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当于异伸手去掐她脖子时,她竟然不知道闪避逃跑,任由于异一下便掐住了脖子,然后才醒悟过来,剧烈挣扎:“不,不可能。”但这会儿脖子被拿,灵力透入,灵桥被锁,再挣扎也没用了。
苗朵儿也是一样,也傻了,直到于异拿住了白骨神巫,苗朵儿才醒悟过来,但她醒悟过来也没用啊,她功力实在太低了,想从于异手里把师父救出来是不可能的,到是可以跑,估计于异也不会来追她,可白骨神巫落在了于异手里,她怎么可能跑,出手无用,也不能跑,那怎么办?再傻一次。
于异先前强抑着兴奋,白骨神巫一挣扎尖叫,那是在他痒处重重的搔了一把,那个爽啊,十万八千毛孔尽竭舒张,哈哈大笑:“想不到吧,很失望吧,哈哈哈哈,告诉你,在你家于爷手底,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笑声中,一手掐了白骨神巫,另一手劈手一捞,就把阴雷索捞在了手里,阴雷索还挣扎呢,到与白骨神巫是一对,这挣扎当然是没用的,反到是更搔着了于异痒处,越发的舒畅了,他这会儿也懒得来煅炼收服阴雷索,只是神念一闪,把阴雷索收进暗水中算数,阴雷索灵力还不如诛灵剑,进了暗水,再挣扎也莫想出得来。
“不,不要。”看于异又收了阴雷索,白骨神巫更是绝望的痛叫起来,可是她越绝望,于异就越爽啊,笑得越发得意了。
“叫,用力叫,上次好象你也是这么叫的吧,我很喜欢听,哈哈哈哈。”于异狂笑。
要她叫,白骨神巫反到是不叫了,盯着于异,眼中是无边的仇恨,但也有着无限的绝望。
但于异即不怕她的仇恨,也不会怜惜她的绝望,无论是哪种,他都只会觉得爽,反是白骨神巫无动于衷他会觉得没趣,有感觉才好嘛,猫戏老鼠,老鼠要动要跑要叫才有趣嘛,死老鼠玩起来有什么味道?
“怎么,不叫了,嘿嘿,你会叫的。”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你刚才怎么说来着,要慢慢的折磨我,哪怕我死了还要烧我魂,啧啧啧,真正最毒莫过妇人心啊,我也跟你学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更不会烧你的魂,你不是觉得强奸你,格外的让你羞辱吗?那我就强奸你,慢慢的强奸你,慢慢的羞辱你,哈哈哈哈。”
白骨神巫早就想到了这个后果,但从于异口中亲口说起来,杀伤力更大,她俏脸惨白,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张开口,想要叫不要,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于异已经说过了,就是要她叫,叫没有用,只会让这恶魔更加兴奋。
“不要。”她不愿开口,苗朵儿却叫了起来,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于异的手,把白骨神巫拦在了身后,同时双膝一软,跪在了于异面前,哀求道:“于异,求你了,不要再欺负我师父了,我求你了。”
“我欺负你师父?”于异冷笑:“到底是谁开的头,喝酒喝得好好的,是谁在酒里下药来?就算下药也无所谓,你们师徒不把我当朋友,要算计我,没关系,于异仇家多了,不在乎多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污蔑我说要强奸你们师徒,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们硬要逼到我头上来,那我就满足你们。”
“我知道错了,上次是我不懂事,随便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见于异居然讲理,苗朵儿心中燃起希望,继续哀求。
“上次的事过去了。”于异手指头一摇:“你师父刚才不是说了吗,昨天他就发现我了,没错,昨天你们光屁股洗澡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看着,我若想强奸你们,一伸手的事,但昨天你们没惹我,所以我懒得理你们,但今天,又是你师父先惹我,而且我还救了她呢,她是怎么回报我的?而我事先警告过你没有?你师父若敢报复,她报复我一次,我就强奸她一次,你自己说,我警告过你没有?”
