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的就先放。”上官流道。“这些他们也都知道,但是只有你真正的找全了所有的东西,所以你现在才是最危险的。”
上官流说到这些让聂末想起了心中的疑惑,将当初陆百天和他在鬼月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后来上官柔说,他那样做是因为如果他想做这些东西的主人那么在我死前不能碰。”
“哈哈,笑话,你师父死了吗。”上官流甚觉好笑道。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想不明白,还有得到破天神镜也完全证明这样的说法有误。”聂末同意道。“不过我觉得我经过变化话,好像更能操控它们。”
“这是你的造化”上官流笑了笑,继续道:“而陆百天这样的做法我猜得不错的话是纪万千告诉他的。”
“他是故意这样告诉陆百天还是他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得说起当年的事情,我带他们六人来后,一开始大家也算是齐心,但是时间长了,我发现他们的想法和开始来的时候有巨大的变化,而那时我们找到了第一样东西。就是那把七世短刀。”
“而当时那刀在你师父段梦白的手里,我没有要回,而是私底下告诉了他此刀的刀法。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得到它,内部必将混乱。”
“但是说实话,你师父在厉害,我们几人联手他必死,而在不久后我提议希望他将刀尘封,且永远不现身。”
“这就是他住在地下的真实原因。”聂末讶道。他本一直以为是因为鬼婆。
“恩,然后我告诉其他的人,要想得到此刀在没有杀死主人之前谁也不能碰。他们找你师父找了多年,虽然知道刀在齐武山上却一直未果,然后我定了规矩,段家的人守护此刀,只是后来多年后他们知道段家人下落,当然关键是那时他们与我已经完全反目,也不照规矩做事,那时杀了许多的人,然后让一个叫冷云的人取代。”
聂末听完这些心情顿时复杂难明。
“哎,当时你师父段梦白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人就是鬼婆,这件事情鬼婆误会了他这么多年,我后来本是打算解释的,但是后来我却只能躲在这山里,无法出去。”
“多年前,也就在他藏于地下一些年后,他来找到我,那时我选在九蛇山与他会面,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与其他的人分开,我正好到了这里打算找幻境之门的位置。”
“我师父那时到底是什么事情来找你,那时我爷爷都还小。”聂末道。
“对,他来就是为了鬼婆,鬼婆仇家甚多,也得罪了一个人,那就是宁远琢。”
“他是谁?”
“他是北派道士,其实他不算是真正道士,他什么都学,而且极有天赋,他的手里就有九命天师符。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上册。”
聂末突然道:“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鬼琢。”
“我最后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儿子,有可能吧。”上官流点点头,继续道:“他那次找我就是让我帮他的忙,为了表示谢意,他送了两颗僵蛇丸给我,那东西算是一件宝贝,若人没有完全死亡,含于口中可保留最后一口气,它这样的作用恐怕知道的人不多,而那时我不打算在树敌,为了和平解决这件事情,我将此物送给了宁远琢,谎称是你师父所赠。宁远琢虽不知道此物的作用,但既然是你师父拿出的,他知道必定是好东西,所以此事就这样了了。”
“原来是这样,我师父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聂末有些无奈的说道,若是鬼婆在地下知道这些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齐武山后,我们在接下的时间找到的东西,我都不敢让任何人去触及,所以就变成了每一件东西都在不同的地方,由不同的人守护。”
上官流说完,道:“你现在明白你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们将宝物放在别人的家中。”
“明白了,其实指的是你们将宝物放在他们的家中。”聂末点头道。
“是啊,我听得出他们的无奈。”上官流叹道。
“那这些东西怎么会到了这些地方呢。”聂末奇道。
“我之前说过我们的东西是在多年时间里流落出去的,而这时间长短不一,带着它们离开的人都是为了寻找他们听闻过的地方,比如巨人岛,比如地下之城,还有那遗失古代小国,而他们去了之后这些东西就落在了这些地方,因为去找的人没有人回来过。”
“但是齐武山和薛家小城呢。这两个地方可没有其他地方那么让人向往。”聂末诧异道。
“齐武山是个意外的发现。”
“为什么这样说。”聂末奇道。
