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有好客之风,客房中无论陈设和寝具都相当奢华,不过叶晓雨看了一下却皱眉,让服侍的丫环出去后,便扯了于异两个闪进螺壳里,道:“金家客人多,肯定是别人睡过的,我可睡不惯。”
张妙妙笑道:“金家规矩还挺大的,被子虽不是新的,不过应该是洗过的吧。”
叶晓雨坚持:“就算被子是新的,那床也是别人躺过的。”说着一皱眉:“说不定就有什么男女在上面睡过呢。”
这丫头显然有洁癖,张妙妙听了苦笑,这么娇气还闯江湖,于异到笑:“睡过就睡过嘛,又有什么关系。”
“我想着不舒服。”叶晓雨摇头:“以前我娘也最烦这个,若是有男女睡过的,被子什么的,都会直接赏给下人,再不要了。”
张妙妙听了摇头,不过她到也理解,有好多人是这样的,很忌讳男女之事,尤其家里亲戚要是年轻夫妻一起来的,最是烦躁,生怕晚上人家夫妻间做事,然后在床上留下什么东西,就算什么也不留下,心里还是有疙瘩,觉得沾了这个会倒霉,所以一般有家教的,夫妻到别人家做客,要不分房睡,便不分房,也绝不在别人家里欢爱,最犯忌讳。
只不过在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叶晓雨是个假江湖,平常居家的人,有这样的忌讳好理解,江湖中闯荡也能忌讳这个吗?当然张妙妙不会跟叶晓雨去驳,然后好笑了,叶晓雨忌讳别人睡过的床,她自己却赖在于异怀里,随后自然是一场风雨,而且这丫头还很兴奋,花样翻新。
明明也是自己最爱做的事,但别人做了,就觉得好多的忌讳,不但脏,沾着了还会倒霉,人啊,就是这样。
叶晓雨还真是特别好洁,虽然事后身子软得一个小指头都不想动,却总要于异抱她进白玉池中去泡一下,然后才能睡觉,于异到是无所谓,他是不会觉得累的,每每痛快淋漓的喷射后,会觉得胸中特别的舒畅,白玉池中泡泡更爽,所以完事后,抱了两女进池中泡着,两女一边一个趴在他怀中,他自己倒了酒喝,大叫一声爽啊,却突地眉头一皱:“咦,许一诺这家伙摸到金家来做什么?”
“什么?”叶晓雨两个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听到他这话,张妙妙勉力抬头:“你在说什么?”
“许一诺?”叶晓雨性子娇纵些,依赖心也重,反应就比张妙妙要慢,反正万事有于异啊,不过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后,猛然就惊醒过来,抬起头来:“你说许一诺来了,在哪里?”
说着还东张西望,不过她虽然扯了于异进螺壳,但螺壳是附在内房的桌子脚上的,所以也只能看到内房的情景,可看不出去。
“你看不到的。”于异摇头:“进了金家,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
“即然看不到,你怎么知道他来了?”叶晓雨还好奇:“哦,你有心眼。”
“我心眼也看不到,他又不是你们几个,肚子里给我灌了浆,体性相连,有灯的地方就能看到。”于异摇头。
叶晓雨白他一眼,又好奇:“那是怎么回事?”
“他心脉中有我下的一个钻心螺。”于异笑着说了缘故:“千丈之内,我就能生出感应。”
“原来是钻心螺。”叶晓雨明白了,但这丫头现在在于异面前是越来越娇纵,又娇笑着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对男人也有兴趣呢。”
其实她是知道于异忌讳这个的,于异果然就给恶心到了,这时他左手搂着叶晓雨纤腰呢,叶晓雨半趴在他怀里的,雪白娇嫩的翘殿就翘在他手前,抬手要打,却突地改了主意,顺着殿缝儿滑下去,在菊门前轻轻一抚,呲牙一笑:“好啊,呆会我来试试,看这里是什么味道。”
叶晓雨给他一触,如受雷击,全身猛然一震,呀的一声尖叫,双手护着俏殿就急跳开去,尖叫道:“不要。”
起初叶夫人要婆子教叶晓雨房中事,那婆子本是妓院里出来的,男人的各种套路无不娴熟,也跟她说过,有些男人最讨厌了,好好的前面不走,偏偏要走后面的旱道,叶晓雨当时虽然羞,还是听在了耳里,这会儿她爱于异到了骨头缝里,尤其在床上,无论于异要怎样,她都是情愿的,但于异那个,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无法想象,那么巨大的一根塞进去,自己会是个什么样子。
“你刚不是说喜欢吗?”于异呲牙。
“不喜欢,不喜欢,我不要的,你那个那么大。”叶晓雨小脑袋儿乱摇,又躲到张妙妙身后:“妙妙姐,你也不要的是不是,你帮我求求相公,真的不要了。”
张妙妙又羞又笑,眼晴瞄一下于异胯间,说着这事,那话儿又胀起来呢,可怜张妙妙的胳膊都没那么粗,张妙妙心中也自害怕,她当然也知道走后庭是怎么回事的,但知道是知道,看着眼前这物,想着要杵进后庭里去,非死了不可,不过她可不会直接反对,笑道:“你自己招出来的祸,自己去求他。”
叶晓雨没辙了,果然就怯生生趴到于异怀里,可怜巴巴的道:“好相公,雨儿知道错了,你饶了雨儿这一遭儿,好不好?”
