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载着瑞博向郊外梅丁家族的别墅驶去。
和去大教堂的时候完全不同,回来的路上,瑞博身边多了一位美女。
在马车顶上的行李架上满满得堆着大大小小的画框,不过,那几幅会引起麻烦的油画并不在这里面,要等到海德先生仿造出完美无缺的赝品之后才会送到自己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瑞博内心深处颇为期待那些画早一点被制作好。
和来的时候,那惊心动魄的感觉完全不同。
现在没有危机重重的生死相搏在等待着自己,现在也没有虎视眈眈的刺客伏击在暗处,却有一位美艳动人的小姐坐在自己身边。
不过,瑞博心中仍旧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他毕竟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对于女人、女人的身体,以及和女人之间的那件事情,瑞博并非从来没有过好奇,他也曾经想要探个究竟。
只不过,以前和贝蒂阿姨住在一起,每当他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瑞博总觉得,这实在是一种罪孽,实在是相当不应该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贝蒂阿姨。
除此之外,瑞博也不是一个有钱或者是有闲工夫的人。
在南港的时候,他整天忙于糊口,为了能够吃饱,他早早得便要到店里面去,晚上很晚才回到家里,每天挣来的那些工钱,刚好能够填饱肚子。
那些年纪轻轻就尝到男女间的滋味的同龄人,不是家里面相当有钱,或者对女仆下手,或者在妓院里面懂得了一切,就是虽然贫穷但是男孩和女孩们从小就玩在一起,稍微长大一点,情窦初开,自然而然得便玩起这各种大人们的游戏来了。
对于瑞博来说,这两种条件他都不具有。
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幸运的事情等待着自己。
更何况,芙瑞拉小姐慢那样的美丽动人。
瑞博充满了紧张,同时又十分兴奋。
“放轻松一些,我的学生,我有很多东西要教给你,你也有很多时间和我在一起,你我之间有很多有趣的游戏需要慢慢玩。”芙瑞拉小姐轻轻得捻动着瑞博的耳垂说道。
这充满诱惑的语语和极具挑逗性的亲昵举动,让瑞博浑身一紧,他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
幸好芙瑞拉暂时放过了瑞博,她并没有进一步做出更加刺激的举动。
马车平稳而又飞快得向郊外别墅驶去。
穿过一座兵营,别墅近在眼前。
这座兵营是最近才建立起来的,一队两百多名士兵分成四组守卫在别墅一里外的旷野上。
其中一组士兵正好扼守住通往别墅的道路。
看到那些无精打采,意志消沉的士兵,瑞博并不以为一旦发生变故,这些士兵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毕竟瑟思堡和佛朗士其他的几个领地不同。
当年佛朗士五世建造瑟思堡就是为了将这块地方变成源源不断出产军粮的大后方。
瑟思堡身处佛朗士王国纵深地带,除了内乱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战事。
而佛郎士南方的每荣也只不过是最近一百多年的事情,在此之前,这里的大片土地仍旧是荒无人烟的不毛之地。
因此驻扎在瑟思堡的领主私人军团,真正的责任只不过是维持治安、抓搏逃犯而已,打仗这种事情,他们是干不了的。
在别墅门前,马车停了下来。
瑞博扶着芙瑞拉小姐从马车上下来,这是作为一个贵族应有的礼节。
下了马车站在平地上面,瑞博这才发现,芙瑞拉小姐身材高挑,至少比他整整高出一头。
马车上面堆着的那些画,当然不可能让女士来搬运了,别墅里面的女仆们也不是自己能够吩咐得动的。
瑞博只得作起搬运工的工作。
虽然车夫也一起帮忙,但是,那些画的数量也实在太多了一点。
正当瑞博抱着一叠油画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楼上传来阵阵脚步声。
从脚步声中瑞博听出是兰蒂小姐下楼来了。
走到楼下,兰蒂小姐和芙瑞拉小姐对望了一眼。
芙瑞拉连忙转过头去,脸冲着门外站在那里。
“瑞博上来一下好吗?姑婆婆要见我。”兰蒂小姐说道。
瑞博正要将手中的油画放下,只听到兰蒂小姐又说道:“你拿着那些一起上来吧,姑婆婆刚才从窗口上已经看到了。”
瑞博不知道梅丁老小姐为什么也见他,又为了什么想要看那些油画。
这个老处女应该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瑞博手里抱着那叠油画走上二楼。
和往常一样,老梅丁小姐端端正正得坐在中间的沙发上脸冲着窗外远眺着。
“姑婆婆,瑞博来了。”兰蒂小姐走到老小姐身边低声说道。
“去的时候,你有没有遇到意外?”虽然这是一句关心的问候,但是从这位老小姐口中说出来有一股说不沮道不明的冷冷的感觉。
“让您挂心了,虽然出了意外,但是,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瑞博尽可能显得轻松地说道。
“你用不着当我是一个一无所知的老太太,刚才赖维伯爵已经来过这里了,他虽然没有明说你的事情,不过,他告诉我街上死了两个人,一个车夫和一个商人,那个商人是用军用重型弩自杀身亡的,在临死之前,他还将那个车夫杀人灭口。赖维伯爵的意思,我相当清楚,而且,他也希望你今后尽可能少离开这里,这会让他少很多麻烦。”老小姐说道。
“今天是海德先生有事找我……”瑞博连忙解释道。
“你可以让你那位海德先生这里来,我可以向他保证,这里绝对没有任何人会探听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梅丁老小姐冷冰冰得说道。
“是的,我会告诉海德先生这一切的。”瑞博签应道。
“你手里拿着的那些画,是那个下流胚画的吗?拿来我看看。”老小姐吩咐道。
瑞博不知道应该如何推脱,他很担心这个老处女会将这些画付之一炬。
