得,却偏偏不记得这件事情。这问题出在哪里,怎么也解释不通。

作者感言

思维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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