苗朵儿顿时哑口无言,白骨神巫先也说了,确实昨天就发现了于异,那时她们确实在洗澡,于异真要是个色鬼恶魔,那时想要强奸她们,真的只是一伸手的事,可于异没伸手,而且也确实在事前警告过她,她师父敢报复,就会再次遭受强奸的羞辱,一报还一报,你做得初一,那就莫怪别人做得十五。
然而真要眼看师父再给于异强奸一次吗?想到那日那可怕的情景,苗朵儿心中打颤,猛一咬牙,叫道:“于异,我知道你说话算数,那这样好不好,我代替师父让你强奸,随便你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师父。”
“放过你师父?”于异斜她一眼:“狗咬了我,我去打猫,有病啊我。”
见他不同意,苗朵儿急了,她本是抱着于异胳膊的,猛一低头,一口就咬在于异胳膊上,可惜于异练的是大撕裂手,就她那点儿功力,便拿刀也剁不进,更何况是咬的,一下就弹开了,她却仿佛疯魔了一般,霍一下拨出腰间银刀,便又向于异手上剁去:“现在是我惹你了,你强奸我吧,放过我师父。”
于异可不会给她护师的孝心感动,心下作恼:“想要我强奸你,好啊,那我就满足你。”左手一伸,也掐住了苗朵儿脖子,这时苗朵儿银刀也剁到了他手上,他根本看都不看,根本剁不进,一左一右掐了两女,神念一动,进了螺壳。
苗朵儿两个虽给他掐住脖子,灵力受制,但神智不失,突见一闪之下到了一个新地方,师徒俩都有些惊异,于异把两人往白玉床上一放,哈哈笑道:“此乃法天象地之秘境,包你们满意。”
于异虽然放手,但绝狼爪的灵力锁住了灵脉,苗朵儿师徒手脚虽能动,灵力仍然运转不畅,想跑是跑不了的,眼见于异脱了衣服,伸手来抓白骨神巫,苗朵儿猛一挺身,竭尽全力爬了起来,挡在了前面,红了眼道:“不要碰我师父,我来满足你的兽欲。”
“哦。”于异嘴角掠过一丝邪笑:“不错啊,那就让你先来,看你能不能满足得了我的兽欲。”也不客气,只两把就把苗朵儿剥了个清光,挺身而入。
上次给于异强奸,那种似乎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的疼痛,让苗朵儿有着惨痛的记忆,这次于异重新侵入,苗朵儿整个人先就缩成了一团,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为了师父,我一定要撑住。”
但奇怪的是,随着于异的动作,她身体里出现了一些怪异的感觉,最初进入时确实还有些痛,后面却没有多少痛感了,只觉得特别的胀,好象整个人都要给生生胀破一般,再后来,却好象身体飘了起来,就象小时候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麻酥酥,好象很难受,又好象很舒服,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她情不自禁叫了叫来,然后就彻底的迷糊了。
忽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苗朵儿一惊,猛然清醒,这才发现于异已经离开她身子,不过没走开,就在她边上,按着白骨神巫,正在剥她的衣服,苗朵儿急了,翻身爬起来,叫道:“不要碰我师父,说了我来满足你的。”
“你还能动?”于异讶然回头,很有些惊异。
他这一说,苗朵儿这才发觉自己确实全身酥软,仿佛宿醉未醒一般,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软倒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这会儿不想动不行,她不动,于异就要强奸她师父了,竭力鼓起余劲,点头道:“我当然能动,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不碰我师父。”
“行,只要你有这份硬气。”于异概然点头,放开白骨神巫,回头又压住苗朵儿,放出手段,把从和合神庙中学来的各种花式一一在苗朵儿身上施展,苗朵儿虽然竭力想保持清醒,她抱着一个念头,要用自己的身子彻底把于异榨干了,免得于异再去侵犯师父,可她才经了两回的新嫩身子,哪有这般能力,没用几个回合,便又陷入了迷糊中,到再听到白骨神巫的叫声,清醒过来时,却只觉整个身体都没有知觉了,仿佛手脚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在遥远的天际飘着。
于异按着白骨神巫,却没动手,还回头看她:“怎么样,丫头,还行不行?不行我可就上你师父了。”
“不要,我行。”苗朵儿张嘴,耳朵里嗡嗡的,话声小得象蚂蚁叫,她急了,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于异。
于异哈哈一笑:“是你自己食言,那就怪不得我了。”回头就把白骨神巫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