“拿过来。”老小姐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瑞博只得乖乖得将画递到老小姐眼前。
兰蒂小姐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一幅金丝边、边框很细窄的眼镜递到老小姐手中。
戴上眼镜老小姐拿起那些画,一幅一幅翻阅起来。
瑞博站在旁边始终提心吊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老处女就会怒火中烧,也许还会迁怒于自己。
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那个下流胚的“儿子”,父债子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瑞博真想远远得躲到一边去。
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老小姐不但一言不发,而且看上去好像颇为伤感的样子。
“姑姑是不得已的。”兰蒂小姐在一边劝解道。
“这倒未必。”老小姐声音第一次没有那种冰冷的感觉:“你说的话,也许能够骗得了布雷克,但是绝对骗不了我,当年我就看出来了,莉萨很爱那个下流胚,只要那个下流胚喜欢的东西,莉萨一定也会迫使自己喜欢的,这孩子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你应该看得出来,莉萨对于这一切很满足,绝对不像是委屈的样子,嗨,你不要以为我和布雷克是一样的看法,在我看来,只要莉萨自己感到幸福美满就可以了,这是她的自由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姑婆婆,我一直以为……”兰蒂上姐欲言又止。
“以为我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古板老太婆?”老小姐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原本以为,不将瑞博少爷接过来,是您和老太爷的意思。”兰蒂小姐解释道。
“不错,这是我的意思,不过,我并不因为那个小孩的品行而不愿意接受他,我不希望那个孩子卷入到这个纠缠不清的大漩涡里面,想必,莉萨也是这样考虑的,至少有一点,那个下流胚比布雷克他们要聪明得多,他懂得什么是生活。”梅丁老小姐颇为伤感得说道。
“您难道原本并不愿意让梅丁家族再掌管瑟思堡的一切?”瑞博忍不住问道。
“掌管一切有什么好的?对于梅丁家族来说,继续绵延下去,要比坐在瑟思堡领主位子上更加重要,如果要我选择,我宁愿拱手让出领主的位子,以换取梅丁家族血脉的延续。”老小姐说道。
“刚才,和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是那位海德先生替你安排好,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和拜恩迪特家族世世代代的子孙一样的下流胚的吗?”老小姐再一次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老处女。
对于这个问题,瑞博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为好。
不过,老小姐显然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她继续说道:“瑞博,你记得曾经答应过我,我需要一个真正的领主继承人吗?”
瑞博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忘记呢?
“这件事情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从今往后,兰蒂就跟在你的身边,她将会成为你牢牢控制住瑟思堡的最有力的助手,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她怀孕,你和她的孩子将是瑟思真正的领主继承人。”老梅丁说道。
听到这些,瑞博一下子惊呆了,他愣愣得看着梅丁老小姐,完全可以确定老小姐并没有在开玩笑,瑞博又转过头去望着兰蒂小姐,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兰蒂小姐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有的只是微微的一丝羞涩。
看来兰蒂小姐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姑婆婆,其实……其实……其实……”瑞博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他支支吾吾得答不上来。
“我清楚你想说些什么,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这原本是只有我和兰蒂知道的秘密。”老小姐慢慢说道:“兰蒂并不是一个没有真实身份的孤女,她的身上流着梅丁家族的血液。”
“瑞博,我的亲生父亲是迪亚哥·梅丁,梅丁老伯爵的长子,我的母亲是侍奉父亲大人的贴身侍女,因此,我是一个没有任何名份的私生女。”兰蒂小姐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瑞博。
瑞博当然完全能够理解这是怎么样一回事情了。
兰蒂小姐正是通常所说的那种,贵族少爷享乐过后的意外产物。
少爷们完全用不着对此负任何责任的。
“你现在懂得我的意思了吗?我需要一个身上真正拥有梅丁家族血统的继承人。”老小姐平静得说道。
“您是说让兰蒂小姐和我结婚?”瑞博小心翼翼得问道。
“不,你们不相配,兰蒂比你整整大六岁,更何况到了适当的时候,按照我和海德先生之间的协议,你必须交出手中的权力,兰蒂是最合适的接手者,她需要留在瑟思堡。”梅丁老小姐说道。
