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定了独龙庄大事,衙内心头大畅,便在独龙庄上歇了两日,扈成趁机来给妹妹求亲,望纳为衙内妾室,衙内想想也是,也不真的把扈三娘当奴婢用吧?也就顺水推舟了,至于妻妾在心中一样待遇,没分别。
当夜在娇娇怂恿下,真个把扈三娘的新瓜给破了,折腾了半夜,三娘差点咽了气,但衙内就不同了,扈三娘是他穿越来大宋破的头一个元阴处身,意义自是不同,这还不说,针对他那龙虎秘术来说,头一个元阴处子对他的助益极大,也因助益太大,那杆枪怒了一夜,没法子,娇娇又把瑟瑟唤来,只待日头东升时,瑟瑟也成了一滩软肉,但衙内亢阳之势越烈,差点没把霸王娇给愁死,又唤来飞燕,让她用嘴上……
结果折腾到中午时,连呼延珏、凤两个姐妹也没躲过嘴劫,只衙内还亢的厉害,霸王娇心知到了衙内秘功破瓶劲的关头,若迈过这个槛,也奠定了他秘功基底,日后便可循序渐进了,自已和莺美再无所忧。
最后娇娇只得卖弄唇舌功夫去助衙内迈槛了,大半个时辰后,最算功成圆满,衙内抖着身子,哧了霸王娇一嘴,换个人必缩头跑了,娇娇深知这是衙内体内积储的浓烈精华,哪会放过?只便拿嘴紧紧裹住……
天近黄昏时,衙内再次闲步独龙岗上时,整个人气势又变,精气神尤足,龙行虎步,哪有半丝折腾之累,倒是扈三娘和萧瑟瑟,至今还赤裸裸钻在一个被窝没缓过劲呢,而衙内却领着一干手下和独龙庄新人们在岗子上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闲话江湖人物,杜兴提到济州县押司及时雨宋江时,颇为推崇的样子。
衙内只负手在坡头,任由霸王娇倚在身侧紧紧抱着他一条手臂,在这时代,似女子这般与男人亲昵,一般人物也必看着受不了,但放在衙内和霸王娇身上却知他两个恩爱,又因霸王娇太过骇人,大伙倒希望看到她此时这副模样,大该天下间也就衙内以令这个女霸王象猫一样乖吧?想起她杀人时没一个不蛋疼的。
“……黑三郎宋江我早有耳闻,只是此人身在公门中,难免染了旧官习气,如今蔡党势大,我郑系挣扎欲起,一切须小心计议,我暂不欲官场小吏接触,只怕这些心志不坚,坏了大事,你等亦须小心才是!”
这些人也知朝争之烈,动辄便有灭门惨祸,只听衙内这般吩咐,也不敢再说什么,这种时候娇娇不会插嘴,好似没她什么事一般,只是一付弱不禁风的娇模样,衙内又道:“薄州曾头市有个史文恭,谁识得?”
栾廷玉上前一步道:“不瞒衙内,这曾头市曾家实是河北薄州一带最猖獗之大户黑庄,那曾员外膝下五儿,号称曾家五虎,欺行霸市,无所不为,另有一桩秘密,知者寥寥无几,我有一个师弟在登州做提辖,他便与女真人有些交道,前些时那边走了一趟,与他相聚,他便说起曾家背景,原来曾家本是女真人……”
登州提辖?衙内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水浒传,恍然悟到栾廷玉说的是病尉迟孙立了,此人在水浒中不甚有名,其一身武艺确十分了得,虽仅两三回出场,却也十分扎眼,单鞭大战双鞭呼延灼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招安后大战辽国先锋,枪箭鞭艺全面施展,精彩绝伦,征田虎时,大战四威将之一方琼,很快占上风,敌阵中暗放冷箭射倒了他的马,孙立仍不退走奋勇步战,得花荣箭助,最终得胜;单鞭砸死飞虎大将军张威、生擒雷炯等等,如此显赫耀眼,但在梁山排名中,孙立却连天罡位置都没捡一个,简直是奇迹。
实际上梁山派系争执极烈,孙系大受排挤,这是他排上号的主要原因,他又不屑谄事于人,奈何!
衙内脑子里飞快掠转这些念头,望着栾廷玉道:“我南北舟事长于登州做买卖,早听商贩们说,登州兵马提辖官孙立枪鞭艺绝,是员不可多得的勇将,廷玉,你要多与孙提辖来往,同门之谊要叙,这个人才也须给本衙内引来,哈……山东地大,人杰地灵啊,好汉子一抓一大把,还有青州清风山的小李广花荣,听闻他神射无敌,我非要走一趟青州见识见识花神箭……”嘴上极力推崇花荣,其实心里同时想到了李易安。
千古垂名的绝代才女李清照便与她那夫君赵明诚在青州闲居,只不晓得那赵明诚在青州当什么官?