“因为我相信带刀来的人必定是想找九蛇山,而这山上可能由于自然环境的原因在远古时期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磁场,而这样的磁场应该是永埋地下,只是后来地理面貌改变,出现了这座大山,而那样的磁场就留在山中的某处,而它可能就是人们一直寻找的虫洞。”
“只是这磁场依我的猜想是越来越小了,时间长了可能将永远消失,这么多年这山里总是传出诡异的声音也与此有关,当它越来越小后,这样的声音也会慢慢的消失。”
聂末听完这番话,对自己去的那处地下洞穴有了一种莫名的敬畏之感,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怪异屏风上记录的画面。
“你是不是也无意中到过那里。”
“对。”聂末点点头。
“这可能就是你的运气吧,不然你怎么会误打误撞去了齐武山上。”
“所以那带刀之人也是这样到的齐武山,所以刀就流落于此。”聂末道。而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当初他曾经以为这把刀是三眼人首领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不是,那么曾经出现在钢铁大墓那画面里提刀的人是不是就是此人。
“而薛家小城有那块玉石,不算是我们的祖先特意到了那里然后遗失的,因为那玉石在两千年前就已经流落在外,后来去找的人也没有在回来。”
“这我知道,我听过一段历史故事,找的应该就是它,只是去找的人确实没有找到。”
“辗转千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到了薛家。”上官流道。
“提到薛家,我想起他们世代为女婿画像的事情,他们不能看自己的画像,看了就会死,这是什么原因。”聂末道。
“因为你手上的那块古琴玉石。”
“和它有关。”聂末万万没有想到会与它扯上关系。
“对,它其实就是一种非常的致命的物质所铸,当他们画像的时候,都会在画像上用它盖印记。它里面的物质与颜料融合就会发挥它的毒性,而这样的毒性其实只会让人产生幻觉,外人看了没有事,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他的画像,看了不会死,心里的潜意识并不相信。但是被画的人不同,他深信看了自己的画像就会死,那样的心理状态下他的幻觉将随着他这样的恐惧而越发的扩大化,他不死都难。”
“这样的东西不能长时间放在身上,不然所带之人也会死。”上官流最后道。
“薛女士为什么没有。”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身上应该有个东西,叫摄魂木偶。”
“所以她才会没事。”聂末道。
“而你不同,你本就不惧怕这些,而且你身上还有比它还毒的东西。”上官流道。
“听你说了这些,我忽然之间明白,你们现在才来找寻那张地图,是因为能开启大门的东西全都流落到了外面。”聂末道。
“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永远不会来找,因为我们知道没有这些东西是没有人能找到的那张地图,它在沉睡多久都没有关系。”
“你们为了找这些东西是不是什么都能做。”聂末忽然问道。
“你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去的几个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的现象。”聂末眯起了眼睛。
“什么?”
“几个女人,本是家族姐妹却被送去不同的地方,而现在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她们到底是谁,这样做是为什么。”聂末道。
“你说的那几个女人,我还真不清楚。”上官流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聂末不相信的道。
“我想你说的那几个女人年纪也就二十出头,而我与纪万千等人订立契约的时候,恐怕这几个女子的父母都还没有出生。而在几十年前我早就与他们分道扬镳。”上官流道。
上官流说的倒是有些道理,聂末继续道:“那依你看是怎么回事。”
“她们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特征。”
“这我倒是没有发现,最多就是年纪差不多,我估计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五岁,长相都很好。”聂末摇头道。
“你这样说我倒是一时还真想不出她们是什么人。”上官流也是陷入了苦思。
“看样子这些事情是纪万千他们做出的。”聂末道。
“这是肯定的,只是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是用人当人资?”上官流猜侧道。
“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不过只有知道了她们是什么人,才能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的是去做人质的。”聂末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