“瑞博,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但是,我会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服侍你。”兰蒂小姐略带羞涩得说道。
“你可以下楼去了,同时也将这些东西带走。”梅丁老小姐冷冷得吩咐道。
瑞博听从吩咐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所有的画都已经在车夫一个人的努力下搬进了自己的房间,靠着墙壁高高得叠放在那里。
自己的房间原本就不大,现在就显得更狭小了。
房间里面窗帘完全被拉开,虽然已经是秋季,下午时分的阳光仍旧是那样晃眼。
芙瑞拉小姐坐在床头,弯着腰侧着身子正在翻着她带来的那个皮箱。
“你快过来。”芙瑞拉头也不回说道。
瑞博将手中的画放在那一叠油画的最顶上之后,走到芙瑞拉小姐的面前。
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芙瑞拉小姐翻弄着的皮箱里面放着的并不是衣物和日常用具。
皮箱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其中最多的是各种棍子,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还有一些微微弯曲着。
那些毛茸茸的圆环不知道是派什么用处的,数量也不少。
瑞博唯一认得出来的只有那几串间隔极为稀疏的项链,不过和画上不同并不是用珍珠串起来的,只不过是一颗颗木珠子罢了。
除此之外的其他东西,瑞博就更加弄不明白用处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瑞博问道。
“玩具,男人最喜欢的玩具,不过,使用得巧妙的话,它们也是我们女人最享受的玩具。你给我收拾出一个空抽屉。”芙瑞拉小姐解释道。
瑞博连忙拉开衣橱,他的衣服原本就不多,上面几隔抽屉一直是空着的。
将东西放入抽屉,芙瑞拉小姐随手将皮箱扔在房间的角落里。
搞定所有这一切,芙瑞拉小姐站起身来,她轻轻解开腰间系着的丝带。
芙瑞拉小姐身上穿着的那条长裙有些不同,那优雅得垂着的蓬松柔软的裙摆竟然能够和上半身完全分开。
群摆软软的滑落到地上,露出芙瑞拉小姐那纤细迷人的长腿。
一双乳白色半透明的丝袜若隐若现得映衬出那雪白粉嫩的肌肤。
这条粉红色的短裙实在是相当短小,刚刚能掩盖住芙瑞拉小姐的大腿根部。
那条紧紧地裹住上半身的原本长裙的一部份因为失去了吊挂在下面的裙摆,因此缩了上去,露出腰间的紧身衣。
这副情景实在是太诱人了,瑞博已经有些忍受不足了,他的心脏再一次狂跳了起来。
突然间,他想起门还没有关,窗帘也还没有拉上,要是那些女仆们看到这副情景,那怎么办?
“我我去关门。”瑞博结结巴巴得说道。
还没有等他动身,芙瑞拉小姐一把拉住了他:“不,不需要关门,你必须适应这件事情,因为,这是你原本的兴趣爱好,一种奇特的品味。现在,闭上眼睛,让我教给你第一课,那就是如何适应情感上的冲动和如何忍受住强烈的刺激,你只有能够绝对得控制住自己的一切感觉,才能够在这场游戏中掌握主动权。现在,紧紧地闭上你的眼睛。”
瑞博遵从吩咐闭上了双眼。
失去了视觉,身体的其他感觉变得异常灵敏。
瑞博清楚得感到芙瑞拉小姐纤细而又灵活的手指拂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随着手指轻轻拂过,瑞博感到整整酥麻的感觉,他的脚渐渐发软好像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瑞博好像感到天花板在旋转着,翻滚着,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平衡,好像一下子颠倒了过来。
瑞博膝盖一弯,差点坐倒在地,突然间在他尾椎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那是一种钻心刺骨的疼痛。
剧烈的疼痛让瑞博一下子跳了起来。
“你真是一个没用的小子,一个没有的家伙,也许你还只是一个小娃娃,这一切对于你来说,实在太困难了,我亲爱的学生,你的忍耐力实在是太差了……”芙瑞拉小姐在瑞博耳边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她用最令人感到难堪,最令人感到羞辱的话刺激着瑞博。
“如果,你准备好了,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还有勇气的话,那么我们再来一次。”说着芙瑞拉又用她那充满魔力的手指在瑞博的身上游走起来。
对于瑞博来说,这是又一次天地旋转的感觉。
当然最终的结果同样是再一次的剧烈刺痛。
太阳渐渐西下,整整一个下午,瑞博都生活在这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中。
不过和那剧痛无比的针刺比起来,芙瑞拉小姐那毫不留情的讥讽更加令瑞博难以忍受。
说实在的,埃克特和凯尔勒教自己的时候,虽然同样相当严厉,瑞博至今都忘不了埃克特的鞭打给自己带来的痛苦,至于凯尔勒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训练法简直只能够用残忍来表达。
但是无论是埃克特还是凯尔勒都不会像这样侮辱自己。
瑞博从小就不喜欢别人侮辱自己,因为他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有个妈妈可以诉说委屈。
挨打挨骂反倒是他能够忍受的事情,因为那虽然激烈却不伤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和店里面的那个驼子一直合不来,因为驼子很喜欢侮辱他,说他是让他父母相继死亡的克星,说他来了之后店里面的生意就变得不好起来,甚至说他一脸苦相让顾客没有购买的欲望,甚至,他还侮辱自己是贝蒂阿姨的私生子,要不然贝蒂阿姨也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瑞博最难以容忍的就是这种侮辱,但是,他只能够忍气吞声,因为他知道驼子一直在找他的茬。
芙瑞拉小姐又是为了什么这样侮辱自己呢?