“知道错了啊。”于异怪笑,手滑下去,在叶晓雨丰嫩的臀缝儿里轻轻抚触,那种奇异的触感,让叶晓雨全身颤抖,俏脸儿却越发的白了。
“啪。”于异猛地扬手,在她的臀辨儿上打了一记:“这次且饶了你。”
“谢谢相公。”叶晓雨大喜,红唇儿撮起,就去于异脸上一顿乱亲,换在平日,于异就要翻身上马了,但今天有事,叫道:“别闹别闹,我去看看那许一诺,看他摸金家来做什么?”
“哦。”叶晓雨其实也娇喘微微了,但于异有正事,也只好放快,她好奇心也重,不过这会儿身子发软,可不愿动了,而且螺壳是随着于异走的,她又有洗眼诀,在壳里也能看外面,往池中一滑,道:“那我和妙妙姐就不陪你了。”
于异嗯了一声,上去抹干身子,穿上衣服,一闪出了螺壳,叶晓雨是没骨头的,于异在她就赖于异怀里,于异走,她就靠到了张妙妙身上,忽地扑哧一笑,张妙妙看她笑得怪异,打她一下:“死丫头,刚才还吓得要哭了,这会儿又笑了,搞什么鬼?”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叶晓雨索性抱着她大笑起来,凑到她耳边道:“妙妙姐,你怕不怕?”
张妙妙这会儿眼晴在往外面看呢,一时没明白,愣了一下:“怕什么?”
她以为叶晓雨是担心于异,不料叶晓雨却吃吃笑道:“相公走你的旱道啊?”
张妙妙这才明白,脸一红,道:“当然怕。”扭头看叶晓雨的脸:“你不也害怕吗。”
“怕。”叶晓雨点头:“他那个那么大,可是——”
她说着不说了,张妙妙疑道:“怎么。”看叶晓雨脸色古怪,她有些迟疑:“你是怕拂了他的意,他不高兴吗?”张妙妙一门心思扑在于异身上,千依百顺,只要于异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她看叶晓雨也是这样,所以有这个想法。
但她想错了,叶晓雨摇头:“不是,相公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呀。”她吞吞吐吐的,张妙妙有些急了,又扭头去看外面,却听叶晓雨凑到她耳边道:“不过先前相公碰我那里,我全身麻麻酥酥的,好象——好象别有一种味道呢。”
张妙妙再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差点尖叫起来,扬手就在叶晓雨俏臀上拍了一记:“你个死丫头你,你是想死了。”伸手把她推开:“你要玩你跟他去玩,我可受不了。”
“我就说说嘛。”叶晓雨却象条蚂蟥一样,吃吃笑着又扑到她怀里,手却悄悄滑了下去,突然就去张妙妙菊门上一抚,叫道:“不信你试试。”
“呀。”张妙妙猝不及防,顿时尖叫出声,猛地一跳,竟就跳到了池子上面,双手护臀,随又醒悟,跳下来就追打叶晓雨:“你个死丫头,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妙妙姐饶命,相公救命啊。”叶晓雨尖叫逃命,满池中扑腾,可惜池子太小,没两下就给张妙妙抓住了,她又特别怕痒的,张妙妙随便一呵,她便尖叫着缩成一团,一时尖叫娇笑不绝。
螺壳灵力不泄,里面即便翻天覆地,外面的人近在咫尺也是充耳不闻,但于异与螺壳体性相连,里面的动静他也是知道的,听得里面鬼哭狼嚎,也觉好笑:“这丫头。”
叶晓雨性子娇憨处,类同于苗朵儿,和火凤凰也有相似之处,但又不完全相同,其实于异的六个女人,就性子来说,大体可以分为两类,叶晓雨苗朵儿火凤凰三个基本上可以归为一类,心性都较纯真而娇,叶晓雨是娇而纵,苗朵儿是娇而野,火凤凰是娇而傲,又都带有一点纯真的憨态儿,真正有了自己的心爱的人,那便是一片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