山东想见的人好多啊,近处的阳谷县还有武二郎、潘金莲、西门庆,薄州离此也不远,曾头市又有史文恭,一处一处的走吧,不过这一圈走下来,山东的收获就大了,至于郓城的宋江、东奚村的晁盖等人先不理他们,再想想阮氏三雄确是三条好汉子,对晁盖很忠,梁山后期招安时,他们也是坚决抵制的,并不与宋江同心,这三个人若培养成水军头领,自已水中实力又定大增,心里想着也便动了心思,谁去招呢?
回转了独龙庄,夜间又排开大宴,好一顿的喝酒,衙内心身舒畅,昨夜夺了扈三娘红丸,秘功终于突破了瓶颈,奠基大成,娇娇喜极偷偷告诉自已,大婚之日自已定能达至某境,她和莺美可同享渔水之欢。
宴后,衙内把栾廷玉、李应、扈成三个人召进中厅,授了他们《讲武堂》教义,“……演兵操武,须按本册演义来实施,精兵须精练,不精的筛出来往精里练,要赏惩分明,要军纪严明,即日起,独龙庄再不是什么打家劫舍的豪强散贼了,你们都须记住了,违我军纪者,绝不轻饶了,弄私押弊者一经查实严惩不待,庄上一切用度,我自由南北舟事拔付你处,你三个要以身作则,下面头领亦须盯严,不敢苛扣军晌……”
只此一番吩咐,栾廷玉、李应、扈成三个人都应喏,至此他们完全放了心,衙内是真的要做大事啊!
打发了他们,衙内让呼延飞燕找燕青进来,功夫不大,燕青便迈步进来,躬身道:“小乙见过衙内……”
“嗯,坐吧,小乙,无须多这些俗礼,昨日席间那杜兴说梁山石碣村有三条精熟水性的好汉,唤做阮氏三雄,你与时迁走一趟,带些银两请他们来独龙庄上谋事,家小也便可搬来庄上安置,我自用他们之处!”
“喏!”燕青领命去了,霸王娇、萧瑟瑟、呼延珏、凤等才簇拥着衙内回后楼过他荒唐无尽的夜生活去。
……
话说阳谷县西门大官人,还真是个十分出名的人物,这日他一大早起来,还未梳洗,小厮玳安就入来禀话,“爹,好大喜事,药铺子二叔一早便来送信,有人至咱家生药铺子购药材,说要下定银千两呢……”
“啊?”西门庆听的心也一慌,忙掖紧了腰间绦带,“如何模样的客官?这般有钱的,阳谷县却不曾见。”
“爹可说的对了,二叔说过路的客商,赶一架好大的马车,带两个如花美眷,爹见了定也喜欢!”玳安生的俊秀,面皮子白嫩,灵牙利齿,能言善道,甚得西门庆宠爱,又因他小白屁股比妇人的还白嫩,隔三岔五的亦要遭受西门‘爹爹’的掠夺,以至这个小玳安在西门府上也颇有小小地位,给老爷当男宠的嘛!