瑞博实在是猜测不出来。
他只能够忍受着剧痛的针刺和伤人的侮辱,他只能够忍受着这一切。
当女仆来通知瑞博,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女仆看到眼前这荒淫刺激的一幕让她完全惊呆了,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惊叫声,那个女仆飞也似得跑了开去。
并没有完全从迷迷糊糊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瑞博任由芙瑞拉小姐拉着自己往外走,事实上,一个下午的持续高度兴奋和强烈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刺激以及从那尾椎骨传来的整整刺痛,使得瑞博甚至快忘记应该怎么走路了。
“在哪里吃晚餐?”芙瑞拉小姐在瑞博耳边小声问道。
“别墅后面的花园客厅。”瑞博迷迷糊糊得说道。
从瑞博的卧室到花园客厅并不远,转过一道楼梯便到了,刚才车夫搬运那些油画的时候,芙瑞拉小姐就一个人逛过一圈了,因此她知道花园客厅在哪里?
瑞博被芙瑞拉拉着来到客厅。
和往常一样客厅里面的长条形餐桌上只坐着兰蒂小姐一个人。
花园客厅是半敞开式的,秋风虽然不能够直接刮进来,但是空气远比室内要流通得快得多,瑞博感到阵阵寒意。
他这才渐渐清醒过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外衣和长裤早已经被芙瑞拉小姐脱掉了,身上只留下一件薄薄的丝质衬衫,以及一条小短裤。
这身装束无论如何太失礼了,瑞博禁不住脸上一红,他想要回到卧室里面将衣服穿上。
“瑞博,你快过来坐下。”兰蒂小姐好像视若无睹一样她吩咐道:“把晚餐端上来吧。”
站在旁边的女仆们听到召唤立刻低着头红着脸朝厨房走去,虽然她们早已经听主人和兰蒂小姐吩咐过,从今往后,对这种事情不许少见多怪,但是,她们毕竟没有兰蒂小姐那样好的涵养,完全能够无动于衷。
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瑞博尴尬得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兰蒂小姐。
没有想到兰蒂小姐朝着芙瑞拉小姐微微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转过头采向瑞博说道:“明天你有什么预定好的安排吗?”
“安排?”瑞博看了一眼芙瑞拉小姐。
“没有,瑞博整天有空。”芙瑞拉小姐代为回答道。
“那么瑞博,明天我带你去拜访几个在瑟思堡很有影响力的家族。”兰蒂小姐说道。
“情感联络?”瑞博问道,对于这一套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埃克特给他上过极为系统的有关外交方面的课程,那些外交手段,他再熟悉不过了。
事实上,埃克特曾经不止一次称赞过他具有外交天赋。
“不仅仅是联络一下感情,明天需要拜访的家族大多数和梅丁家族世代交好,即便你不去拜访,他们也会站在你一边,拜访是出于礼貌,同时,也是让你熟悉和认识瑟思堡各个家族之间的联系,虽然,那位海德先生肯定事先已经让你对这方面有所了解,不过,资料上的东西永远比不上你亲自去了解,不是吗?”兰蒂小姐微笑着说道。
那种笑容让瑞博感到无比亲切。
“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瑞博问道。
“放心吧,时间很宽裕的,我们最多拜访三个家族,我会帮你准备好一切的。”兰蒂小姐说道。
“是不是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将这些家族一一拜访过来?”瑞博问道,对于这些他并不陌生。
兰蒂小姐满意得点了点头:“不错,拜访瑟思堡的豪门家族,和瑟思堡大多数重要部门的官员交谈,出席一两场宴会,就是你在这一个月里面的主要工作,费司南伯爵和姑婆婆商量好了,你的身份确认仪式在一个月之后举行,那时候,属于瑟思堡管辖的瑟思堡,巴特,皮顿,莱而,南港的所有贵族,他们每一个人手中都捏着一张决定你命运的选票,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一个月中拉拢住瑟思堡的十几个大家族,这些家族拥有最有力的发言权,他们支系庞大,佛朗士南方半数以上的贵族都和这十几个大家族有着很深的联系。”
“那里面会不会有反对我们的家族存在?”瑞博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我们的支持者并不是很多。”兰蒂小姐叹了口气。
