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中,满是深情,于异也有些感动,不过他不善于说情话,搔搔头,笑了一下,道:“不摸就不摸吧,你是我的女人,当然一世跟着我。”转头看苗朵儿:“给,你拿着天珠玩吧。”
“不要。”苗朵儿这会竟也不要了:“我也不要做天巫,也要一世跟着你的。”
她神情夸张,于异反给她逗笑了:“别臭美了,真以为摸一下就能成天巫啊,那白羽苗的天巫岂不比狗还多了。”
苗朵儿一想,对啊,晋天大会五年一届,每届五个晋天巫,千多年下来,可就是五千多个啊,却也没听说哪个摸了天珠当场就成了天巫的,虽然事后吹成天巫的不少,但真正当场顶显佛光的,还就是于异这一个呢。
“不过说不定我是惟一的例外呢。”她小脑袋可爱的偏着:“说不定我一摸,就成了天巫了呢。”
这纯粹就是跟于异撒娇了,不过样子可爱之极,于异大笑:“你摸未必成得了天巫,但给我摸一下呢,我保证你能上天。”说着伸手就把两女都抱在了怀里,两女尖叫娇呤,满室生春,却真是赛似天国了。
第二天,黑羽王亲来迎天巫,于异不耐烦搞这些吱吱歪歪的事情,坚持让白骨神巫出去顶帐,至于白骨神巫不愿摸天珠,那简单,他跟苗朵儿左右一边一个,苗朵儿捧着地母珠的白玉盘,天珠就放盘中了,至于地母珠,不客气,虽说是黑羽台的圣物,但这会儿成了妖,天巫收服了,谁还敢开口来要,地母珠功力虽然不是很强,但有一桩异处,特别善于引力,于异把它镶在了阴雷索上,阴雷索上的灵力顿时强了三分不止,给白骨神巫束发,可真是一件好宝贝了。
黑羽王年近七十,单单瘦瘦,但红光满面,精神极好,当然,也许是出了天巫兴奋的,以最隆重的礼节将白骨神巫一行接入王宫,可怜见儿的,他这说是王宫,放在昊天城里,也不过就是一座豪宅而已。
自有一套礼节,白骨神巫自也应付得宜,这种事情,于异别说不耐烦,就算是耐着性子,很多地方他也不懂,还真只有白骨神巫才压得住场子,当然,若换了周盈盈来也行。
繁锁的礼节过后,商量正事,对郁重秋的卑鄙,黑羽王和天地人三神巫都表示了极度的愤慨,很轻易就达成协议,双羽联手,共同出兵,打进苗州,以示对郁重秋的惩罚。
大致定了基调,天地人三神巫当天即返回白羽苗,他们地位虽然祟高,但世俗间的大事,还是要白羽王做主才行,他们可调不动各寨各洞的苗兵。
要等白羽王的消息,这边暂时就没什么事了,但白骨神巫却不可能休息,天巫啊,听到消息的苗民苗巫,谁不想觐见天巫,以求赐福,黑羽王传拨给白骨神巫一行人住的神庙外,每天是人山人海,而且越来越多,白骨神巫每天接见的人有限,那些远地而来的,没能见到天巫,自然不肯离开,晚上就睡在神庙外面的山上林间,从昼到夜,颂经声无一刻停息,于异看了目瞪口呆,连拍胸膛:“我的老娘啊,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先变成了雪鸢的样子,这要成千上万的人都求我来赐福,那还不得给烦死。”
他神情夸张,苗朵儿见了咯咯笑,白骨神巫却有些笑不出来,她也烦,不过她的烦,不是于异的那种烦,或者说,她烦的就是于异。
怎么了呢?原来于异精力旺盛,只要两女身上方便,那是每晚都要爬她们身上折腾的,如果只是晚上折腾,那也就算了,偏生早上起来,他也还要折腾一遍,先前白骨神巫还很开心,这种事,说起来很羞人,做起来其实真的很美妙,尤其于异本钱充足,每一次都能把她送上天堂,事后再给他搂着去白玉池泡一泡,那真是通体舒畅,整个一天,人都象是云朵上飘着,说不出的开心。
然而这几天不同啊,她每天都要给人赐福的,这是一种非常庄严神圣的礼仪,那些来求她赐福的信众,一个个都无比虔诚,在他们心底,白骨神巫就是佛了,而且是活生生的真佛,不是泥塑木雕的菩萨,那份儿虔诚啊,没有言词可以形容。