西门庆闻听有如花美眷,眼便亮了,“嘿!好大买卖,我须亲自过去应付。”嘴上这般说,心里却痒着要看看如花美眷生的怎一付模样,若可令自已心动,定想法子谋来细细狎耍才是,美色,钱财,我皆收啊。
阳谷县比范县可就大得多了,户数不下五千,少说有万五六人口,街面上车水马龙,各色买卖人东走西窜,街头上遍布零散小摊位,杂耍、卖艺、小玩意、算命、卜卦、江方郎中、贩夫、役卒比比皆是。
衙内大车就停在了西门大药铺前,不愧是阳谷县独一无二的生药铺子,好大一幢门面啊,修饰的颇为华丽,但见铺子里有郎中坐堂,柜里有抓药的伙计忙,外边排了一行人抓药,不想这铺子买卖却也兴盛。
倒不是衙内专门来西门庆这药铺子做什么的,只是他临时动了个心思,想把这西门大官人诈成个穷人。
这遭给请出来扮主角的却是萧瑟瑟,霸月娇演不了细腻的戏,给衙内憋在车上了,不许她下来,飞燕扮做婢女,宗盛、宗昌两个人还赶车,呼延珏、凤、扈三娘全在车上,其它罗汉与燕青时迁也落了店。
燕、时二人只用一日半时间就把三阮给弄上了独龙庄,先在庄上做训,只待衙内下南建康时带他们走。
入铺子前,略作一番打问,没茶几钱银子,吃了碗茶便问出了西门大官人的近况,原来这时候潘金莲、李瓶儿两个还没过门,西门庆只四房媳妇,正室吴月娘、妾李娇儿(妓女)、孟玉楼(遗孀)、孙雪娥。
当然衙内不是来扮西门庆老婆的,但打劫他一些银子也不过份,这恶霸把阳谷县好多人坑了,该劫,劫穷了他,说不准还改变了潘金莲、李瓶儿的命运,衙内的主要目的是来寻武松武二郎的,别的不重要。
事实上,他已经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燕青、时迁两个人,一大早来西门大药铺却是定好了的计策。
“……郎中,细细看好了,我家娘子真无大妨?”衙内关切的让坐堂郎中细审萧瑟瑟面色,为了做戏,他可是一大早起来就把萧瑟瑟摁住狠狠‘提抽’了一顿,造成了她此刻面色疲惫,气喘仍不平的兆象。
郎中的结论疑为这娘子肾阴亏虚,须大补长补才好,并推荐用上好药材,衙内便许以千两银的话。
萧瑟瑟心里却忖:我这小情郎真也阴险,做的不知是哪一出,非要提的我现出肾虚模样来,羞死人。
那坐堂的郎中又说好药须东家做价,须禀上去,衙内便等着,须臾,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出现了,居然也是儒白衣裳,俊拔平群的一付雄姿昂态,衙内暗赞了一声,不用问也知是千古大淫贼西门庆了。
那西门庆真是见了漂亮女人眼就亮,深深瞅了一眼萧瑟瑟,当时就惊为天人,又望衙内时也倒吸一口冷气,这世上居然有比我还出色的男人?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打死也不能信,“小可添为药铺东家……”
“哦,原来是西门东家到了,这位郎中只说你铺子里有上好的药材,我为娘子治病,不惜重金购下!”
“好药材却只在我府上仓房置放,观公子气度不凡,想来不差几贯银钱,不若至我府上挑捡吧!”
“甚好……”衙内一口应了,出门上车,让赶车的随西门庆指派的一个小厮去他府上,那西门庆只说料理铺子中一些帐务,一刻后便返回,只待衙内车驾去了,他却又指派另一个小厮去衙门寻夏提辖来。
一番计较,西门庆返回府上时已日上三竿了,招待了衙内与他娘子一番,又说去取仓房钥匙,出去却拉着第二房妾李娇儿秘语一番,那李娇儿面色泛红,只轻轻的道:“……如何使得?只怕官人日后恼我?”
“依我之计办妥,日后却有你好处,此人必也富贵,不诈他诈讹谁?我已与衙门夏提辖定了计……”
衙内本是来算计这西门庆的,哪知却先遭人家给算计了,他真想到西门庆歹意生的这般速度,喝过两杯茶时,就发觉热浪猛往腹下卷,裆里东西不受控制般矗了,还好衣袍宽肥掩得住,但憋得难受忍不住啊!
心下狐疑着,以为是茶水喝多了尿憋的,起身便说去方便,西门庆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便打发小厮来安带衙内去,衙内这趟入府却不止带了飞燕一个人,呼延珏、凤二人也扮做婢子跟着来,假装侍候瑟瑟的。
临去门时他向飞燕打了眼色,飞燕会意,也就远远跟着去了,那名唤来安的小厮领着衙内入了后院,又指一角的小房子道:“公子那边去便是茅房……”衙内不疑有它,因为来茅房是自已提意的,哪知一拐进茅房便传来女子惊呼声,感情里面正蹲着一个肌肤雪白丰肥的大腚美女,“啊,你这人面兽心的登徒子,来人啊……”随着她这一声叫,很快四五个准备好的婢子仆妇手持木棒就奔来了,衙内大讶,哇,好计谋!
他转身出了茅房奔后院大门,那来安早飞身跑前面报信去了,“不好了,爹,二娘方便让那人撞破了!”
飞燕这时至衙内身侧,见他面色古怪,咬牙切齿的模样,只道他着了道:“衙内,你为何这付神情?”
“终日猎雁,今儿遭雁把眼给啄了……”然后附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飞燕秀面红了,“啊……”
“莫惊,且看他如何演戏,我还耐得一时三刻,当年服龙虎丹时比这场面吓人的多。”衙内阴笑了。
这时前前后后来了一堆人,西门庆的脸也变了,李娇儿做的好戏,“官人,我、我正方便,他便进来辱我!”