“为什么?梅丁家族据我所知很得人望啊。”瑞博不解得问道。
“瑟思堡最重要的部门就是财政署以及和财政有关的那些分支部门,而财政署早已经落到了马蒂尔伯爵的控制之中。”兰蒂小姐解释道。
“就是在大教堂的时候,最反对我的那个老头?”瑞博问道。
“是的,马蒂尔伯爵的家族世世代代掌管着瑟思堡的财政。”兰蒂小姐说道。
“如果,那些贵族们全都投票反对我,怎么办?”瑞博有点担心起来。
“那将会变得极为麻烦,虽然贵族们可以反对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能够否定你的血统,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来说会请求教会对你的身份进行认定,让神灵来决定这件事情。不过,派遣谁,用什么办法来确认身份,就成为了一件相当奥妙的事情,但是,这却是由国王陛下决定的。”兰蒂小姐说道。
“因此我必须获得大多数家族的支持,这是避免麻烦的最好方法。”瑞博顺着兰蒂小姐的意思说道。
“是的,姑婆婆同样希望如此。”
“兰蒂小姐,一旦我的身份被确认下来之后,我就是领主能够执行领主的职权了是吗?”瑞博又问道。
“你现在十六岁,法定的成人年龄是十八岁,如果国王陛下有意拖延你执掌权力的时间,可能要等到你二十二岁才能够当上真正的领主。”兰蒂小姐说道。
“也就是说最坏的情况下,我得等到六年之后,才能够执掌权力,但是这样作对于国王陛下又有什么好处呢?”瑞博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六年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意外,比如你意外死亡,这是最理想的情况,或者,你被发现是个冒牌货,当然,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够指证你,如果没有办法迫使你从领主的位置上面下来,他们也能够架空你的权力,有六年时间,瑟思堡没有一位真正的领主大人,那么,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瑞博猜想海德先生肯定早已经考虑过这些事情了。
“别人能够架空我们,我们也可以反过来架空别人,如果,存在名义上的领主,那么国王陛下就不能够直接插手瑟思堡的政务,谁真正掌握瑟思堡,就得看各自的实力了,马蒂尔伯爵虽然掌管着瑟思堡的财政部门,但是,财政部门所有的官员不可能都是这个家族的成员担当,特别是那些比较低的职位,马蒂尔伯爵家族的成员是不感兴趣的,因此,真正控制住财政署的是那些中小散碎贵族,在加上瑟思堡的主要事物是由费司南伯爵,赖维伯爵和马蒂尔伯爵三个人一起掌控的,如果他们三个人意见不统一,那么就得由所有贵族投票解决,你懂得我的意思了吗?”兰蒂小姐详详细细得解释道。
“我明白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非出面不可,是吗?”瑞博心中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海德先生给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试练。
隆那男爵虽然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他和财政部门很多下级官员有着密切的联系,同隆那男爵进行接触,无疑为自己在底层贵族群中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看来海德先生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策划好了。
瑞博将前前后后发生的那么多事情,串在一起联想了一遍,很多原本模模糊糊的印象现在变得清晰了起瑞博想得正起劲,女仆们已经将晚餐端上来了。
虽然,比原先已经好得多了,但是,当她们看到芙瑞拉和瑞博的样子,仍旧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女仆们一放下晚餐的菜肴便飞快得逃回厨房里面去了。
瑞博将盘子端到自己面前,举起刀叉正要动手,突然间芙瑞拉小姐阻止了他的行动。
只见她拿着一个瓶子,从瓶子里面倾倒出粘稠稠的像辣椒酱一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和瑞博盘子里面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很浓很浓的腥味。
瑞博皱着眉头疑惑不解得问道:“这是什么?”