于是白骨神巫就纠结了,于异才从她身上爬下来不久,她的身体里,还麻麻的胀胀的,似乎还有一种给塞满的感觉呢,这个时候,就要她扮出庄严圣洁的模样儿给人赐福,她真的非常的心虚,甚至而非常的惶恐,生怕这样亵渎了佛,佛祖会怪罪,然而她把这个想法跟于异说,于异却漫不在乎,甚至而不屑一顾。
他有他的歪理:“天天死那么多人,虎狼吃人,洪水淹人,到处有生病的人,人人在念佛,佛祖在哪里?就拿这些来拜你的人来说,都是信佛的,如果佛真心慈悲,为什么不保佑他们,还要千里万里来求你?即然他们拜的是你,那就跟佛无关,佛祖凭什么不高兴,凭什么怪罪?你是我的女人,我在你体内下种,理所当然,哪个佛敢说不对,现身出来,我跟他辩一辩。”他一面说,一面拳头把子攥着,这是要辩呢还是要打架呢,不过他说的是事实,白骨神巫无法反驳,于是也没法拒绝于异往她身上爬,于是就一直纠结着。
没过几天,苗刀头闻讯赶来了,甚至任青青都由林荫道陪着来了,他几个也还要求白骨神巫赐福呢,这可真羞着了白骨神巫,还好苗朵儿嘴巴少个把门的,直接就把于异其实才是真的天巫的事说了,苗刀头几个这才息了拜白骨神巫的心,可听说于异居然成了天巫,无论是苗刀头还是林荫道任青青,无不目瞪口呆。
苗刀头呆后是乐:“于异可是我女婿,祖神啊,我白虎寨要发达了。”
林荫道呆后是傻:“强奸可是人人唾弃的恶行,于异强奸了白骨神巫师徒,最后不但娶了她们,佛祖还一点不怪罪,这个,这个,佛祖也太偏心了吧。”于异是靠强奸最终得到的白骨神巫,这件事一直让他非常纠结,他甚至幻想过,自己当时如果逮到机会,是不是也可以试一下,但到这会儿彻底死心了——女人可以有各种理由原谅做恶的男人,但佛祖凭什么?这明摆着就是偏心啊,那真是没得比。
又过几天,七星玄玉门大队人马赶过来了,这次来的规模,还超过上次赴宗族大会,不但是白针白银白音等白字辈弟子一个不拉,就是第二代的弟子镜柔她们也全都来了,只第三代弟子没来,一家伙到了三百多人,不怪她们这么夸张,白骨神巫居然成了天巫,这可是七星玄玉门自创派以来不曾有过的盛事呢,怎么能不合门齐出,共襄盛举。
白针等人会来,事先是预料到的,白骨神巫也和于异商量过,是不是跟对苗刀头等人一样,也说出真象,于异无所谓,不过白骨神巫想了想,自己否决了,因为这中间有利害关系,虽然她骗白针神巫等人是不对,但她能成为天巫,对七星玄玉门的发展和以后在九苗的地位,有着极大的好处,如果说出真相,人多嘴杂,万一泄露了出去,那就麻烦了,为了师门,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白骨神巫也相信,无论是白针白银,还是地下的师父师姐,都不会怪她。
至于苗刀头几个,白骨神巫到不怕他们往外说,他们人微言轻,他们说什么,得要有人信才行,而且黑羽王红日大巫等人首先就容不得他们乱说——虽然天珠是白羽苗的,白骨神巫也出身白羽苗的七星玄玉门,可白骨神巫确实是在黑羽台上显的佛光,成就的天巫,这是黑羽苗祖上显灵,所有黑羽苗脸上有光,你这会儿说白骨神巫这天巫是个假的?抽不死你。当然,这只是假设,无论苗刀头还是林荫道任青青,都没有傻到硬要跟人去说,白骨神巫不是天巫,于异才是天巫,当时的白骨神巫是于异变化出来的,于异神通广大,有男变女的本事——这话还真纠结,有人信才是个怪。
先前商量好了,自有一番说词,白骨神巫对黑羽王等人,一直没介绍过于异,于异烦,懒得和黑羽王等人去客气,但见了白针白银等人,却介绍了于异,因为白针神巫她们算是娘家人啊,于异算是七星玄玉门的女婿,而且白骨神巫现在觉得很幸福,她也希望娘家人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