“一种能够让你精力旺盛并且使你尽快变成成年人的药剂。”芙瑞拉神神秘秘得微笑着说道。
瑞博将鼻子凑近过去闻了一闻,那股冲鼻子的腥气,实在令他感到难以下咽。
“有必要这样做吗?”兰蒂小姐问道。
“既然要做一件事情,就得将这件事情做好。”芙瑞拉小姐说道。
“那种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据我所知,这种用处的药,多多少少对人的身体都会有某些不好的影响。”兰蒂小姐问道。
“只有一点点而已,这种药剂很有效,能够迅速得促进瑞博身上某些部份的成长,不过却会抑止他身材方面的长高,他会生长得比平常人缓慢。”芙瑞拉小姐轻描淡写得说道:“在我们那里,有的时候按照特殊客人的要求,需要提供特殊的服务。”
“我明白了。”兰蒂小姐点了点头。
“但是,我并不明白,芙瑞拉小姐,你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什么?”瑞博急切得问道。
“瑞博,你应该不会猜不到我原本是干什么的吧。”芙瑞拉的嘴角露出她那一贯的嘲弄的表情。
瑞博这下呆住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才好,反倒是芙瑞拉自己毫不在乎得说道:“你知道南港是一个相当繁荣富裕的地方,住在那里的富人数量很多,有了钱之后,男人们难免想要漂亮的女人供他们享乐,而我就是那种提供他们这种享受的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妓女,我是南港价位最高的妓女,也许你并不知道,一个漂亮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出卖肉体,金钱就会迅速得聚拢到她的手里来,有了钱之后,我当然就用不着再随意出卖自己的肉体了,组织那些没有钱,但是急需要钱的女孩子,出卖她们的肉体,要比我自己去干那些事情容易得多,当然除了男人需要发泄之外,女人同样也是需要情欲方面的安慰的,特别是英俊的少年,相当受女顾客们的欢迎,不过,少年往往并不拥有取悦顾客的雄厚本钱,到我那里去的女顾客,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这种药剂不但能够让他们成为那种方面的超人,而且抑止身体的成长,也令他们赚钱的青春岁月延长很多。”
“过多使用这种药剂,会不会令那些少年将来无法使得女孩子怀孕?”兰蒂小姐小心翼翼得问道,问完这个问题,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不过幸好这一切,芙瑞拉小姐根本没有注意,她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据我所知,效果正好相反,那些人组成家庭之后,大多数情况下会因为子女太多而烦恼。”
听到芙瑞拉小姐如此一说,兰蒂小姐轻松了一口气。
如此解释,瑞博当然也明白了这些药剂是什么样的东西了。
不过,相比这些莫名其妙的药剂,瑞博更加在意的倒是芙瑞拉小姐的身份。
虽然,他早就猜测芙瑞拉小姐是个妓女,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居然是那种吸女孩子们的血为生的老鸨——自古以来对于妓女,人们也许还会同情,同情她们的遭遇。
但是对于老鸨,就完全不是这样子的了。
老鸨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一个职业。
虽然,盗贼、骗子、小偷、杀手同样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但是和老鸨比起来,她们实在是高尚多了。
如果说,原本芙瑞拉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无情的侮辱令瑞博微微有些不满的话,那么他现在心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在他眼里,芙瑞拉小姐美丽动人的身姿再也不显得那么具有诱惑力了。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的目光渐渐冷漠了下来。
对于这种反应,芙瑞拉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并不在乎这些,别人的看法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并不需要其他人的理解。
晚餐在冷漠的气氛中结束,瑞博左思右想之后,最终还是将那盘子混合着那种药剂的晚餐吃了下去。
吃完晚餐,瑞博和芙瑞拉小姐回到房间,和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没有了冲动和好感,瑞博冷漠得看着芙瑞拉小姐。
“好吧,不管你怎么想,我的工作就是把你教成一个精通所有玩弄女人的技巧的色狼,这是海德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我会尽力将这件事情做好。”芙瑞拉小姐同样面无表情得说道。
说完这些,她仍旧像刚才那样轻轻得搂住瑞博。
虽然对于芙瑞拉小姐的身份瑞博相当不耻,但是,芙瑞拉小姐高明的挑逗技巧,毕竟不是他所能够忍受得住的,刚此,并没有经过多少时间,他就再一次尝到了针刺的痛苦。
“你真是没有用。”芙瑞拉小姐仍旧用她那恶毒的舌头刺激着瑞博年轻的心灵:“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更加看不起你这个没有用的小男人,你肯定还没有完全长大,想要吃奶吗?”
“芙瑞拉小姐,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你交给我的一切,我一定会用心学习,我一定会学得比你预期的更加好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看看我学习的成果,肯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呵呵,很有志气嘛,不过就是不知道是真得有志气呢?还是仅仅只不过嘴硬,准备好再一次享受针刺的快乐。”说着这些芙瑞拉小姐又施展起她神奇的手指技巧了。
瑞博虽然口气强硬,可惜他毕竟不是荚瑞拉小姐那纤纤玉指的对手。
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的感觉相当刺激,同样也极为痛苦。
瑞博在无比的快乐和剧烈的痛苦之间,煎熬了几个小时,最终有气无力得倒在床上。
在迷迷糊糊之间,瑞博感到芙瑞拉小姐将一些粘呼呼的药膏抹在自己从小腹到大腿根之间的这块地方上面,那双拥有魔力的手反覆得揉搓着那个部位,令自己不可控制得产生阵阵激情,但是,每一次激情快要爆发的时候,那双手都会及时得卡住产生激情的根源,将那股激情苦苦得抑止在身体内部,使之根本无处发泄。
那种感觉极为痛苦,瑞博感到体内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血液在沸腾,而且那块涂着药膏的部位的皮肤好像受到火焰灼烤着。一般洌洌生痛。
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着瑞博,但是他的身体一点都动不了,不知道这是因为芙瑞拉小姐那双魔手的原因还是刚才吃下肚子里面去的那些药物起到的作用。
瑞博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忍受了多长时间的痛苦煎熬,他也不知道最后是芙瑞拉小姐放过他了呢?还是他自己忍受不住昏过去了。
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感到浑身燥热,小腹胀得发痛。
在他身边躺着芙瑞拉小姐,不可否认那完美无缺的身躯确实引起瑞博整整遐想。
瑞博猛力得摇了摇头,让大脑保持清醒。
在靠近芙瑞拉小姐那边的床头上放着一堆衣服,他的衣服被压在了芙瑞拉小姐的长裙和紧身衣的下面。
以前听别人说过,男人的衣服绝对不能够让女人的衣服压在底下,这样会很不吉利的,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有没有道理。
瑞博悄悄得走到床头将衣服从底下翻了出来。
穿戴整齐,瑞博走出房间,他不想没事和一个老鸨待在一起。
在梅丁家族的庄园里面,他唯一能够去的地方,除了卧室就是后面的花园客厅。
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兰蒂小姐坐在一张靠背长椅上面,手中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得阅读着。
瑞博走到兰蒂小姐身边坐下,他侧着头看了一眼书的封面。
“《秋叶集》,兰蒂小姐您喜欢诗歌?”瑞博轻声问道。
“偶尔读读而已。”兰蒂小姐将手中的书合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发红,诺诺得问道:“瑞博瑞博,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芙瑞拉小姐有没有和你……”
“不,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瑞博连忙辩解道。
兰蒂小姐笑了笑说道:“不过那是迟早的事情,迟早你和芙瑞拉小姐会走到那一步。”
“兰蒂小姐,其实我更加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瑞博说道。
“你用不着着急,我和你也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我的小丈夫。”兰蒂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格外亲昵。
“兰蒂小姐,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我是指,我的年纪和你相差这么大,你不可能真正得爱上我的,你只不过是为了顺从姑婆婆的意思吗?将来,等到你遇见了真正爱的人,你会不会感到后悔?”瑞博问道。
“瑞博,有的人是没有爱的权力的,就像我这样的人,我身上流着梅丁家族的血脉,是梅丁家族最后一个后代,因此,我必须负责传承梅丁家族的血脉,让这个家族延续下去。”
兰蒂小姐长叹了一声说道。
“那也未必啊,我觉得姑婆婆虽然表面相当冷漠,其实心地很好,她应该不会强迫你。”瑞博说道:“而且,你也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就像姑姑莉萨小姐那样?”兰蒂小姐说道。
“也未必人人会像莉萨小姐那样不幸。”瑞博说道。
“不幸?你认为那是不幸吗?我倒并不这样认为,至少我觉得姑姑自己感到极为幸福,我记得当年见到姑姑时,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她那充满幸福的笑容,以及看着她的丈夫时含情脉脉的眼神,那不是一个不幸和充满怨恨的人能够拥有的。”兰蒂小姐好像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过了好长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警觉得说道:“瑞博,你刚才管姑姑叫莉萨小姐,你应该称呼她母亲大人才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够这样不注意呢?”
瑞博听到兰蒂小姐这样一说,禁不住有些尴尬起来。
实际上原本他确实将那位莉萨·梅丁小姐当作母亲一般看待,从小就没有母亲的他对于突然间拥有这样一位美丽端庄的母亲,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
昨天他确实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完美无缺的母亲形象一下子被打碎了。
更何况,那几幅特别的绘画,隐隐中还隐藏着那位莉萨,梅丁小姐生活中一段极为令人震惊的淫乱经历。
瑞博无论如何都难以认同,这个高雅和淫乱集于一身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兰蒂小姐,也许莉萨小姐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好,也许她的生活也不像你认为的那么幸福。”瑞博诺诺得说道。
“你是不是发现了一些什么事情?”兰蒂小姐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兰蒂小姐你有没有感觉到,莉萨小姐实在太喜欢她的孩子了呢?”瑞博试探着说道。
“我明白了,看来我和姑婆婆当初的感觉是完全正确的。”兰蒂小姐闭口不语了。
“兰蒂小姐,你们难道早就知道?”瑞博惊讶得说道。
“那个孩子并不喜欢掩饰他的喜好,正好相反,他喜欢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得意之处。”
听到这里瑞博连连点头,这和他所了解到的倒是相当符合。
“你还认为莉萨小姐的生活是幸福的吗?”瑞博问道。
兰蒂小姐沉吟了半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很难说,对于幸福的定义,每一个人都是完全不同的,也许,你认为莉萨姑姑生活在淫乱和羞耻的深渊之中痛苦挣扎,但是,她也许完全不是那样认为的,她也许认为这一切都是无比幸福的,是她热爱的生活,别人我也许不知道,但是我母亲的经历告诉了我这一切,母亲原本是父亲的贴身女仆,父亲并不爱母亲,我的诞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对于性充满了好奇和激情,因而在贴身女仆身上尝试那种人生最为奇妙的经历而已,但是,母亲却不这样认为,她始终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和父亲待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最美妙的一段时光,但是父亲和母亲之间从来没有产生过真正的恋情。父亲喜欢母亲,只是喜欢,并没有爱情存在,母亲也喜欢父亲,一个比她小四岁的少爷,那种喜欢中也许确实拥有一点爱情的意味在里面,不过更多的也只是喜爱而已,女仆对于小少爷的喜爱。你说,我母亲的生活是不是幸福的呢?想必不是吧,但是,我的母亲对于这一切却心满意足。”
“兰蒂小姐,那么你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呢?”瑞博问道。
“我?我也感到很幸福,至少我知道我有个高贵的父亲,还有一个温柔体贴的母亲,作为一个私生女,我也是极为幸运的,因为姑婆婆收留了我。”兰蒂小姐微笑着说道:“对了,你既然问我这个问题,那么我也有权力知道,你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怎么样的?你的生活是我所知道的人中最精彩的一个,我知道你有绝佳的身手,而且拥有和你年龄并不相称的智慧,你在隆那男爵的宴会上的表现,早已经传遍了整个瑟思堡,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前途无量的魔法学徒,这比你现在领主继承人的身份更加令人羡慕不已,更何况,有那位美丽动人的小姐伴随在你的身边,在很多人眼中,你无疑是命运之神最宠爱的幸运儿。”
“幸运?也许吧。”瑞博想了想,连他自己都不能够肯定,这几个月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算不算得上幸运:“我是懂得不少东西,不过埃克特才真正称得上是个博学的学着,更何况,懂得的越多,我才发现不懂的东西更多,兰蒂小姐,这可绝对不是我在说空话。至于成为一个魔法师,倒是我的志向,除此之外,我还希望能够像海德先生那样成为一位冒险家。至于芙瑞拉小姐,她只不过是我的老师,是教给我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女人的肉体,怎样使得女人的肉体感到快乐,仅仅如此而已。”
“你好像不大喜欢芙瑞拉小姐,是不是对她的职业……”兰蒂小姐红着脸住口不说了。
“不,我很喜欢芙瑞拉小姐,她美艳动人,更拥有一幅完美的身躯。”瑞博言不由衷得说道。
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心中的想法并不是这样的。
兰蒂小姐虽然明明知道,但是,也没有办法辩驳,她通红着脸,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好学,想必,你也会是芙瑞拉小姐最满意的学生,等到你学会了所有的技巧之后,会不会会不会除了芙瑞拉小姐,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受得了你的宠爱了?”
“这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瑞博疑惑不解得说道,他并不清楚兰蒂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兰蒂小姐被瑞博瞧得很不好意思,自从她和瑞博的关系在姑婆婆的强力要求下确定下来之后,对于眼前这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对于瑞博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很感兴趣,想要千方百计去弄个明白:“我曾经听几个小姐妹说过,那些受过特殊训练的少年,成年之后组织家庭的对象都是那些年纪比他们大得多的妓女,普通女人是承受不住他们的宠爱的,更别说受孕生子了。”
“为什么?我没有听芙瑞拉小姐说起过这种事情啊。”瑞博诧异得问道。
“那种药物长期服用会让他们在那种方面的感觉迟钝。”兰蒂小姐住口不说了,她猜想瑞博应该已经明白她所说的意思了。
瑞博虽然并不完全了解,不过他大致也猜测得出来是怎么样一回事情,他不知道应该这样回答这个问题才好。
兰蒂小姐显然同样极为尴尬,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道:“瑞博,你最好还是快点收拾停当,今天我们可能会很忙,吃完早餐就要出发,那些贵族们正在恭候着我们呢。”
说完这些,兰蒂小姐停顿了一下,显然她有些犹豫不决,过了好一会儿,她再一次涨红了脸,弯下腰尽可能小声得凑近瑞博的耳朵说道:“瑞博,你以后绝对不能够再叫姑姑为莉萨小姐,她是你的妈妈,无论如何,她是你的妈妈,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突然间,兰蒂小姐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她悄声说道:“如果你实在无法叫她妈妈,那么你称莉萨小姐为莉迪好了,那是她的昵称。”
说完这些,兰蒂小姐转过身飞快得走出花园客厅去了。
客厅里面只留下默默得玩味着刚才那一番话的瑞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